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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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遠之抬手握住金竹捏著他的手,笑道,“在燦燦面前,我就只是佑安而已?!?/br> 金竹聽著,心頭甜甜酸酸的,忍不住咧嘴一笑。 ***** 用早膳了,包子吃了兩個,不錯,好吃,這個雞蛋粥也挺好吃的。 金竹吃得開心,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唐遠之一直看著他用膳,平時唐遠之也都是這般,總是照顧他用膳,待他用完,自己才吃。 唐遠之看著金竹吃完那碗雞蛋粥,不由勾起嘴角的笑,心里頭放下心來,看來老神仙說的沒錯,燦燦是可以吃些魚蝦的。 “燦燦,林叔和花若在路上了嗎?”唐遠之一邊用膳一邊問著。 因著夢境傳承,燦燦讓林叔和花若回了一次起源之地去翻找東西和書,抄錄一些東西,說是靈族靈君成親的一些章程,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什么的。因著是靈君的東西,只能是身為靈君的林叔和花若去找了。而之前在起源之地安頓大蟒蛇的尚老他們還有老師宋鴻儒已經(jīng)在來金陵的路上了。 接下來的金陵可以想象有多么的熱鬧了。 “嗯,昨天收到的條陳,說是已經(jīng)在路上了,花若說是要陪著蘇煜辦蘇家的祭祀之事,要請假十天,我應(yīng)予了?!苯鹬裾f著,又嘆氣,還有平平,也跟著花若他們回來金陵了。 “怎么?還有其他事?”唐遠之見金竹嘆氣,便放下碗問著。 金竹拿起包子塞到唐遠之手上,讓他繼續(xù)吃,一邊嘆氣說著,“平平也跟著花若回來了,佑安,宋青珂的事怎么說?” “當(dāng)初簽寫了契約,那他就得履行。”唐遠之說著,淡淡開口,可宋玉書卻怎么都不肯開祠堂除宋青珂的名,如今還跑來清風(fēng)殿跪求他,已經(jīng)是跪了兩天了。 金竹皺眉,托腮,“簽了契約是得履行,宋玉書有點任性了,哎,不對啊,宋玉書還是我金家的管事呢!我現(xiàn)在忙得要死,他居然還有空去跪清風(fēng)殿!” 金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揚聲喊著,“文來叔!文來叔你來一下!” 已經(jīng)來到青書苑候著的金文來忙匆匆進去,恭敬躬身拱手,“主子,小的在?!?/br> “文來叔,你和阿六去一趟清風(fēng)殿,看見宋玉書了就問他兩句話?!苯鹬裾f道,一邊接過唐遠之遞過來的絹帕擦手,一邊說著,“第一句話是,可還是金家的管事?第二句話是未曾請示主家,就擅離職守可是宋家的規(guī)矩?” 金文來仔細的記下來,又重復(fù)了一遍,確定沒有一個字都沒有錯后,就恭敬拱手離開了。 唐遠之在金文來離開后轉(zhuǎn)頭對金竹笑道,“昨日父親還和我說,說文來叔做管事是屈才了?!?/br> “文來叔和林叔不一樣。文來叔打小就跟著我爹走南闖北的做生意,是我金家著力培養(yǎng)的大管事,他是我們金家的三大管事之一,等林叔回來了,文來叔就得回我金家的管事局,接下來可是五年一次的管事考核,文來叔可有得忙了?!苯鹬裾f著,又嘆了口氣,他也要很忙很忙了。 唐遠之抬手輕輕的摸著金竹的頭,柔聲說著,“到時候我也來幫忙?” “算了吧。你呀,手里的盤子比我大多了,我這里還好,等林叔回來了,尚老他們也回來了,自在局的事情,尚老他們也能幫忙處置了。我大jiejie雖然成親了,但她之前管的生意還是要給她管,而且是作為我jiejie自己的私產(chǎn)?!苯鹬裾f著,嘿嘿一笑,“這是我金家的規(guī)矩?!?/br> ****** 這會兒的清風(fēng)殿門口,宋玉書沉默跪著。 來來往往路過的都有些糾結(jié)的看著宋玉書,但沒有人私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只是都有些目光糾結(jié)的看著清風(fēng)殿中正在低頭抄寫冊子的宋青珂。 宋家嫡系在禹州一戰(zhàn)中,只剩下了宋玉書和宋青珂,蘇家就只剩下一個蘇煜,眼下兩家都在辦喪事。因著之前宋家蘇家和東陽公主勾結(jié)構(gòu)陷唐家一案,宋家,蘇家的喪事都辦得非常安靜。 但…… 宋玉書卻來跪求閣主取消和宋青珂的契約! 至于這契約是什么?為什么要取消?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問。當(dāng)宋玉書第一次跪求的時候,閣主就已經(jīng)很不悅了。 有人偷偷爆料,宋青珂已經(jīng)在戶部直接登記改名為張青珂了!這讓人十分驚愕,據(jù)說整個金陵的世家圈子差不多都嘩然了! 但宋……不對,張青珂非常坦然,平靜,如往常一樣進進出出。宋家的喪事也有去辦,但宋家活著的族老非常生氣!不許張青珂進入祖祠! 聽去祭拜的人說,張青珂很平靜,在祖祠外磕頭三下就走了。 李璟羽慢吞吞的走了進來,看了眼宋玉書,又看了看里頭抄書干活的張青珂,嘆了口氣,干脆蹲在了宋玉書跟前,“你夠了吧。這事你跪上十天半個月也沒用!” 宋玉書抬頭看向李璟羽,“小郡王,這是我必須做的?!?/br> “什么叫必須做的啊。你之前不知道嗎?這是契約!契約!定了就得遵守!男子漢大丈夫,哪里能食言而肥??!”李璟羽說著,又嘆了口氣,拍了拍宋玉書,“我知道,現(xiàn)在的宋家就剩你和青珂了,可是,沒有辦法啊,已經(jīng)定了契約了。再說了,難道不姓宋,就不是你們宋家子孫了嗎?” 宋玉書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眼殿中平靜批改冊子的張青珂,低聲開口,“他才是宋家唯一的嫡系。他不能就這么的離開!我離開可以,但他不行!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