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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是在谷子過生日那天。 王明歌包了座輪船來為谷子慶生,后來陳岸帶著趙冰冰也來了,那日距離秦樓上一次見陳岸已經(jīng)過去三四天,可陳岸沒有找秦樓的打算,一直和趙冰冰閑聊。 切完蛋糕,大家都一起去舞池跳舞,鐘毓擺弄音響說要唱《走馬》給陳岸聽,鐘毓一直很喜歡這首歌,因為里面有句歌詞,包含了陳岸和她的名字——過了很久終于我愿抬頭看,你就在對岸等我勇敢。 鐘毓這人嘴厲害,加上喜歡陳岸多年,陳岸身邊的女人就沒有她沒嗆過的,趙冰冰早看不慣鐘毓了,偏偏鐘毓唱歌跑調(diào),臺下大家都在調(diào)侃,把趙冰冰樂得不行,就對陳岸說:“這要是放網(wǎng)上,用黑粉的話就是,唱的不是走馬是走你,直接把人唱走了?!?/br> 這話把陳岸逗的笑了,趙冰冰心思一動,要唱首別的給陳岸聽,陳岸卻不領(lǐng)情,變了臉說:“不要唱了,又不是我過生日?!?/br> 趙冰冰噘嘴說那好吧,心里多少有點不甘心,就要拉陳岸去舞池跳舞,誰知她剛站起來,秦樓端酒過來,不偏不倚灑了她一身。 趙冰冰心里壓著火,對秦樓破口大罵:“你不長眼啊。” 秦樓也沒想到會有這個插曲,下意識說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不代表你沒做錯!” “對不起好了吧。”秦樓不想同她多費口舌。 可趙冰冰卻來勁了,竟然哭起來,委屈兮兮的對陳岸說:“你聽聽她說什么啊,對不起就對不起,還‘好了吧’?她什么意思嘛。”一字一句,恃寵而驕的勁兒無師自通。 陳岸就拉趙冰冰坐下,說:“你別生氣了?!庇謱η貥钦f,“你道歉?!?/br> 趙冰冰不念著谷子生日,秦樓可沒忘,于是就說:“對不起。” 趙冰冰見陳岸向著她,又見不少人往這邊看,她就撇撇嘴,以為自己多深明大義一樣,說:“早說不就好了,下次態(tài)度端正一點,別顯得沒教養(yǎng)似的?!?/br> “你再說一遍?” 秦樓腦子“轟”一下炸了。 自尊被踩到泥潭里原本并不算什么,什么苦什么臟到她身上,她都可以忍,可要是有人詆毀父母,尤其是因為她才連累父母受侮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 “你這么兇干嘛?我說什么了???你什么態(tài)度啊?”趙冰冰被秦樓弄的委屈了,又去扯陳岸的袖子,“你看她?!?/br> 秦樓也看向陳岸,她緊緊攥著手,等陳岸的態(tài)度。 陳岸耙了把頭發(fā),顯然有點煩,不過還是向著趙冰冰的,對秦樓說:“你不能少說一句?” 秦樓剛想說什么,卻被趙冰冰打斷。趙冰冰對著陳岸小聲嘟囔:“再說我有說錯什么嗎?子不教父之過,農(nóng)村人也不能沒教養(yǎng)吧,要說都是爸媽教育的……” 一聲悶響。 秦樓把手上的空杯子扔到趙冰冰臉上,趙冰冰痛呼一聲,捂住了臉。 陳岸噌的站起來:“你這是干嘛,別人過生日,你就不能忍忍?” “你閉嘴!”他還知道今天是別人生日?秦樓簡直要氣笑了,“憑什么要我忍?嘴賤的是她!” “我現(xiàn)在說的是你!你別提她!我看是你飄了,給你點好臉色,你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陳岸吼道。 “就是因為沒忘,所以我不能忍!”秦樓毫不客氣。 這是秦樓第一次忤逆陳岸,平時小吵小鬧像貓兒撓心一樣,只是增添情趣,不會失了分寸,可這次顯然不同,陳岸本來算不上生氣,看秦樓來真的,火就上來了。 “你他媽算什么啊秦樓,你以為這些侮辱是平白無故落到你身上的?你自找的!” 他又在提醒她了。 提醒她,她既然拿自己同他交換,也是連自尊一并拋給他。 也是,這段日子,不止是趙冰冰,還有鐘毓和其他人,她們這些人大部分是淑女出身,可為什么面對她卻像泰劇吵架一樣毫無氣質(zhì),逮著機(jī)會就對她冷嘲熱諷,疾言厲色? 她們原本就是吃準(zhǔn)了,陳岸只是拿她消遣,卻不會真的在乎她。 她其實根本沒有人護(hù)著。 秦樓只覺得整個人都?xì)饣枇?,人一氣,就變得不管不顧,她面上淡淡的,可說出的話卻力重千鈞。 “陳岸,我們分手吧。” 偌大的船艙頓時沒有了人聲,只有孤零零的音樂聲和海浪嗚咽。 陳岸說:“你再說一遍?!?/br> 秦樓冷硬的像塊礁石:“我說我們分手吧,我秦樓配不上你,也消受不起這么多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br> “你算什么東西!”陳岸怒到脖子上的青筋隱隱跳動,他怒極反笑,呵了一聲,咬牙切齒,“老子早玩膩了!” “膩了正好!我解脫了!”秦樓說。 兩個人對立著,氣氛立刻降到冰點。 谷子走過來拉秦樓的手:“小樓,今天姐生日,別這樣啊?!?/br> 秦樓轉(zhuǎn)了轉(zhuǎn)臉:“對不起姐?!?/br> 說完這句話之后,秦樓誰也不看,轉(zhuǎn)臉就走。 外面黑漆漆一片,唯有幾只船舶在江面蕩漾,秦樓走到甲板上,谷子追出來:“天黑了,你不要自己回去,太危險了?!?/br> 陳岸緊跟著谷子后面追出來他簡直氣的渾身發(fā)顫,三兩步走過來掐住秦樓的脖子,把她逼到桅桿上:“你想走是不是,不如現(xiàn)在就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