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書迷正在閱讀:發(fā)家致富從1993開始、試探游戲、十八禁主播掉馬后(高H)、晨安(NP,高H)、嘉年華、情殺仇、萬人嫌在選秀當團寵[古穿今]、賭氣嫁給心上人的堂哥,我一胎生三寶、異能特工:軍火皇后、天道方程式
課間學生來問題,溫蕎和他說“一會兒來辦公室找我吧,順便把答題卡拿來,我?guī)湍憧聪伦魑?。?/br> “好,謝謝老師?!钡谝惶煸缱x就被新老師逮到自己瞌睡的楊乾靦腆一笑去找卷子了。 溫蕎回辦公室等了一會,沒想到等來的是程遇。 看見他的第一秒,溫蕎還有些不自在,倒是程遇自然道“老師,昨天發(fā)的卷子有兩個人弄丟了,想再要兩張。” 溫蕎微怔,點頭道“應該還有,我找找?!?/br> 她轉身在專門放卷子的桌子翻找,身后的少年靠坐在辦公桌,視線落在她身上。 “剛好還剩兩張?!睖厥w轉過身,臉上下意識帶著幾分笑,然后注意到少年的凝視。 那目光平和坦然,并未讓她感到不適。 他主動開口,閑聊似地問“老師最近戀愛了嗎?” 不止他一人這樣問,最近她心情明顯很好,不少人這樣議論。 而這也并非空xue來風,這幾日她確實和念離黏在一起,親密又溫馨的第一次有種名為幸福的東西在心底滋滋冒泡。 程遇從頭到尾都不在她的選項當中,尤其當她走入房間,念離什么都不說,先將她抱進懷里,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人托底的安定。 那晚的盲目和勇敢本會長成罪惡藤蔓,以曖昧之名將兩人越縛越緊。 偏偏他們向左向右,她將孤絕的本能和勇氣作為斬斷妄念的利刃,從此走向別人。 之后她放下芥蒂和恐懼,慢慢的依賴念離,敞開心扉,終于尋寶似的發(fā)現(xiàn)積雪下的細心和溫柔。 他捧在掌心雙手奉送的永遠是最好的暫且不提,除了各種細節(jié)的照顧,他比以前更加關注她的感受,無論何時都溫柔哄她,也會時不時準備驚喜。 一塊蛋糕,或是一袋剝好的糖炒栗子。 一條裙子,或是一串上好的白玉手鏈。 他用實際行動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跟著他,他會對她很好。 可這話由他來問就有點微妙了。 因為他上次這樣問的時候,第一次向她表白,第一次吻了她。 但現(xiàn)在她看著他的眼睛,感受到的不是強勢和欲望,而是平和。 于是她微笑著說,“是,他對我很好?!?/br> 少年沒笑,問,“是他嗎?” “是他。” 誰都沒明說,但誰都知道“他”是誰。 良久,他接過卷子,微笑著,不同于此前任何時刻的純粹和溫柔。 他說,“那好,祝老師幸福?!?/br> 溫蕎怔怔望向他。 他放棄了。 不,與其說是他放棄了,不如說是他放過她了。 他坦蕩地揭去那層窗戶紙,隨著那些沒問出口的一起妥帖收拾,就此揭過,留給他們一扇干凈的玻璃。 悵然但欣慰。 人不能貪心,這是最好的結局。 溫蕎衷心地說“謝謝你。” 以及沒說出口,我很榮幸。 少年微笑搖頭,恰逢外面響起敲門聲。 溫蕎抬高聲音回了句“稍等一下”,然后問“還有什么事嗎?” “明天放假,約好了要把小白接走送去收容所。老師要一起嗎?” 溫蕎想起之前的約定,說“好,定好時間告訴我?!?/br> 少年但笑不語。 溫蕎奇怪地問,“怎么了?” 少年手握成拳在桌面叩擊兩下,微笑著說,“老師得先通過我的微信。” 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靠門而站的楊乾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在地。 踉蹌著站穩(wěn)身子去看是誰,對上程遇那張溫和的笑臉火氣又瞬間熄滅。 他原本想問他怎么會在這里,但在看到他手中的卷子,話在舌尖打轉最后什么都沒說。 倒是程遇擋住他有意無意落到溫蕎身上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問“該上課了,不回教室嗎?” “哦,我來問——” 楊乾的“題”字還沒說出來,上課鈴已經(jīng)配合的響起。 他頓時有點幽怨的看程遇一眼,轉身跑回教室。 程遇彎唇一笑,半點不著急的回頭和溫蕎打招呼“老師,我先回去了?!?/br> 溫蕎點點頭“好?!?/br> 晚上到四季,還未敲門門便打開,溫蕎被人帶進懷里,而后屈膝把她抱到玄關的柜子,用腳把門帶上。 溫蕎習以為常,一瞬間被熟悉的氣息包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親密相依。 