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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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被開除了,派是更無所忌憚地耍賴不認賬了。 正想著這事兒往回走,抬眼就見正主在不遠處惡狠狠盯著她,江南沖她挑釁一笑。 光看著有什么意思,有本事過來呀。 文明人多的地方,有時候煩惱也多,譬如現(xiàn)在,江南憋悶地想出氣,卻只能被動觸發(fā)技能,絕不能主動出手。 可惜的是,何蔚然瞪了她一會兒,甩頭走了。 江南只能無聊地回了教室,才到門口就聽人道,“哎,江南回來了,就是她。” 江南聞聲看去,只見一位男同學指著她,給另一個陌生人介紹。 她走近,“找我?” 那人確認道,“中文系七八級江南?” 江南點頭,只見那人將一份檔案袋遞給她,并解釋道,“錢哥說,這是趙瑞給你的?!?/br> 姓錢,又跟趙瑞有關系,江南立馬聯(lián)想到趙瑞給她那張紙條上的聯(lián)系人,錢或光。 便將檔案袋接過,道了聲謝,又讓來人給那位錢哥帶了聲謝。 那人應下,就走了。 江南回到座位上,吳慧好奇問她,“誰呀?” 江南笑著搖搖頭,“不認識?!?/br> 然后,打開檔案袋,只才看幾行字,就沉了臉。 這是一份“口供”。 劉慧蓮說有人幫她趕走了來鬧事的患者家屬,又找她買一張假病歷單,而當時醫(yī)院里正好有人偷偷打胎,她就建議那人改了名字、年齡,又將單子要了回來,正好將事兒圓上了,即使后續(xù)醫(yī)院調查也不會有問題。 而下一頁是買病歷單之人的,這人是個黑中介,給錢就能辦事。有人找上他提供了江南的信息,要求讓江南身敗名裂被學校開除。他就策劃了這一出,從劉慧蓮手上拿到病歷單后,隨意在校門口花錢找了個窮困女學生,將病歷單帶進的學校。 女學生身份信息未知。 找他辦事的人,同樣身份信息未知,只知道電話是從江城打來的。 江城? 江南面色平靜地將看完的資料收好,思考著那個她從未踏足過的地方,有誰想致她于死地。 程怡心嗎?好像也就只有她和她結過怨。 程怡心的手能伸這么長?還是梁家出力了? 江南的眸色越來越深。 “沒事吧?”江南忽聽吳慧擔憂的聲音傳來。 她笑回道,“沒事,能解決?!?/br> 下課后,江南先回宿舍拿了李旭給她塞包里的梁家聯(lián)系方式,打了個電話。 又將手上的檔案帶去找了系主任,這下她可以無所顧忌地報警了。 第50章 系主任看完口供后很是震驚與憤怒, 顫著聲音問江南,“這是哪里來的?” 竟有人跨地域、千方百計只為陷害毀掉他們的學生,何其可怕! 江南答道, “朋友幫忙查的?!?/br> 也不知趙瑞出了多大力, 又予了那位“錢哥”多少好處。 系主任連連驚呼“匪夷所思”,又向江南確認道,“也就是說這位做手術的女同志, 很可能不是咱們學校的同學?” 江南點頭,“是的?!?/br> 系主任一臉欣慰, 不斷重復道, “不是學生就好、不是學生就好?!?/br> 只那位幫忙投放病歷單的不知名學生也令人心寒。 地點固定江南所住的樓層, 肯定是沖著江南去的,江南在校內(nèi)不算什么無名之輩,但她還是做了。 系主任不由想到兩天前開會,新聞系主任提出重視大學生德育的問題。 原本七七、七八兩屆學生多是成年人,三觀已然定型了, 學校認為引導作用不大,可從何蔚然和這位不知名的女同學來看,此事刻不容緩且任重道遠吶! 對于江南報警的事兒, 系主任先斬后奏同意了, “對方是沖著你來的,你有權報警保護自己, 學校會盡力配合, 我馬上電話通知黃科長, 派一位同事陪同你去公安局。” 也會申請學校的行政部門與公安局對接、督促。 居然用這種骯臟手段在他們校園內(nèi)對付他們的學生, 真是把f大當擺設! 江南聞言欣喜,謝過系主任后, 帶著檔案袋去保衛(wèi)科找黃科長。 黃科長了解事情始末,因此不假手他人,親自送江南去了。 到了公安局,公安登記完案件,又看了江南自帶的口供,都震驚了,雖然他們不可能直接采信,但這種cao作多少有點兒夸張了。 公安也問了口供的來源,江南照舊說是朋友托人查的,怎么查的不清楚。 公安又問她,“有懷疑對象嗎?” 江南直接報了程怡心的大名,“她是我前夫的meimei,我在江城不認識幾個人,只跟她一個人有過節(jié)?!?/br> 公安記下這個名字,又詳細詢問了兩人之間的矛盾并記錄后,最后,告訴江南和黃科長,“我們會盡快調查核實,你們回去等回復吧?!?/br> 江南點頭,等公安抄錄了那份口供,帶著原件跟黃科長一起出了門。 公安局門口,黃科長吐了口氣,問江南,“你跟那位女同志就那么點兒姑嫂矛盾,值得這么大動干戈嗎?” 作為一個男人,他不理解,不禁膽寒自家老婆和meimei會不會也鬧到這你死我活的地步。 江南笑,“誰知道呢?” 