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可憐后我被顧爺撿走了 第262節(jié)
倒是安月想了想,“奧,你說的是鳳家小姐吧?剛剛那個穿著酒紅色禮服的,叫做鳳水,是鳳家的老三,上面還有兩個jiejie,平時倒是不怎么看得見她,沒怎么見她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冷不丁看見,我也是嚇了一跳呢?!?/br> 鳳水。 喻梨在心中默念這兩個字。 眼底帶著點暗光,還想要問什么。 想著,自然而然的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邊,剛剛回了自己話的安月身上。 她眼底帶著點凝重,小臉圓圓的,有幾分詢問的意思。 第678章 678 推她下去的人 這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配著這一張小圓臉。 安月恍惚了一下。 等到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拉住了喻梨的手,“你要問什么?” 喻梨一呆。 安月反應過來也一呆,低頭:啊……我這控制不住的手。 就很失禮。 喻梨笑了笑,“平時鳳家跟哪一家來往比較密切???跟顧家怎么樣,還是跟江家???我總覺得有點眼熟,也忘了是在哪里看見過了?!?/br> “跟哪家?” 安月想了想,“這兩家跟鳳家都不是很熟啊,鳳水的性子不太好,你別看她那樣子,似乎有點焦躁癥,不過不嚴重,鳳家一直在給她請心理醫(yī)生,平時也不怎么跟別人有什么來往,也不怎么出門,你是不是看錯了?” 喻梨點了點頭,“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br> 這么想著,喻梨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唇角緊緊的抿著。 怎么可能看錯呢。 那張臉分明——就是上一世她恍惚之間,從高空落下,看見的推自己落下去的那個人的那張臉。 但是如果跟顧家江家都沒有什么太大關(guān)系的話,尤其是跟顧家,那么她上一世是怎么能自由出入顧一硯的公寓,又是為什么要將她從高樓上蛻推下來呢? 喻梨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有點悶悶的,心悸。 看著臉色相當?shù)牟缓每础?/br> “不過說起來,”顧茵茵也是側(cè)頭往那邊看了一眼,“她好像之前一直想要跟我搞好關(guān)系,不過她也是秦家那一種的,而且即便是有點好看,也沒到我覺得頂好看的那種類型上,所以有些邀約我倒是拒了,畢竟我們兩家關(guān)系也不近,我mama說了,這一年還是要好好學習,不用管別的?!?/br> 所以上一次的時候,這人的突破口是從顧茵茵開始的? 喻梨皺著眉頭想著。 其實倒是的確說得通,要是她不在的話,以顧茵茵的性格,即便是知道跟在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都是有所圖謀,而且還有別的心思,但是大多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也就是現(xiàn)在,她有真正交心的,而且更加自信更加懂得愛護自己了,所以才拒絕了別人的討好。 若是上一世的顧茵茵,倒是真的有可能跟這些人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越想越是頭疼,手指還有些發(fā)涼。 喻梨抿著唇角,暫且將這事情放在腦后。 這兩人也不想去跳舞,也不想去交際,只想著敘舊。 喻梨也就跟兩人躲在宴會的角落,隨便說話聊天。 倒是也沒幾個人發(fā)現(xiàn)她們。 宴會也就是進行了一半,有人在舞池里面跳舞。 顧一硯剛剛還在跟人談事情。 等喻梨捏著酒杯,淺淺的飲了一口白葡萄酒之后,手機就亮了起來。 是顧一硯來的消息。 我家養(yǎng)的小白臉:在哪里呢? 喻梨捏過手機來,回了兩句。 顧茵茵也湊過來,“美人jiejie怎么了?” “你哥哥問我們在哪里?!?/br> 喻梨回了一句,將手機放下。 “奧奧,他今天怪早的呢,倒是光cao心,往常的時候都不怎么cao心我?!?/br> 第679章 679 委屈 顧茵茵在那邊嘀咕了一句。 還沒來得及吐槽第二句呢,就看到一道高挑的人影抬腳往這邊走過來。 “你哥好快啊,這才說完,就過來了?” 安月捏著叉子,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問了一句。 顧茵茵也奇怪著。 顧一硯已經(jīng)走到了幾人的跟前,顧茵茵開口叫了一聲哥。 顧一硯應了,然后看著小姑娘坐在沙發(fā)上。 手中捏著酒杯,里面是白色的葡萄酒,小姑娘的酒量特別差,這一點他是記憶猶新的。 這宴會上提供的酒水度數(shù)很低,但是小姑娘喝啤酒都會醉。 現(xiàn)在總不會是醉了吧? 顧一硯心里一驚,仔細的去看著小姑娘。 酒杯里面的酒液也就少了一點點,估計也就喝了一小口的樣子。 但是小姑娘臉頰已經(jīng)紅了,整個人看著軟乎乎的一小團,靠在沙發(fā)上。 眼底還算是清明。 這實在是不能說是完全清醒。 顧一硯抬手捂了捂額頭。 不過還好,比起上一次小姑娘不小心喝醉了,鬧起來的樣子,現(xiàn)在真是夠淡定的了。 “她喝醉了?!?/br> “什么?” 顧茵茵扭過頭去。 顧茵茵沒見識過喻梨的酒量,看著喻梨拿了白葡萄酒,也就那么一點,她也嘗了嘗,感覺就是甜甜的酒精小飲料,也就沒有多在意。 冷不丁聽自己哥哥來了這么一句,也是側(cè)過頭去看。 就見喻梨剛剛還慘白的臉色有些泛紅,眼底有點水潤,隱約里面還有點委屈。 顧一硯心中一動,總感覺小姑娘好像要做些什么呢。 “硯……硯……” 喻梨心里想著事情,的確是沒有怎么太在意自己喝的是什么東西。 等到意識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就強撐著到現(xiàn)在。 直到顧一硯過來。 小姑娘的委屈才徹底的爆發(fā)出來。 今天又是看見了上一世推她下去的人,又是看見顧一硯這張臉,就不免的有些恍惚,眼底都涌起了小淚花。 明明她這么乖,都欺負她。 顧一硯心底一縮。 覺得真是得親自看住她了,這每次喝完了就要哭給他看,可怎么辦是好。 心都要化了給她。 但是實際上也好。 眼淚是適當?shù)男埂?/br> 平時小姑娘就是太堅強,什么苦都不說,什么累都自己扛著,讓她來找他告?zhèn)€狀,好像能要了她的命似得,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 一喝酒,最近的委屈倒是一下子都泛上來。 只不過——小姑娘心里是叫自己硯硯的么? 顧一硯心神一蕩,總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不就暴露了么? 他正正了正神色,看向顧茵茵,開口想要解釋兩句,不行就干脆不解釋,把小姑娘打包帶走。 最多也就是往最壞的方向想,現(xiàn)在就讓他接受來自小姑娘娘家人的考驗,早考驗完,早名正言順,正好順理成章待小姑娘二十歲的時候結(jié)婚。 多么完美! 顧一硯越是想著,越是心動,就聽見自己傻meimei疑惑開口,“美人jiejie喝醉了怎么還叫顏顏的名字呢?是想顏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