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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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恨我也好,愛我也罷。只要你心里時時刻刻惦著我。不管是想啖我血rou,還是愛我刻骨。我心里,都是歡喜的??伞?/br> 夏侯虞喉嚨上下滾動,哽咽著:“怎么會沒有意義……怎么會沒有意義……” “凈舟,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沒有多久了……” “我求你……飛飛,你再等等我,就快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求點東西,你別什么都不想要了,好嗎?” 楚禎笑了,“我什么都想要呀,我想要名留青史,我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想要親友和睦,我想要海晏河清百姓安康……但或許,就是因為我太貪心了。” “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毕暮钣菖跗鸪澋哪樥f。 楚禎滿眼柔光,并未立即回應(yīng)夏侯虞。 他拎起一旁的酒壇,給他和夏侯虞各倒了一碗酒,端起酒杯示意夏侯虞。 待夏侯虞同樣端起酒杯,楚禎道:“來。” 兩人手臂相繞,如新婚一般,喝了合巹酒。 烈酒下肚,二人稍稍恢復(fù)的神智再次陷入了酒醉之中。 他們相互扶著,一起往下倒。 楚禎盯著夏侯虞的眼睛,說:“我相信你,飛飛相信凈舟?!?/br> 話畢,兩人倒在了臺階上,和夏侯般一起睡了過去。 夏侯般被動靜弄醒,又沒完全醒,他嘴里還在喃喃說道:“我不稀罕……我不稀罕呀……” 與夏侯般之間隔了一個楚禎的夏侯虞倏然也開了口,只是他的意識也不清醒。 他說:“我也……不稀罕……” 作者有話說: 十五,是楚禎十五歲那年的元月十五,是凈舟登基那年的元月十五,也是今年的元月十五。 第77章 復(fù)來 夏侯虞和夏侯般先于楚禎醒來。 他們相視一眼,紛紛挪開了目光。 半晌,夏侯般爬起,望了望還在熟睡的楚禎,再次直視夏侯虞,說道:“你說的事,我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你?!?/br> 夏侯虞倏然抬眼,往日冷漠如刀的眼神中,夾雜了些許愧疚,但一閃而過。 夏侯般看見了,所以他笑了。 夏侯虞道:“需要什么,知會雁回給你準(zhǔn)備?!?/br> 夏侯般搖搖頭,說:“落魄儲君、心懷仇恨、賣國求榮之人,身上怎可帶過多的身外之物?” 夏侯虞頓了頓:“何日出發(fā)?” 夏侯般:“此刻?!?/br> * 楚禎醒來時,從殿外的臺階上換到了榻上。身邊夏侯虞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夏侯般的身影卻四處搜尋不見。 “醒了?”夏侯虞開口的聲音低沉且疲憊。 楚禎問:“夏侯般呢?” 夏侯虞從懷中掏出一個信箋,交給楚禎,“他給你的?!?/br> 楚禎疑惑接過,慢慢打開。 半晌,楚禎緩緩抬頭道:“他走了?!?/br> 夏侯虞:“嗯。” 楚禎長長舒了一口氣后,笑了:“也好,他本就不該蹉跎在不見天日的皇宮之內(nèi)?!?/br> 說罷,楚禎隨手將信箋扔給火爐之中,瞬間化為灰燼。 夏侯虞眉頭微抬:“不留個念想?” “緣聚緣散,朋友一場足矣。更何況……”楚禎去看夏侯虞,“他給你的那份,你應(yīng)該也沒留著?!?/br> 夏侯虞停頓,道:“的確?!?/br> “好了,長安這座城只剩下我們二人,既如此……”楚禎站起身,轉(zhuǎn)身對夏侯虞笑得張揚,“該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了,陛下?!?/br> 一聲陛下,夏侯虞一瞬心驚,亦一笑了然。 長長的甬道兩側(cè)是皚皚白雪,他們二人一人暗紅色龍袍,一人素白長衫。二人并肩而行,從甬道的那一頭,走進了金鑾殿。 一眾已經(jīng)被囚禁三天之久的大臣們皆面如死灰,栽歪在大殿各處。 平日里皆是走到哪里都被尊稱一聲“大人”的各位,如今也不在乎形象,各個滿眼只求能盡快放他們回府。 當(dāng)看到夏侯虞出現(xiàn)時,大臣們具誠惶誠恐,跪倒一片,急著與夏侯虞表忠心。 夏侯虞只輕輕瞥了一眼,便坐到了龍椅之上。 “拿劍來?!?/br> 李公公應(yīng)了一聲,取來夏侯虞的劍。 眾大臣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看了一眼立于夏侯虞身旁的楚禎,又看了看低頭止不住發(fā)抖的陳大人。 他們都想看看,今日血濺金鑾殿的,究竟是楚禎還是陳大人。 夏侯虞執(zhí)了劍,眼睛掃過楚禎與陳大人。 他一步一步踏下臺階,走到陳大人面前,用劍尖強迫陳大人抬起頭來。 陳大人的目光方與夏侯虞對視,劍光一閃,血濺夏侯虞的半張臉,但他還笑著。 只見陳大人滿口鮮血直流,半截舌頭就掉在了夏侯虞腳邊。 楚禎也沒想到夏侯虞會如此做,一瞬蹙眉看向石矜。與此同時,石矜也悄然轉(zhuǎn)頭與楚禎對視。 他們二人在眼神皆表達(dá)了震驚與不解。 夏侯虞未擦臉上的血跡,只是冷眼看著滿地打滾的陳大人。 “石矜。”夏侯虞喚了一聲。 “臣在。” “上次陳大人死諫,曾言若楚禎不是真兇,朕便殺了他——可有此事?” 石矜:“回陛下,確有此事。滿朝大臣們皆可作證?!?/br> 陳大人掙扎著爬到夏侯虞腳邊,發(fā)出不成人話的聲音,看他神情,似是在求饒,又似是在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