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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年的皮膚很好,比女生還白嫩,公交站的燈箱把他的臉照的瑩瑩泛光,說是十七八歲也不為過。 秦樓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后撇開眼:“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于年摁滅煙頭。 秦樓后退一步,搖了搖頭:“不了,我很近的?!?/br> 于年見狀,沒有堅(jiān)持:“那好,你路上小心?!?/br> 秦樓不再多言,伸手打了輛的。 車子在近處停下,她走過去,打開門,即將俯身進(jìn)車,又收住動作,直起身子轉(zhuǎn)臉朝他看過去。 “于年。”她喊他。 “怎么了?”于年雙手想去插兜,沒找到,又收回來。 “如果你今天不在樓下等我,我可能就,打算不記得你是誰了?!鼻貥切?。 說完這句話,不等于年反應(yīng),接著俯身進(jìn)車。 前方正好綠燈,車子疾馳而去。 秦樓坐在車?yán)铮春竺嬗谀觎o靜站在原地,他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見。 她這才掏出手機(jī)給陳岸回電話。 鈴聲響了三聲才通,陳岸語氣不好:“不是說在外面不方便,又打來干嘛?” 秦樓按了按太陽xue,委委屈屈的說:“不是你剛才說無聊,想找個人講話么?” “你還委屈上了?!标惏哆有?,“要不是洋妞用著不習(xí)慣,你以為老子想得起你?” 秦樓皺眉,顯然累了,卻還是笑著說:“哎呀,你想不起我,我可老是想著你呢?!?/br> “真那么想我,要不我讓曾聞給你訂張機(jī)票,你飛過來算了?!标惏缎Γ粦押靡?。 秦樓一口氣差點(diǎn)沒提上來:“不帶這樣的,你明明都準(zhǔn)假了的?!?/br> 陳岸哼了一聲:“說真的,想干你了?!?/br> “……” 這句話像針一樣,扎的秦樓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她下意識看了眼前面的司機(jī),又捂住了聽筒,咬唇努力讓自己語氣柔下來:“那我這邊結(jié)束之后,就去找你,好不好?!?/br> 陳岸打了個哈欠:“所以我說你這個人無趣,開黃腔,開到一半怎么認(rèn)真起來了。” 秦樓暗舒了一口氣。 “我對你的事情,什么時候不認(rèn)真過?” 這話倒是不假,她供著他,表現(xiàn)的要比真愛還真愛,說什么話都得琢磨琢磨。 包括這句也是。 當(dāng)然陳岸不是看不懂,只是她能讓他高興,他也就受用著。 “你是認(rèn)真,每天琢磨怎么跟我打太極?!?/br> 只是說話不帶刺,似乎就不是陳岸了。 秦樓忙笑:“你就不能理解為那是太在乎你?!?/br> 電話那頭忽然傳出飛機(jī)場的廣播聲。 接著陳岸就說:“不說了,上飛機(jī)了?!?/br> “你要回國了?”這么說剛剛真的在打趣她。 “嗯,有個案子要成了,我得去趟北京……”他漫不經(jīng)心打了個哈欠。 正好她也快到小區(qū)了,就說:“好,那你快去吧……” 沒等她說完,電話就掛了。 掛完電話后,等了個紅綠燈就到小區(qū)了。 已經(jīng)10點(diǎn)半了,老小區(qū)白天熱鬧,一到晚上就靜下來,路邊的幾盞燈靜謐的亮著,有野貓忽然竄出來又悄悄溜到一旁的綠化叢中。 秦樓走的很急,很快上了樓,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又有電話進(jìn)來。 來電顯示是吳小燕:“小樓啊,沒打擾你睡覺吧?!闭f話的人卻是秦宏偉。 “沒,怎么了,你說?!?/br> 她到陽臺去接,對面那戶燈沒亮,應(yīng)該是主人還沒回來。 “我這個手機(jī),今天干活把屏摔碎了,我下午去修手機(jī)那里問,換個屏要799塊錢,太貴了。晚上問你弟,他說你那邊買的時候有售后,不要錢就給換?” 秦宏偉這么說著,秦樓就聽吳小燕在旁邊小聲數(shù)落他。 “對,我這邊買了一年保修的,你這個手機(jī)還沒到期,等明天讓秦巖帶給我,中午我去拿?!彼D(zhuǎn)身回屋,開了免提,邊卸妝邊說。 秦宏偉說:“那可忒好了?!庇致裨棺约?,“唉,你說這是什么事,我就說我用不了智能機(jī)?!?/br> “您這不是用的挺好的么,沒事,等換個屏比新的還新呢?!?/br> 這么安慰著,秦宏偉又說了兩句什么,才掛了電話。 卸完妝她去洗澡,等從浴室出來,去陽臺曬內(nèi)衣褲的時候,對面燈亮了。 然后秦樓又按部就班的去做保養(yǎng),睡前拉伸,上床后她沒困意,又看完了一部電影,叫《了不起的蓋茨比》。 困神請難,送也難,第二天她硬捱到最后一個鬧鐘響完才起床。 社畜難做,秦樓想,她還是想睡著就把錢掙了。 ===== 作者有話要說: ===== 大家能看出其中的小心思嘛。 第5章 秦樓早晨卡點(diǎn)到了公司,上午有培訓(xùn),張婷婷教她怎么用PS做公眾號封面。中午下班她去找秦巖拿手機(jī),吃了飯,快打上課鈴的時候兩個人各奔東西。 她步行去路邊顯眼的地方等車,誰知道剛走過一個小飯館,隔著玻璃就見三個男人正吃飯。 本來秦樓是沒看見于年的,誰知其中一個男人的筷子掉了,他俯身去撿,對面人的臉恰好露出來。 于年正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拿著樂扣碗,斂眸認(rèn)真盛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