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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金竹說著,剛剛伸了伸懶腰,就僵住了,腰,腰好酸疼……等,等會……

    被他塞到腦海里不知道哪個角落的那些個曖昧,丟人的畫面又瞬間跑出來了!

    金竹僵住了,臉也騰的一下爆紅了!

    那種事情……捂臉,他真的和佑安做了那種事了……

    “主子……你想起來了?”林叔沒好氣的開口,端來藥茶,“老神仙說了,您得繼續(xù)喝藥茶了。”

    金竹尷尬羞惱的側(cè)頭,看了看房間,就他和林叔,花無眠,等會,佑安那個混蛋呢!然后他手腕上的銀鏈子?嗯?解開了?

    “老爺夫人,還有大姑爺他們都到了,現(xiàn)在正在前堂。宗主他……咳,被大姑爺罰跪著。”花無眠說著,又忍不住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一趕到這里,就聽見老神仙在罵宗主了,而宗主一聲不吭,似乎很是懊悔的由著老神仙罵。老爺夫人以為是什么事,就忙著勸說。結(jié)果,宗主突然間就跪下了,跪在大姑爺和老爺夫人跟前,說道:

    “我與燦燦已成洞房之禮。情難自禁,都是我的錯?!?/br>
    金竹的臉差點(diǎn)裂開了,抖著手,難以置信的瞪眼,“……大,大家都知道了?”

    花無眠笑著點(diǎn)頭,帶著幾分尷尬,宗主是用于承認(rèn)錯誤吧,但是,但是……咳,真的沒有想到……

    林叔一旁看著金竹的神色,沒忍住,嘆氣,“主子,就算你是為了……安撫六郎君,也該考慮一下你自己的身體啊?!?/br>
    老神仙一旁痛罵的話,他們都聽到了,原來主子還在第三次蛻變之中,身體的狀況并不是特別好,這會兒居然……咳,結(jié)合了是好事,但是也可以等到蛻變結(jié)束啊。

    金竹捂臉,不想再說了,那種情境之下,他真的只想到了這么一個方法,可以安撫佑安不安的心,其他的后果之類,沒有,完全沒有想到。

    ****

    前堂,金老爺,唐琛云,寧王都坐在上頭,下頭的唐遠(yuǎn)之還是跪著。

    本來是跪在地上,是金寶蘭偷偷的拿來軟墊,讓唐遠(yuǎn)之跪在軟墊上,對此,唐琛云是很不高興的,就要撤掉軟墊,被金寶蘭橫了一眼,旁邊的金夫人又說了幾句軟話,才讓唐遠(yuǎn)之這么跪著。

    “……咳,現(xiàn)在外頭的局勢也緊急,要不,讓佑安起來吧。”金老爺輕咳一聲,說道。

    寧王也輕咳一聲,“我看還是等三郎好了,讓三郎來罰他吧?!?/br>
    唐琛云站起身,搖頭,“政事需要處理,那就跪著處理!之前是三郎他忍著你,讓著你,你倒好,得寸進(jìn)尺了!”說到這里,唐琛云怒瞪下頭跪著的唐遠(yuǎn)之,“這其中之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佑安,你好好的想想,從你十年前流落到濰城,是誰一直護(hù)著你!你如今這般行事,可有半點(diǎn)對處?”

    唐遠(yuǎn)之低著頭,默然不語。

    唐琛云,見了,更氣了,就想抬腳踹人,但被金老爺攔住,“哎呀,這事啊,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看啊,還是盡快先把你和寶兒的婚事辦了,然后,趕緊的把他們的婚事也給辦了,以后啊,他們自己成家了,愛怎么鬧就怎么鬧?!?/br>
    金夫人也笑著站起,“嗯,說得對,好了,寶兒,雪兒,我們?nèi)タ纯慈砂??!?/br>
    金寶蘭走前又瞪了唐琛云一眼,警告他不許動手動腳。

    寧王也勸慰幾句,就跟著走人了。

    于是,前堂就剩下唐琛云和唐遠(yuǎn)之。

    唐琛云背負(fù)雙手,站在唐遠(yuǎn)之的跟前,低聲開口,“你祖父現(xiàn)在是在北洲那邊走不開,若是他知曉,定然是要把你吊起來!家法伺候。”

    “我知道?!碧七h(yuǎn)之低聲開口。

    “你呀……”唐琛云看著唐遠(yuǎn)之,長嘆一聲,干脆坐在地上,看著跪得直直的唐遠(yuǎn)之,放緩語氣,開口說著,“佑安,我知曉,從三郎出事,你的情緒就一直不好,但是,你真的不該這么對他?!?/br>
    ——金老爺和金夫人說,此事必定是三郎也同意的。

    對,一個巴掌拍不響,三郎不愿意,任誰也無法勉強(qiáng)。

    但是,他了解佑安,此事必定也是在佑安的算計之中。

    這是一種直覺。

    唐遠(yuǎn)之抬起雙眼,看著唐琛云,“大舅舅,我只有他,我也只要他。我不能再失去他了,若他沒有回來……我大概,只能死在師傅和師伯的手里……”

    ——他都快瘋了。

    唐琛云聽著,靜默半晌,嘆氣,起身,拍了拍唐遠(yuǎn)之,“我知道了?!?/br>
    第210章

    山莊, 青書苑中的廂房里。

    金竹雖然坐了起來,但是某個地方,隱隱的不舒服, 額, 不過, 大概是上了藥?所以還是挺好的,不會特別難受,就是全身酸軟不已。

    金竹靠著軟榻, 抱著軟墊,剛剛喝完了一杯藥茶,這會兒嘴巴苦得很。砸吧了一下嘴巴,金竹摸過一旁盤子里的蜜果子, 吃了起來, 邊吃邊瞅了眼一旁整理賬冊的花無眠,欲言又止。

    正在整理賬冊的花無眠已經(jīng)察覺了好幾次主子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忍不住抬頭, 主子這是有什么要跟他說嗎?而花無眠抬頭就見自家主子糾結(jié)的臉色,不由噗嗤一笑, “主子,您想問什么就問啊?!?/br>
    “???咳……”金竹很糾結(jié),那種事情……他怎么問啊。

    在那種反反復(fù)復(fù)的,仿佛溺死人可又痛苦的無盡歡愉的情境之中,他深深的感受到了, 他是靈君,不是佑安這樣的男子。因?yàn)? 因?yàn)?,他只有靠某個地方才能獲得歡愉……嗚嗚嗚……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