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 這對聯(lián)可把我頭發(fā)想掉一堆~~~感謝好友作者夜雨驚荷的幫助,“俏郎君,佩玉帶,著官靴,比文曲天尊更具文采,逍遙出仕,猶勝相如嵇康?!北緛泶司潴@荷寫的是“猶勝文武狀元”,但是某袖考慮,咱這個朝代木有科舉制度,于是便改成了“猶勝相如嵇康”,司馬相如、嵇康,都是有名的才子,倒也差不離~~~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129章被推上砧板 第129章被推上砧板 白蘇落座之后,詩會繼續(xù)之前的話題——以“秋”為題,賦詩一首。 恰好已經(jīng)到了絮女,她一襲白衣,娉婷起身,姣好的容貌和玲瓏的身段,引的不少人欷歔感慨——如此妙人兒卻是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啊 “露色以成霜,梧楸欲半黃?!毙跖異偠瑛P啼的聲音,為這詩增色不少,“燕去檐恒靜,蓮寒池不香?!?/br> 是首不錯的詩,白蘇亦遠遠看著她,心中不由暗想,怪不得她一直把素女當做對手,原來她賦的詩也很好,恐怕是被素女壓了一頭,因妒生恨吧。 在局外人看來,絮女如此才情,委實沒有必要妒忌,但往往越是有才之人,生出的妒心越可怕。 既生瑜何生亮,便是個典型的例子。這是胸襟的問題,與才學高低也沒有必然聯(lián)系。 黃菱琪瞪著眼睛看她,“jiejie這么快便作出來,我,我還沒想好呢” “好柳夫人果然不負才名。”幾名博士撫掌大贊。 尚京如絮女這般才貌兼?zhèn)涞呐訉嵲谇缚蓴?shù),以她的才情,多少權(quán)貴王孫都心慕之,所以當初把素女換成絮女時,白老爺幾乎嘔血。 “先生們謬贊了?!毙跖t遜的欠了欠身,跪坐下來,沖黃菱琪笑道,“你慢慢想,沒人催你。” 黃菱琪皺起秀氣的眉頭,想了半晌,才磕磕巴巴的念道,“秋風.......入窗里,羅帳起飄揚......仰頭...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其實,坐在最末位,就意味著有更多的時間來想,比上座之人難度要小很多,幸好有最后一句做點題,否則她今日可就窘迫了。 “公主不如亦賦詩一首?”繁行時詢問道。 孝閔公主也是個有名的才女,賦詩于她來說也不在話下,但屏風后的少女頓了一下,笑道,“我今日不過是湊湊熱鬧,眼下才女眾多,老師可不要害我出丑?!?/br> 繁行時曾是太學博士,教導過孝閔公主一段時日,師生關(guān)系不錯,所以她語氣和善親昵,仿佛是對著自家長輩撒嬌的小姑娘一般,并未端起公主架子。 “倒是素女,早前曾聽聞一首,本宮每每念及,都是淚沾滿裳,今日真真是想聽素女賦詩?!毙㈤h公主言語之間隱隱惆悵。 隔著絹紗的屏風,白蘇隱隱能看見她轉(zhuǎn)過頭,“素女,萬萬不能使我等失望?!?/br> 白蘇心中苦笑,不知這孝閔公主是真的對她寄望頗高,還是故意將她捧的高高的下不來,總之,今日已經(jīng)被架在高出,不想出風頭也已經(jīng)出了。 “敢不從命?!卑滋K緩然站起身來,恭立在一側(cè),埋著頭,即便是如此仰視,眾人也只能看見她白皙如玉額頭和挺翹的鼻子。 眾人各懷心思,均都屏息凝神的等著她作詩。 “夜雨做成秋,恰上心頭?!敝挥旋R姬離她最近,能看見白蘇雙眸閉著,神情安然,仿佛沉浸在夢中,她的聲音微帶沙啞,簌簌如林間風,淅淅如春日雨,“教他珍重護風/流。端的為誰添病也,更為誰羞? ” 秋雨襲來,愁上心頭,離別之時,互通珍重。究竟是為誰相思成疾,又是為誰害羞? 想起昨日最后親吻顧連州的滋味,白蘇唇角浮起一抹笑,然而她不敢睜眼,怕淚水會止不住流出。 眾人靜靜聽著,仿佛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那種似愁緒又似甜蜜的情感。 而右側(cè)那幾位博士神情激動,她便是那日在這景春樓花園中吟詩的婦人啊她的詩,面上不甚工整,卻仿佛其中的情意濃到化不開。 他們雖萬分激動,卻不敢打斷她,怕擾了思緒。 “密意未曾休,密愿難酬。珠簾四卷月當樓?!?/br> 相思之情未曾斷絕,只是想見的心愿難以實現(xiàn)成明月升起,將閣樓四面的珠簾卷起。 越是繼續(xù)念下去,白蘇心中的酸澀越發(fā)難當,才不過一晚而已,她的相思已然成災了。 “暗憶歡期真似夢,夢也須留?!?/br> 不由追憶往事,回味歡聚的快樂,如夢如真,教人悵惘。 最后一句,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哽咽,雖然她極力控制,卻依舊不小心露了端倪。 白蘇吟誦完,廳中一片靜謐,她也是一怔,自己對顧連州的思念已然至此嗎?她不知道,只知道在念出這首詞時,心中直是恨不得立刻策馬追去北疆尋他。 “妾,胡亂念得,諸君見諒”白蘇行了一禮,跪坐下來。 “情真意切,甚美?!狈毙袝r最先回過神來, “夜雨做成秋,恰上心頭。教他珍重護風流。端的為誰添病也,更為誰羞? 密意未曾休,密愿難酬。珠簾四卷月當樓。暗憶歡期真似夢,夢也須留。韻律極佳,雖不似普通詩賦,卻實在美妙,實在情懷繾綣?!?/br> 齊姬用帕子拭著淚水,哽咽道,“meimei,你這詩一吟出,jiejie心里跟著發(fā)疼,夫主這一去北疆,少則半載才能歸還?!?/br> 眾人恍然,怪不得詩詞中情意纏綿,相思刻骨,原來是思念顧連州了。 “是呢,這詩啊,比那木蘭花還讓人心酸?!逼良нm時的插嘴道。 齊姬和屏姬這一唱一和,很能令人遐想,是素女與寧溫之情,而這首,是白蘇有感而發(fā),是對顧連州的。 然而,白蘇和素女靈魂不同了,卻還是用一具軀殼啊,在旁人看來,定是覺得她朝三暮四吧。 白蘇心中冷笑,終于呀,重點來了。 “云姬還真是多情呢”黃菱琪總算抓到了一個把柄。 白蘇垂眸,今日這個秋棠詩會,幾乎要城她私人的批斗大會了,真是出盡了風頭,如果顧連州在的話,定然是要皺眉頭了。 怎么又不知不覺想到他了白蘇閉眼,拋開雜念,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