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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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蕎陪周韻吃過午飯把她送走后去了四季。 昨天晚上洗完澡她才看見念離的消息。 男人最后一條只一個問號,感覺心情不怎么美好。 她回了消息,然后問明天見一面可以嗎。 隔了兩分鐘,念離回了個“?!?。 溫蕎知道,他這是同意了。 她到時,念離已經(jīng)到了。 她被引入房間,聽到沙發(fā)處有書頁翻動的聲音。 “過來坐?!蹦铍x拍拍身邊位置。 溫蕎乖順的在他身邊坐下,輕聲問“你在看什么?” “《艾特熊和賽娜鼠》。” 溫蕎反應(yīng)一瞬,是她上次落在這里的繪本。 都是大人了還喜歡看繪本,她臉頰微紅著急去搶,半個身子壓在男人身上。 念離把繪本合上丟在一邊,順勢把她抱到腿上,嗓音溫煦“喜歡這種?” “嗯?!睖厥w來時心情還有點沉重,此刻聽到他的聲音不自覺放松下來。 她窩在男人懷里仰臉看他,“會不會很幼稚?” 念離低眉看她,在她微嘟的唇瓣親了下,“不會,很有趣?!?/br> 溫蕎不防他突然偷襲,被親的愣了一下,隨即又鵪鶉似的乖順下來埋在他肩膀,輕輕蹭了蹭。 念離看著她,有時真的會被這種無意識的親呢取悅。 她這樣好像撒嬌,整個人又乖又軟。 “昨天玩的開心嗎?”念離撫著她的發(fā)絲,聲音放的很低。 溫蕎沒出聲,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我犯了一個錯,你會怎么對我?” “比如?”念離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捋順?biāo)陌l(fā)絲。 溫蕎歪著腦袋,還在想怎么開口。 念離在她臉頰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后平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的開口“比起我會怎么對你,我覺得你已經(jīng)決定好要怎么對我了,你說是嗎?” 男人嗓音堪稱溫和,但溫蕎還是覺得沉得要將她壓垮。 他或許什么都懂,她突然產(chǎn)生這種錯覺。 “乖,抖什么?!蔽兆∷难?,念離在她唇角輕吻,而后偏頭一點點含住她的唇廝磨。 被絲巾蒙住的眼前一片昏暗,溫蕎感受著男人的吻,感覺整個人墜落在無邊黑洞。 她到底該怎么做,該怎么逃脫。 察覺她的出神和虛軟,念離按著她的背將她壓進懷里吻得愈發(fā)強勢,緋薄的唇瓣碾著她的,濡濕的舌頭掃過齒尖,肆無忌憚的侵占她的口腔,直到她情不自禁環(huán)住他的后頸,開始回應(yīng)。 溫蕎想要喘息,卻被男人糾纏著再次親上來,渾身發(fā)軟,被舔吻過齒尖的時候甚至有點發(fā)顫,像喝多了碳酸飲料一樣,無力地靠在男人懷里,快要窒息。 于是她也瘋狂了,放肆了。 一手環(huán)住他的頸,將自己的重量壓向他的唇,指尖順著鎖骨從敞開的領(lǐng)口滑到肩膀,她主動撩撥和回應(yīng),舔著男人唇瓣,與他唇舌糾纏,浸染他的氣息。 只是當(dāng)她準(zhǔn)備進一步往下探索時,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了?”她的唇上染著水光,茫然背后是掩不住的緊張。 念離看她許久,緩緩道“沒什么。” 牽著她的手從襯衫下擺探入撫上腰身,她的手明顯一顫,忍不住想要退縮。 他卻不放過她,帶著她的手在自己勁瘦而分明的腹部細(xì)細(xì)摩挲。 雖然比這更親密的事情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了,但她還從未這樣觸碰過他的身體,感受每一寸溫?zé)?、鮮活的肌膚。 溫蕎害羞的完全縮在他懷里,念離偏頭,輕吻她的耳尖,誘惑低語“想往上一點,還是往下?” 往上是感受心跳的胸膛,往下是在體內(nèi)作惡的兇器。 溫蕎頓了頓,含糊開口。 但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剛出生的小貓一樣。 念離沒聽清她說的什么,因此湊得更近了些,唇瓣蹭蹭她的臉頰“說的什么?再說一遍?!?/br> “背?!睖厥w蹭了蹭他的鎖骨,小聲說“想摸摸你的背?!?/br> 背是溫蕎覺得一個男人身上最容易讓人產(chǎn)生安全感的部位。 男人肩背寬闊而結(jié)實,肩寬腰細(xì),肩線平整,腰腹緊繃著發(fā)力時,背肌也塊塊隆起,線條優(yōu)越。 這些溫蕎不用眼睛看,也能從每一次的親密中感受到。 小時候jiejie和弟弟全都趴在父親的背上感受過那里的溫暖和力量,唯獨她沒有。 現(xiàn)在她有機會了,卻是zuoai時腿纏陌生男人腰上、手抱住他的后背,防止被頂?shù)囊莆弧?/br> 這種反差和沖擊對她來說實在有些禁忌和大逆不道。 指腹貼著深陷的鎖骨摩挲,念離緩緩開口,“幫我脫衣服?” “嗯。”溫蕎小聲應(yīng)下,摸索著去解男人扣子。 念離耐心很好的任由她擺弄,直到最后一顆扣子解開。 她的手在那里定了許久,小心翼翼湊前,親了親他的下巴,雙手從腰間穿過,然后完全依賴、緊密地抱住他的后背。 念離完全由著她來,軟乎乎的一團,就那么親密依賴的窩在他懷里,渾身氤氳著香氣和熱氣。 他享受這種讓人全身心放松的信賴和寂靜,單手將她抱進懷里,又托著屁股把她往前送了點,好讓她抱得更緊。 只是過了許久,她還是沒有其他動作,于是他問“只是抱抱?” 溫蕎肯定得回“只是抱抱?!?/br> 念離安靜一瞬,坦誠地說“可是我想要了怎么辦?” 溫蕎思維卡殼,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臀下壓著的地方早已熾熱堅硬,被單薄的布料禁錮著隆起一個可怕的弧度。 唇瓣被潔白的貝齒咬出痕跡,溫蕎抬手脫掉寬松的針織毛衣,只剩白色吊帶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身以及胸緣飽滿的弧度。 她看向他的方向,輕聲開口,“我給你?!?/br> “我給你?!蹦铍x輕輕重復(fù),品味這句被她說的像獻(xiàn)祭一樣悲壯的話。 “好啊?!敝父辊遘k著微腫的唇瓣,念離溫柔的有些殘忍,“我要什么,你給什么。你沒有的,想方設(shè)法也要給我?!?/br> “可以嗎?”他問,“你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