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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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猜猜全篇文里誰是最傻的寶寶 第11章 冬至已過,大雪忽至。 這日天光破曉不久,莫成意早早醒來,蕭明瀟通體潮熱散去,如今正酣眠。 昨夜歡好后他師父身上的蠱毒似乎已徹底拔除,照呂大夫所言是子蠱蟲喂飽了,大抵因為腹中不饑,所以蠱蟲不再作亂,他師父才能安眠。 莫成意先替蕭明瀟掖好被子才披衣下榻,雪夜中出了千峰嶺往馬廄那去。 拉開馬廄的木栓,掀開干草堆,檀香仍五花大綁口中塞了布團被他放在這臭氣熏天的糞池旁,頭發(fā)干結(jié)猶如穗子,臟得像乞兒。 莫成意蹲在他身前,三下五除二解了他的xue。 被困三四天沒吃沒喝,檀香卻還有精力反應,方能挪動手腳,張口要在他腕側(cè)下死口咬,雙眼嫉恨盯著他,好似要將他就地手刃。 莫成意是有點身子不爽利,但也不至于反應遲緩,對于檀香的妒火中燒他不大在意。 他縱掌向檀香腦門掠過,空中取來咯嗒聲,檀香毫無招架之力,被薅著額發(fā)重新摔在馬廄的臟泥地上。 “師父中了你的蠱毒,眼下快好全了。我沒與師父說這蠱毒與你的干系,你也不必來找我的麻煩。”莫成意拎著他骯臟的發(fā)結(jié),冠玉般的面龐在烏漆馬廄中也如廂外的落雪,冰涼蒼白,他嫌蹲在此處太久臟了衣裳,站起來俯視檀香,高俊挺拔,氣勢更甚。 “看來師兄用身子幫師父解了毒,我要是將這消息傳出去,叫你擔上欺師犯上的罪名,師兄還能如現(xiàn)在這般氣焰囂張嗎?”檀香抹過嘴邊溢出的血,莞爾道:“再加上屠村呢?師父若是知道了,師兄會更不好過吧?” 莫成意不置可否,絲毫沒有半點怯場的反應,不緊不慢道:“師父若知曉你蠱族族人的身份,恐怕要連夜拉你上囚車去朝廷,你還怎么來看我好不好過?以當今圣上的秉性,定會挖了你的眼再剁成末,你便是死了化作厲鬼也見不了我的笑話?!?/br> 檀香憶起當年族人血rou模糊的情景,那狗皇帝是真將他的兄弟姊妹先挫骨再揚灰,將血rou剃出骨骼,再放一把火將人緩慢烤熟,他骨rou相連的親人連安生埋入地里的機會都沒有。 思及這些,他一陣惡寒。 天色稍亮了些,馬兒扭過身子蹭在莫成意身上。 莫成意撫摸著這匹血汗寶馬的面脊,也不與他多廢話。“所以你好好做我?guī)煾甘窒乱黄仨樀鸟R,不要妄想其他。我放你與這除去烈性的馬兒相處幾日,實在用心良苦。若你還是學不會當一匹馬,下次便當我砧板上的豬?!?/br> 他說完便先行離去,散了身上的味兒,帶了早點才回清虛宮。 蕭明瀟醒來有一會兒了。如莫成意所說,他這蠱毒應當是散盡了。燥熱的感覺消散,肚子也咕咕叫個不停,偏偏今日又下雪,他好幾日沒正經(jīng)吃過東西,運功也乏力,真是饑寒交迫。 他大可以起身覓食,可天剛亮莫成意就不在他身邊,蕭明瀟耍了小心思,擠著眼裝睡,非要把莫成意等回來不可。 莫成意果真叫他等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他愛吃的各色點心,葷素俱備,蕭明瀟咽下口水,睜開半只眼睛偷瞄還在布菜的莫成意。 他見時機正好,撐著床榻,裝作手腳無力,淚眼婆娑。 “你又去哪了,你才走我就疼醒了。” 蕭明瀟這幾天已經(jīng)默認了莫成意與自個兒的關系,莫成意都與他做了那事,他哪只眼睛都看不出來莫成意不喜歡他,撒這種謊心里也甜絲絲的,莫成意肯定不會拒絕他,還會問他哪不舒服。 莫成意哪會不知道蕭明瀟是裝疼?若蠱毒還在,蕭明瀟會被折磨得睡不著,可面前這大美人千呼萬喚瞧著他,半天也只垂出了半滴淚,再擠不出來更多了。 可即便蕭明瀟在扮可憐,也會叫他生出不存在的愛憐。這愛憐與對蕭明瀟的濡慕和在一起,終究禁忌不倫,不能為外人知曉,連他自己都不肯細想。 “哪里疼?我看看。”莫成意低頭坐在蕭明瀟身邊,扯住他腰上系帶。 蕭明瀟輕咳一聲,拽了莫成意到榻上,翻身一壓,紅著臉帶莫成意的手從腰窩往下,白皙的臉當真沸了起來,襯得他膚白勝雪,著實美麗。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疼,你替我瞧瞧?!?/br> …… 莫成意系好衣帶,伸手在點心蒸籠上探了探,也不回頭,和方才在床榻上判若兩人,好似突然之間又變回以前的樣子,無心無情公事公辦。 “師父用早點吧,都還溫熱著?!?/br> 蕭明瀟自以為和莫成意心意相通,就差一個名分。莫成意背對著他,他便從身后摟住莫成意,還覺得現(xiàn)在水到渠成,做了那先開口的人。 “我們這算什么?。俊笔捗鳛t曉春之姿,談及這情事時羞澀有加,又因愉悅而唇邊攜笑,他咬咬唇,一使勁終于將那幾個字說了出來,“夫妻么?” 娘說過,只有夫妻才會做那事。 莫成意雙手搭在他指根上,蕭明瀟喜不自禁也情不自禁地一遍又一遍地感知手上肌膚觸摸傳遞的溫度,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誰知莫成意卻用力將他雙手從腰上拆落,頭也不轉(zhuǎn),平聲對他說:“師父書讀的比我多,比弟子更清楚我們本不該如此。弟子做這事僅是為師父解毒,如今蠱毒已除,師父須當心正事,下次比試已不足半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