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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樓換了個姿勢站著,表情未變:“怎么?您這是教育我?” “我沒跟你鬧,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別這么吊兒郎當?”鐘毓向秦樓靠近了一步,她本來個子就高,如此一來逼迫感更甚。 “那你要我跟你說什么?”秦樓歪歪腦袋,露出天真不解的樣子,“說我不夠聰明,靠讀書念不出來?還是我不夠努力,不想從底層往上爬?” 秦樓頓了頓,勾唇看著鐘毓,語氣淡漠:“你知道為什么從小我們就敬佩念書念得好的人?長大了又羨慕工作做得棒的?那是因為尖子生是少數(shù),精英也是?!倍鵁o論在哪個領域,唯有出類拔萃才能改變命運,泛泛之輩不過牛馬一匹,更何況泯然眾人的大多數(shù)普通人。 鐘毓哼笑:“所以呢?歪門邪道就成了有理有據(jù)?” “你當然不懂?!鼻貥切?,露出媚態(tài)可掬的兩個梨渦。 她沒有經(jīng)歷過努力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悲哀,沒見識過螻蟻偷生的丑態(tài),所以她可以輕易否定任何人,也可以輕易給別人安標簽,定罪名。 鐘毓皺著眉頭:“我是不懂?!?/br> 鐘毓冷笑:“我想我永遠都不會有秦小姐懂,為什么放著清清白白的生活不要,跑來以色侍人?!?/br> “清白嗎?”秦樓聽見這字眼,喃喃重復了一句,笑了。 她的清白,早就丟在了十七歲的那一年。 在黑板上,走廊邊,晨讀聲中,錯題集里,在男同學的口哨里,女生們的悄悄話里……被一點點撕碎,像高考生撕書那樣,那樣暢快的灑了滿天,最后像雪一樣,化了。 秦樓笑意更深了:“再說了,我現(xiàn)在怎么就不是憑本事?”她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饒有趣味的繼續(xù)講下去,“誰說人的本事一定就體現(xiàn)在讀書和工作上?你出身好,就是你的本事,我長得好,自然就是我的本事?!?/br> “你不要臉?!辩娯箾]想到她居然還能這樣大言不慚。 “我不要臉?”秦樓像聽到什么笑話,“你搞清楚,我是陳岸正經(jīng)的女人,你才是試圖拆散我們的第三者?!?/br> “你!別忘了自己怎么上位的,陳岸不過就是圖一時新鮮……”鐘毓氣的漲紅了臉。 “是。”秦樓點了點頭,“或許你說的沒錯,他是圖新鮮,可你呢?你連新鮮都算不上?!?/br> 秦樓不欲再繼續(xù)和她耗下去,冷冷淡淡甩了這話便要走。 鐘毓還是不死心:“下賤。” 秦樓聞言停了步子。 頓在鐘毓身側(cè),秦樓勾著唇,眼底一片冷寒,她側(cè)了側(cè)臉朝鐘毓耳朵里輕輕吐了句話:“我勸你還是把嘴巴放干凈點。你剛剛灌了陳岸這么多酒,又是露大腿又是露乳/溝的,想干嘛?可惜啊,你的姿色陳岸看不上,你沒這本事?!?/br> 秦樓勝的輕而易舉,實則鐘毓看不透,她是陳岸實實在在的枕邊人,因此怎樣都是她贏。 ===== 作者有話要說: ===== 2020年感謝有你 第42章 一個街逛了五個多小時,逛到一半的時候鐘毓被一個電話叫走了,隨后秦樓和谷子各買了幾件衣服,又去星巴克喝了杯咖啡,坐了一會兒之后秦樓打車去陳岸家。 吳媽正做飯,大概是在炸魚吧,油星炸開的聲音噼里啪啦的,秦樓溜進廚房捏小酥rou吃,她都沒發(fā)現(xiàn)。 最后還是秦樓叫了她一聲,她這才眉開眼笑:“哎呦,小樓回來啦!可老長時間沒見你了,還是那么漂亮!” 吳媽說安市方言,嘰里咕嚕一大推,秦樓可愛聽她講話了,站在廚房門口同她閑聊了幾句,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不打擾她做飯,進客房去洗了個澡。 她兩天沒洗頭發(fā),有點油,洗完之后吹干,又換了件她在商場新買的長袖連衣裙,出來的時候陳岸正和曾聞說話。 她推門而出,驚動了兩個人,他們齊齊轉(zhuǎn)臉朝他看。 曾聞只看了她一眼,旋即轉(zhuǎn)開臉,站起來說:“我去廚房拿碗筷。” 陳岸勾勾手,喚秦樓過來,然后一把把她摟緊沙發(fā),拿手背試了試額頭,沒熱。 “還行,再不好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得什么絕癥了。”他輕描淡寫。 秦樓吐吐舌頭:“曾聞怎么也來啦?!?/br> “他有工作沒匯報完?!标惏栋戳税刺杧ue。 秦樓“哦”了一聲,見那邊曾聞在廚房和餐廳之間進進出出,她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陳岸,“我新買的衣服,好看嗎?” 陳岸瞥了她一眼,眼睛瞇了瞇,問:“去逛街了?” “嗯,在購物中心,陪谷子姐買衣服,我順便也買了件裙子?!鼻貥敲嗣路?,笑的天真爛漫,“你摸摸,料子可舒服了?!?/br> 陳岸眼神晦暗的在她衣服上觸了觸,一下子抓住她的胸捏了一下,秦樓嚶嚀了一聲,聲音淌了蜜水似的,正好曾聞從廚房出來,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反正秦樓是臉紅了。 陳岸說:“下午去逛街,見到什么人沒有?” 秦樓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鐘毓算嗎?” “吃飯了。”吳媽喊。 陳岸和秦樓聞聲站起來,陳岸拍了拍她的屁股,邊向餐桌走邊說:“她沒煩你?” 秦樓跟上去:“沒有,我邀請她來吃飯,她還不肯呢?!?/br> 陳岸語氣平常,沒有絲毫破綻:“你邀請?她肯我還不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