念離也不客氣,舌尖探入,任由本能驅使在她的口腔掃蕩。 溫蕎不曾躲避,被他按著后腦接受這個色情熱烈的吻,舌尖舔過上顎及齒尖,纏繞軟舌攪弄,直到肺部空氣都被擠走,感到窒息,她才難耐地推對方肩膀。 念離吻得動情,察覺她的反抗愈加把她揉進懷里的柔情和禁錮,微涼的手指貼在頸處同她深吻,另只手順著衣服下擺探入握著細腰揉弄。 “念離...”溫蕎被揉的身子一軟,靠在他身上本能地叫他一聲。 念離聞聲直接勾著她的腿纏到自己腰上,抱著她邊往房間走邊動情道“先做吧,做完吃宵夜?!?/br> 溫蕎掛在他身上,默默抱緊他的脖子沒有拒絕。 他進來的有點急躁,褲子只褪到腿間就被他抓著腰從后進入。 溫蕎被弄得生疼,guntang的硬物抵著昨夜做的太狠還未完全消腫的xue口再次進入,難耐地泛起哭腔。 念離察覺她的異常,抓住撐在床頭泛白的手交迭在一起,濕熱的舌尖舔過耳垂,輕聲耳語“疼?” 溫蕎下意識搖頭,反應過來又輕輕點頭,瘦弱的身子顫抖著,有點可憐。 “疼怎么不說?”念離嗓音溫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將她完全壓在身下,一邊用力頂撞,一邊一字一字道“我要是不問,你打算就這么忍一晚上?” “你會問的。”溫蕎疼的抽氣,仍偏過頭胡亂親他,固執(zhí)重復“你會問我的?!?/br> 念離被她親的呼吸紊亂,也被她絞的生疼,xue里的媚rou層層迭迭吸上來像是現(xiàn)在就要把他吸出來,guntang的要將他熔化的錯覺。 但聽她這么說,他反倒是笑了。 “你現(xiàn)在是吃定我了?”掐掐女人圓乎乎的屁股,他將她翻過來褪下她的褲子從正面進入,動作溫柔許多。 “是你吃定我了”溫蕎仰頭看他,困于雙腿被壓制胸前怎么都掙脫不了,最后低語“你咬著我的脖子和血管,我怎么都走不掉了?!?/br> “我有這么殘忍?”念離垂眸看她,碩大的欲根抵著濡濕微腫的兩瓣嫩芽擠入,撫摸泛紅的臉頰和汗?jié)竦逆i骨,啞聲低語“小蝴蝶?!?/br> 溫蕎沉默,不知該說什么。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這里,并沒有程遇面前說的那樣坦蕩。 無論那時她和他關系怎樣,在她家中的那個吻,都是她背叛的證據(jù)。 這證據(jù)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過氣。 現(xiàn)在她很壞的粉飾太平,卻不能壞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寵愛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寬厚隆起的背肌,溫蕎小聲說對不起。 念離垂眼看她,問“你對不起什么?” 溫蕎搖頭,主動尋著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開話題“你總說我像蝴蝶,為什么?” 念離配合的轉移話題,將她抱到懷里側入,捻著她的發(fā)絲,眉眼溫和得問“不像嗎?那你覺得自己像什么?” 溫蕎想了想,說“阿韻說我像兔子?!?/br> 念離聞言輕笑。 溫蕎被他笑的臉紅,不顧身下正含著男人性器,又往他懷里蹭了蹭,軟聲問“你笑什么?” 沒有言語,念離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著舌頭和齒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無論是容貌上的清純和美麗,還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獨一檔的。 他一直都是個理智到有點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女人。 這世上多的是溫蕎這種長相清純的美人,她們當中有的是比溫蕎還要軟弱的小白花,有的則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他對此無所謂,家里其實也沒約束他以后的伴侶一定要什么條件,他們從小就培養(yǎng)并相信他作為獨立個體的決斷。 所以他尊重別人的經(jīng)歷和選擇,但不會同情。 唯獨溫蕎這里,她所有的軟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變,那他就幫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護,她所有的后路他也會鋪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邊。 