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的替嫁甜妻是滿級重生大佬 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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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黑衣人被殺,掉落在了地上。 “轟……” 突然間地上那些黑衣人全部爆炸了。 這些黑衣人的尸體全部爆炸產生的威力極大。 空氣中都震蕩了起來。 而且顧槿墨和蘇洛衣都猝不及防。 他們都沒想到死去的尸體還能突然間爆炸。 蘇洛衣和顧槿墨如電一樣迅速往后退。 顧槿墨更是衣袖一揮,一股力量如風一樣阻擋開了那股爆炸威力。 蘇洛衣也將身體的力量設置成屏障擋在前面護著顧槿墨。 她的注意力也在顧槿墨身上。 至于身旁刮過的風力很強,蘇洛衣也顧不得,不致命便沒事。 這股風就這樣刮破了蘇洛衣的脖子。 滲出了血來。 只不過蘇洛衣沒有注意到這些。 這點小傷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但顧槿墨一瞬間聞到了不同尋常的血的氣息,是誘惑的氣息。 顧槿墨眼底一道血色光芒閃過,心跳亂了一拍。 顧槿墨低聲悠悠的道:“血的味道!” 第448章 內心的野獸 此刻,風吹動著,周圍的樹葉都簌簌作響。 風卷起地上的塵土落葉,在周圍旋轉著,仿佛將蘇洛衣和顧槿墨包裹在黑暗中。 明明很淡的血腥味,但在顧槿墨聞起來,卻濃郁的很。 原來這才是他真正聞到的血的味道,帶著誘惑力。 這一刻,顧槿墨眼底都涌動著血色的光芒,赤紅妖冶,在夜色下,帶著驚心動魄的明艷感。 此刻的顧槿墨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在風中衣袖無風自動,全身上下都帶著妖魅之氣,如九幽血蓮,妖異如魔,魅惑如妖。 可他的氣質卻又那么獨特,如仙一樣,絕艷出塵。 可就算是如此,此刻的他周身也涌動著一股黑暗的氣息。 顧槿墨都感覺到此刻胸膛心跳震動的厲害。 他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在涌動著,仿佛壓制的野獸就要沖出來。 因為蘇洛衣身上血的味道,讓顧槿墨都產生了饑餓感。 那些殺手的尸體倒在地上,冒出的鮮血不會讓顧槿墨如此。 唯獨蘇洛衣身上血的味道對他有這種誘惑力。 顧槿墨轉過身來看著蘇洛衣道:“你受傷流血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槿墨的聲音都低啞暗沉。 仿佛他在克制著什么,壓制著什么。 蘇洛衣都感覺到了,此刻的顧槿墨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 而且此刻顧槿墨手指上帶著血戒,似乎蔓延出血色光芒,容顏如畫,精致絕艷,卻滲透出血腥暗黑的氣息。 蘇洛衣突然間想到那個素衣女子說的話。 她們巫族巫女,一定要遠離血族的人。 之前蘇洛衣并沒有多想,她只知道她相信顧槿墨。 可此刻,她看著顧槿墨的樣子,她不確定了,她感覺心跳的都好快。 在顧槿墨那雙血色眼眸下,蘇洛衣感覺心臟莫名的有奇怪的感覺,全身都泛起酥麻感。 好像手腳都不能動了一樣。 只覺得他那雙如畫絕艷的眼眸帶上血色,跟平日完全不一樣。 就好像那雙逼人艷色的眼眸里,帶著囚禁人的力量,要將人給禁錮一樣。 蘇洛衣感覺口干舌燥了起來,她咽了咽口水,“好像是流血了。” 說著,蘇洛衣用手捂著脖子處。 她本來都沒注意到這里,對她來說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關鍵是將這些黑衣人全部解決掉。 可她不會知道,真正危險的人是顧槿墨。 此刻她全身酥軟無力,想往后退一步,卻根本無法動。 “我看一下?!?/br> 顧槿墨極力克制著什么,可因為克制,身體隱隱在顫著。 身體里涌動的血液都在叫囂著什么。 蘇洛衣用力的捂著脖子的位置,不讓其流血,甚至想著這樣會不會就沒有血腥味了。 可她不懂,血族人,尤其純正血脈的血族人,對氣息的感知能力更強。 只要有一點氣息,他就能聞到。 顧槿墨朝著蘇洛衣走了一步。 蘇洛衣一瞬間,似乎也聞到了顧槿墨身上的暗香氣息。 那是一種詭異的魅惑暗香,讓人聞了,都有一種被蠱惑的感覺。 第449章 靡麗禁錮 蘇洛衣哪怕定力很足,此時也有一種被勾魂攝魄的感覺。 蘇洛衣努力定了定心神,輕輕張口道:“我沒事,不用看了?!?/br> 蘇洛衣深呼吸一下,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可一呼吸,聞到的是極為好聞的暗香氣息,這股氣息靡麗妖魅,蘇洛衣感覺又被蠱惑了,無法清醒,眼前都有一種迷離的幻覺。 她看著顧槿墨,忍不住沉浸在他的眼眸里,沉溺其中。 恍恍惚惚…… 就在此時,顧槿墨已經(jīng)將她的手拿下來,看到了她脖子處的一道傷口。 她的脖子被劃破,露出一絲絲血跡來。 鮮艷的血跡,帶著濃郁的氣味,不同于任何人身上的血味,這是獨屬于她身上血的氣息味道。 顧槿墨幽幽的嘆息道:“都受傷了,流血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邪魅妖嬈的美人眸色更深了,紅到暗沉,妖異到艷烈。 他的聲音還慵懶飄渺,帶著魅惑勾引。 他伸出舌尖,魅惑般的勾了勾舌,碰觸了下他的唇瓣。 蘇洛衣看到顧槿墨這個動作,一個激靈一下子恢復了一絲理智,她咽了咽口水道:“確實不小心,下次我會小心點,我這就抹上藥,一會就好了?!?/br> 她空間里有藥,可以止血,有奇效。 蘇洛衣拿出藥瓶來,就要打開瓶蓋。 “你不用擔心啊,我馬上就好。” 蘇洛衣生怕此時顧槿墨做什么。 她抬頭看了看天空,怎么就沒注意到,這一夜竟然是月圓之夜。 而且月圓之夜的時候,顧槿墨更容易發(fā)病失去理智。 此刻不應該說顧槿墨發(fā)病,他那不是病,只是身體里血族血脈賦予他的特性。 沒等蘇洛衣將藥瓶打開,顧槿墨已經(jīng)伸出手來了,直接拿過了蘇洛衣的藥瓶。 他幽幽低喃道:“傻丫頭,我?guī)湍阒寡??!?/br> 說著,顧槿墨一把抱住蘇洛衣,緩緩低下頭來。 “一會就好?!?/br> 他的聲音低醇暗啞,就響在耳邊,聲音低柔,飄渺魅惑,仿佛情人在對著她低喃低語。 能讓人不由自主的微醉微熏,撩動人心底的黑暗想法。 蘇洛衣靠在顧槿墨的懷里,仿佛被禁錮一樣,根本動不了。 若是旁人,蘇洛衣自然能暴起殺人。 可此時的人兒是顧槿墨,他抱她是正常的。 她如果因為防備傷害了他,她如何舍得。 而且不知為何,到了現(xiàn)在,她還是相信他。 這一世重生,她自認為本來就是報恩的。 她對誰設防對顧槿墨都應該不設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