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書迷正在閱讀:折星辰、如火如虹[娛樂圈]、此事不關(guān)風(fēng)與月、風(fēng)眼樂園、[穿書] 撩了瘋批反派后我跑路了、青云路[科舉]、[穿書] 師尊,您徒弟還沒開竅呢、我是你的玩偶呀、穿成男配的meimei、鴻禧娘子[科舉]
金竹搬來旁邊的圓凳子坐下,笑道,“姐,唐家手中握著三十萬大軍呢,朝廷怎么可能不防備?不過現(xiàn)在正和蠻族打仗,這種時候,突然調(diào)派沈家軍過去,嘖,這邸報向來都很慢,看來,沈家軍早就過去北境了,哎呀,這唐家看來有些危險了。” 金寶蘭放下邸報,拿起一旁的書信拆開看了看,皺起眉頭,“唐家老太爺已經(jīng)被剝奪了軍權(quán),如今被軟禁軍中,唐家五個兒子也好像失蹤了?看來,朝廷風(fēng)云再起了。唉。”金寶蘭嘆了口氣。 金竹聽著,皺起眉頭,嘖,在這個蠻族攻打北境的時候,搞這么一出? “沈嬤嬤昨天跟我說,她的一位手帕交在金陵的沈家做掌事嬤嬤,前陣子來信說過,趙家的主母突然病故,主母的唯一兒子也病逝了。如今看來,是早有預(yù)謀了,唐家,只怕也將不復(fù)存在了?!苯饘毺m帶著幾分嘆息說道。 “這個趙家的主母是唐家人?” “嗯,是唐家的唯一嫡女。當(dāng)年是圣上賜婚?!苯饘毺m低聲說著。 金竹皺了皺眉,“姐,那我們在北境的那些商戶呢?” 金寶蘭一愣,疑惑,“怎么了?” “若是朝廷真的在對唐家下手,此刻的北境幾城定然是陷在了水深火熱之中,沈家軍常年在西南邊境一帶,從未去過北境作戰(zhàn),唐家的三十萬大軍又是對唐家忠心耿耿的話,那么此時,北境定然是在混亂之中,姐,我們在北境漠州,蘄州的幾家商戶恐怕也不是很安全了?!苯鹬裾f著,翻了翻書案,“北境的一月一報還沒有到?” 金寶蘭深吸一口氣,帶著幾分欣慰的看著金竹,“三郎,北境的一月一報已經(jīng)延遲了七天了?!辈焕⑹侨?,目光之遠(yuǎn)果然非她所能及。 金竹站起身,嚴(yán)肅說著,“姐,我去一趟北境吧。” 金寶蘭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你若是要去看北境的情況,那不如和你二姐夫一道去,順便把你之前說的在北境開通回廊一事和你二姐夫說說?!?/br> “成。我也順便去北境把這事給定下來,姐,我要帶佑安一起去?!苯鹬裾f著。 “為什么?那孩子身上還有傷呢?!苯饘毺m嗔怪道。 “那沒辦法呀,古老頭跑去了漠州,我也只好帶佑安去漠州了,周郎中說佑安身上的毒他解不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我怕古老頭回來的時候,佑安會等不及就毒發(fā)了,而且,我也不放心那孩子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我還是帶去漠州吧?!苯鹬駠@氣說著,忍不住碎碎念,“姐,你是不知道,那佑安真的很聰明,可是,死氣沉沉的,好像對什么都絕望了似的?!?/br> ——金佑安這種狀態(tài)很像是心理創(chuàng)傷后遺癥,他看著實(shí)在有點(diǎn)擔(dān)心。 金寶蘭輕嘆一聲,“好吧,那你就帶去,路上要注意安全?!?/br> “嗯,姐你放心。有我二姐夫跟著呢?!苯鹬裥Φ?,又說了一下北境的事,帶走了北境商戶的資料,便轉(zhuǎn)身走了。 金寶蘭看著金竹的背影,輕笑搖頭,這走路都還是蹦蹦跳跳的,孩子氣,愛鬧,但說起正事的時候,卻又認(rèn)真,敏銳,只是……卻為何會有那個標(biāo)記呢。想到他們金家一直以來的秘密,想到在外說是游玩,實(shí)則是在尋找方法的爹娘,想到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標(biāo)記,但卻依然大大咧咧,開開心心的金竹……金寶蘭垂下了眼簾,掩去了眼眶的酸澀。 第6章 三天后,金佑安站在金家大宅的角門前,看著門前的三輛馬車,那林叔和銀子正來回吆喝著搬東西,金佑安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正在和一高大男子說話的金竹,這人一大早就把他從房間里拉出來,說是帶他去玩。然后呢?這是要遠(yuǎn)行? ——那高大的男子,似乎是濰城富商薛家的家主?后來做了皇商,因?yàn)闋砍哆M(jìn)了皇子奪嫡,被他下令抄家滅族的薛家? “佑安!”金竹轉(zhuǎn)身咧嘴一笑,快步走到金佑安身側(cè),拉起金佑安的手,就快步走到高大的男子跟前,金佑安低頭皺了一下眉,這人怎么總是拉拉扯扯的,這禮節(jié)呢? “佑安,這是我二姐夫薛正峰,你喊他薛二哥就成?!苯鹬裥ξ淖鲋榻B。 金佑安掙脫出自己的手,站正站直,朝薛正峰躬身拱手,“佑安見過薛二哥,薛二哥安好?!?/br> 薛正峰略微有些驚奇的看了眼金佑安,抬手示意金佑安不必多禮,“不用這么多禮,你既然是三郎的弟弟,那便也是我的弟弟,你如今排序?yàn)榻鸺伊?,那我喚你六郎吧?!?/br> 金佑安輕輕點(diǎn)頭。 金竹拍了拍金佑安的頭,低頭嘿嘿一笑,“你別拘束,二姐夫也是喜歡玩鬧的人,來,我們先上馬車,差不多可以起行了?!?/br> “我們?nèi)ツ??”金佑安仰頭問道。 金竹歪頭,咧嘴故作陰森的笑著,“要把你賣掉哦?!?/br> 金佑安,“……”這人總是這般吊兒郎當(dāng)?shù)膯幔?/br> ***** 馬車起行,金佑安微微掀開簾子,看了眼前頭騎馬的幾人,薛正峰和金竹在最前面,后頭卻是黑衣勁裝的護(hù)衛(wèi),大概有十幾人,其中,似乎是有唐七和唐六? 金佑安慢慢的放下簾子,護(hù)衛(wèi)隨行,三輛馬車,這是要遠(yuǎn)行嗎? 忽然簾子被掀開,金佑安側(cè)頭看去,金竹嘴里咬著一個桃子,遞過來一個桃子,金佑安接過,看著金竹,金竹三口啃完桃子,嘴角的汁水還滴著,金佑安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抹去,這人就不能干凈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