別人她不知道,但是程怡心沒了吸血包兄嫂,助力、后盾少一小半是肯定的。 只是她想不通,距離她上次收拾并警告程怡心過去了大半年,程怡心怎么又突然搞起了小動作,真不怕江南反手搞得她身敗名裂、上不了學,還是認為江南查不到她? 還真別說…… 江南手指摩挲著手上的檔案袋,這次如果沒有趙瑞,事實真相就囫圇混弄過去了,且對于她的污蔑陷害不會停止。 因為在黑中介的敘述中,污蔑江南未婚先孕不成,江城那邊并未放棄,還讓他繼續(xù)想法子,江南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回過味兒。 她真是險些栽了!江南眸色發(fā)冷。 又說梁家老太太初接到江南電話時,很驚喜,待寒暄過后,江南說明來電意圖,老太太的喜悅漸漸消散,她冷靜嚴肅地向江南保證程怡心的所作所為,梁家絕對沒有幫忙。 電話掛斷后,老太太靜坐思考了一會兒,又給兒子打去電話,讓他派人調查程怡心最近的動作。 電話里江南的分析不無道理,以程怡心的家境、能力怎么能聯(lián)系到滬市的人,這其中肯定有人相助。 梁父這邊接到電話,立刻動作,只不過,兩三日過去,并無特別發(fā)現(xiàn)。 程怡心近日的行蹤比較固定尋常,上課學習、偶爾去找一位校外的女同志做衣服。 這些都是梁家已知的情況,并未發(fā)現(xiàn)她接觸陌生人。 直到周末梁孟回家,告訴他們楊家找上了程怡心準備對付他。 梁家三代人坐在書房中。 梁父看了一眼不露情緒與想法的母親,問兒子,“是程怡心主動告訴你的?” 梁孟點頭,面上有幾分著急,“楊家估計狗急跳墻,打算通過她使些下作手段!” 楊家是通過革命期間“奪權”上位,如今隨著大批下放的官員、老革命的平反復職,委員會也即將解散,楊家囂張了好幾年,一朝被打回原形,如何能甘心,且往日與楊家針鋒相對的梁家蒸蒸日上,梁父掌握了楊家大量罪證,只等委員會解散后清算,楊家自然要趁勢反撲,將梁父拉下馬。 只沒想到,楊家就打的這不入流的女色手段。 “她想要什么?”梁孟忽聽他奶奶出聲問道。 梁孟道,“沒明說,只道是等畢業(yè)的時候幫她一個忙,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又不違反法律?!?/br> 老太太與兒子對視一眼,輕笑感慨,“這是打算兩頭吃啊?!?/br> 梁孟不明所以。 梁父給他解釋了一下江南來電中的內(nèi)容,“利用完楊家小子對付小江同志,又用咱們家對付楊家,把楊家小子送進去,一石二鳥?!?/br> 梁孟聞言,目露怒色,沒想到程怡心竟打的這主意,“她就不怕楊紅剛把她咬出來?”那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且,他記得當時在安城看的筆錄中描述的是程怡心導致了她兄嫂離婚,那位江同志尚且沒找她麻煩,何至于使這種陰狠手段,江同志倒霉了,她又能得什么好處? 只為圖一時暢快,就敢與虎謀皮? 梁孟一時齒冷,與他交往半年的對象,竟是這么一個人嗎? 梁父只教他,“有時間多研究研究法律,若是她沒留下任何證據(jù),單憑楊小子的口供,法律只會認定她無罪?!?/br> 梁孟蹙眉失神后,又問家中的應對計劃。 只聽他奶奶緩緩道,“先等幾天……” 梁孟聽了后,在家休息了一天,回到學校,一切如常。 程怡心卻等不及,楊紅剛第一次算計江南失敗后,她就立即將楊紅剛找她的事告訴了梁孟,一則楊紅剛已經(jīng)讓人開始了第二次,不論結果成與不成,她都不能再等了,時間拖太久,被人察覺會引火燒身,二來怕梁家事后發(fā)現(xiàn)她攙合其中。 門風清正的梁家和不擇手段的楊紅剛,程怡心一開始就知道如何選擇,且不說楊紅剛能不能算計得了梁家,即便梁家真的倒了,她被心思不正的楊紅剛拿住了把柄,又能得什么好。 不如利用他一把,就推他下地獄。 只沒想到楊紅剛如此不中用,連江南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學生都料理不了,程怡心氣得牙癢癢。 而梁孟也如此溫吞,她都給他出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計劃,怎么一點兒動靜不見? 若是叫楊紅剛發(fā)現(xiàn)她兩面三刀,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程怡心焦急地頻頻找梁孟,梁孟卻氣定神閑回復她,“還不到時候?!?/br> 直至程怡心被公安帶走配合調查,也沒等來梁孟的“時候”。 梁孟后腳跟著她到了公安局報案:程怡心告訴他,楊紅剛找上她要用下作手段對付他。 同時,梁父遞交了楊家貪污受賄、侵占國家及他人資產(chǎn)、制造冤假錯案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