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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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蕎愣住,隔著領(lǐng)帶男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眼中的迷惘和不解。 他掐著她嫩的出水的臉蛋拍拍,好心和她解釋: “別的情況暫不討論,就現(xiàn)在,一個男人會問一個醉酒的女人要不要回家,那他肯定是不打算讓她回家才故意這樣問的。結(jié)果如你所見,你既回不了家,我也在你面前做足了紳士的派頭,讓你覺得我真是個好人不是嗎?” 回憶至此,溫蕎的臉已經(jīng)徹底沒了血色。 她不記得自己最后說了什么,只記得男人安撫的輕吻她的嘴唇和淚眼,而后平靜地對司機下達命令“李叔,去四季?!?/br> 溫蕎也是那時才知車上有第三人,而她亦是一直在第三者的面前被那人玩弄身體,羞辱折磨。 回憶起這些細節(jié)對溫蕎來說,只有屈辱,別無其他。 她也只能回憶到這里,后面她徹底失去意識,直到現(xiàn)在都無法想起男人的臉。 她想是不是自己過去的20年過得太輕松了,老天要飛來橫禍這樣折磨她。 這種事對她來說真的有點天塌了的感覺,她死守秘密誰都不敢說,也沒有膽子真的為了貞潔尋死覓活,所以她只能熬。 自己給自己洗腦,希望那噩夢的一夜可以隨身上的痕跡一同淡去。 可與那個男人有關(guān)的記憶猶如附骨之疽,讓她腐敗、潰爛,在腦海里翻涌,只能更加深刻的回憶起細枝末節(jié),難以忘記。 開學前一周,溫蕎身上的痕跡消得差不多了,她開始投入工作,認認真真?zhèn)湔n。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恢復(fù)精力,不再去想那件事。 她不可能永遠陷在那件事,陷在壞情緒中,她教的是高三,她要對學生負責。 開學第一天,溫蕎是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 她現(xiàn)在在原來那位老師的位置辦公,原來那位老師是個班主任,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 溫蕎剛來,班主任自然暫由其他老師代理。 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認真看著自己反復(fù)修改記得滾瓜爛熟的教案,根據(jù)老教師的經(jīng)驗,新教師剛開始的“備課”其實都是“背課”,自己課下再復(fù)盤講課中遇到的問題,慢慢講得多了就好了。 下課鈴響起,溫蕎深呼口氣,到她的課了。 她拿起教材,走到四班的講臺。 上課鈴響起,班里安靜下來,溫蕎粗略環(huán)視了下下面的學生,簡單做了自我介紹說明一下情況,除了第一句話有些緊張,后面就很順暢自然了。 班里學生見新來了個溫柔漂亮的語文老師,都很給面子的鼓掌歡迎。 只不過這個老師有些奇怪,班里有人竊竊私語,老師為什么大夏天還穿著長袖。 溫蕎僵硬一瞬只當自己沒聽到,拿起講桌上的點名冊開始點名。 點到名字的人站起來,溫蕎會認一下臉。 第一個是程遇。 “程遇?!?/br> “到?!币粋€清潤好聽的男聲傳來。 這聲音...溫蕎循聲望去,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他,那天晚上巷子里遇到的男生。 少年禮貌的頷首微笑,溫和自然,好像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 溫蕎未覺失望,老師和學生在酒吧相遇,這種際遇本就不好拿上臺面來講。 不過那天晚上光線太暗,她看的并不真切,此刻她細細看他,發(fā)覺他真是絕頂?shù)墓窍嗝兰由侠浒灼?,明顯和周圍人氣質(zhì)不同的存在。 而且因為他真的很高,頭小肩寬,完美的身材比例和規(guī)整的校服下隱約可見的緊實肌rou,所以他的白完全不會讓人把他與孱弱陰沉聯(lián)系起來,只會覺得他沉穩(wěn)可靠。 同時溫蕎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他站在后排靠窗邊,熱辣的陽光照在身上,為同桌遮去大半光影,他卻不像身邊人那般浮躁,依舊顯得干凈清爽,心平氣和。 溫蕎沉郁了那么多天的心情,在看到程遇的那一刻終于有了霧霾散去的希望。 她回以微笑,對著少年輕輕點頭,繼續(xù)點名。 坐在下面的程遇看向講臺上的女人,修長的手指夾筆轉(zhuǎn)動。 突然胳膊肘被人碰了碰,他朝旁邊望去,“怎么了?” “你們認識嗎?怎么一直盯著她看?”發(fā)覺同桌的眼神不對,林沂奇怪的看了眼新來的老師,湊過來低語。 又看了眼女人,手中的筆停住,程遇收回視線,“半生不熟?!?/br> 林沂微妙的看著他,覺得不止。 他向來覺得自己這個同桌諱莫如深,面上溫和謙卑,給所有人面子,其實是他骨子里太傲,沒人入得了他的眼,也沒人能和他深交,所以他什么都懶得計較。 林沂自覺人和人之間有壁,他和程遇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所以他雖從高二起就和程遇做同桌了,兩人之間也只是比旁人熟一點。 再加上他是個體育生,高二開學因為暑假特訓(xùn)來遲了幾天,錯過了一個爆炸性新聞。 程遇作為高二剛轉(zhuǎn)來就被高二四班的男生尤其是所謂的“刺頭老大”看不慣視為眼中釘?shù)霓D(zhuǎn)校生,是怎么變成了讓整個高二四班所有男生緘口不言并聞之色變的傳奇人物。 他雖和班里其他男生一樣隱隱有些怕他,但他和其他人的怕又不太一樣,畢竟他只本能感覺這個人危險,卻不知道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后來他和班里玩得好的兄弟打聽,對方只臉色變了又變,嘴唇囁嚅的告訴他程遇是個殺人都不會眨眼的變態(tài),你最好離他遠一些。 不過經(jīng)過他后來被迫和程遇做同桌相處的一年來說,程遇這個人其實不錯。 他身處普通班,學習仍穩(wěn)居年級第一,且身上沒有半點傲氣。 你要是需要幫忙,不用為難怎么張口,只用看他一眼他就會主動伸手問你需要他做什么,不曾推三阻四講一句廢話。 他還挺會照顧人,有時細致起來比女人還要貼心,而且他情緒平穩(wěn),不曾口嗨抱怨或說過半句臟話。 所以林沂矛盾的覺得像他這么成熟的人,他要么是家世太好,習慣成自然,要么就是他善于偽裝真是個變態(tài),指不定什么時候爆發(fā)。 一邊又覺得就算程遇是個變態(tài),可他正常的時候和他以前那些只會口嗨欺軟怕硬收保護費的“哥們兒”比不也好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