他沉默的時間有點長,直到溫蕎不適的發(fā)出嗚嗚聲,他才隔著眼罩親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齒會咬人,你會嗎?” 你連骨頭都沒有,我想捏都無從下手。 你更像被我養(yǎng)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麗又脆弱的蝴蝶。 草草清理身體后,溫蕎套上浴袍被男人抱到客廳吃宵夜。 今天晚上原本點的蟹黃面,整整十二只蟹,聞著就鮮香無比。 此刻那面早已冷掉,念離便讓人撤掉,清點一桌燒烤和海鮮。 溫蕎吃了幾串羊rou又吃了幾只剝好的蝦、扇貝就不肯再動。 念離皺眉,捏住她的臉頰“吃的比貓還少,你想干嘛?” 溫蕎被捏疼了,扒住他的手臂撒嬌“晚上不能吃太多,會消化不良。” “抽屜里準備的有消食片,來的時候還買了一袋山楂雪球,夠你消化的了?!彼谒浇怯H了一下哄道“乖,再吃一點,把粥喝了。” 溫蕎見推脫不掉,只好難為情地說了實話“不是,不能再吃了,開學到現(xiàn)在感覺被喂胖好多?!?/br> “哪里胖了?”念離相當直接地托腰把她往上掂感受重量,“還和以前一樣,身上沒幾兩rou。” 頓了頓他突然道“你說的不會是這里吧?” 把手伸進浴袍,手掌順著女人溫熱細膩的肌膚游走,他握住那團飽滿挺立的乳rou捏了捏,煞有介事道“這里倒是被我揉大一點?!?/br> “啊呀,你別...”溫蕎臉頰騰的紅起來,壓住他作亂的大手。 盡管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身上的每寸肌膚也被撫摸親吻過無數(shù)次,她的臉皮卻還薄的不像話。 “好了,不逗你了?!毖劭从忠翗屪呋?,他在女人rou乎乎的屁股上拍拍柔聲哄人“乖一點,把粥喝了,別的不想吃就算了。” 溫蕎點頭,乖巧的捧著小碗喝粥。 念離看著她,又是在她唇角一吻。 除了在床上他做起來就不管不顧有點可怕,溫蕎其實還挺喜歡這種簡單又親昵的親密。 猶疑一瞬,她放下粥,大著膽子主動環(huán)住男人的頸和他接吻。 念離攬住她的腰順從回吻,由著她淺淡又細密的唇瓣廝磨,溫柔輕慢的和她調(diào)情。 直到她被頂?shù)碾y受,小貓一樣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他扣著她的腰臀往前,讓她光裸的大腿貼住自己同樣只著浴袍的下體,舌尖舔過她的喉嚨蠱惑“想要了?” “不...”溫蕎喘息著小聲說“硌的難受?!?/br> “難受那就是想要?!蹦铍x不容拒絕地抬高她的身子,迫使她以女上的姿勢再度吞入他的巨物。 溫蕎被不斷上頂再由著身體的重量下墜,濕滑的陽具次次強行撐開入到最深,沒幾下就體力不支,貓兒似的喘息叫床,在他耳邊呻吟,軟的不像話。 念離被她叫的身下更硬,性器怪物似的勃起脹大,打樁機似的往里插入,體力好到不行,用不完的精力。 溫蕎自己惹的火自然沒資格叫停。 從沙發(fā)、地毯再到床上,念離變換不同的姿勢進入,箍著她的腰迫使她張開腿挨cao并一次又一次的內(nèi)射。 做到最后,已近凌晨。 溫蕎睡過去又醒來,念離在幫她清理身體。 她聽到他摸著她的手腕問“送給你的東西怎么不帶?不喜歡?” 溫蕎搖頭。 念離看著她,沒再追問,幫她擦干身體抱回床上。 溫蕎鉆進被窩,主動貼向熱源。 床頭的燈關掉,萬籟俱靜,只有被子窸窣的聲響。 念離將人圈進懷里問“睡不著?” 溫蕎還是搖頭,意識到男人看不見后輕聲說“沒有?!?/br> 過了一會,她主動道“明天放假,我想去附近的一個收容站?!?/br> 念離嗯了聲算是回應。 “你要和我一起嗎?”她小心翼翼試探。 “我明天有事?!蹦腥松ひ粢琅f溫和,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本就不抱希望,也不覺自己有資格失望,體貼的讓他去忙,只是過了一會她又說“明天還會有一個人和我一起?!?/br> “誰?” “我的一個學生。” “喜歡你的那個?” 相比溫蕎的遲疑,念離問的直白而自然。 溫蕎也因這自然的態(tài)度沉默幾秒,答非所問“如果是,你還要我去嗎?” “去。為什么不去?”男人反問,等空氣都靜下來,溫蕎沉默地低頭,他才撫摸她的臉頰,微笑補充“畢竟你有分寸,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