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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于年難以置信,恍惚的問。 “這些流言蜚語,身敗名裂,都是你該還給我的?!鼻貥切Φ臏赝裉鹈?,“當年你是怎么避開我的,你真以為我會忘?” “我那時候也身不由己,你不是不知道?。俊?/br> “所以你就眼睜睜看著她們污蔑我,欺負我?” “我沒有啊,我替你解釋過,爭辯過!” “那夜!”秦樓提高了音量,引來眾人側(cè)目,于是她說話聲又低了幾分,“我被一群人圍在一起,你從我旁邊過去了,為什么視而不見……” “我?guī)湍銏罅司模 庇谀甏驍嗨?/br> 秦樓愣了。 “我?guī)湍銏罅司?,后來連續(xù)一個多月你放學回家我都在后面跟著你的!” 秦樓仔細回憶那天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那天她究竟有沒有撥通110,只是經(jīng)過于年這么說,或許她本人報警成功的可能性真是小之又小。 可那又怎么樣。 “就算是這樣,你之前對我的傷害,不可能一筆勾銷的?!?/br> “所以你故意報復我,從一開始就是?” “沒錯?!?/br> 秦樓聲音就像浸了毒,眼見于年的臉上一點點浮出痛苦的神色,她就笑:“于年,這件事之后我們兩不相欠了。” “可我放不下。”于年定定看著她,講完這句話之后又自嘲笑了,“你知道嗎?我本來想用一生去補償你?!?/br> “于年,今時今日對你做的一切我仍然不后悔,我們不可能了?!?/br> “你還是恨我?!?/br> “不,不恨了。”秦樓笑,“只不過我也不能替十七歲的秦樓原諒你,因為那時候你對她太重要了。” “陳岸……” 谷子忽然叫了一聲。 秦樓晃然轉(zhuǎn)臉,正好對上了陳岸的眼睛。 秦樓心口一緊,心想只怕他是要誤會了,站起來就往陳岸那邊走過去,拉住他的手解釋道:“你不要誤會?!?/br> 陳岸像一只失魂的鬼,淡漠的看著秦樓:“笑的這么開心么?和他在一起,就這么開心?” 秦樓是知道陳岸的脾氣的,加上上次訂婚宴時他對于年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是芥蒂于年的。 于是秦樓又耐心解釋了一句:“陳岸,你是來接我回家的么?我們不要在這說,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br> 陳岸冷冷淡淡看了眼秦樓,他們前段日子吵架,這兩天雖然緩和了很多,可秦樓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不冷不熱的,可是今天她居然這樣低聲下氣。為了于年,她居然這么低聲下氣…… 陳岸不發(fā)一言,轉(zhuǎn)臉就走。 秦樓沒有絲毫遲疑,立刻轉(zhuǎn)身跟上去。 于年腳步微動,被谷子喊住了:“不要追了,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兩個人才是愛的不知所以。” 于年立刻頓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自己存在于此的意義。 陳岸走的很急,秦樓在后面小跑跟著他。 他接了個電話,步子慢了下來,秦樓跑到他旁邊,拉住他的袖子。 聽筒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他臉色更陰冷了,掛了電話后,走的更快。 “陳岸我走不動了!”秦樓喊。 陳岸腳步未頓。 秦樓又大喊一句:“我肚子疼!” 陳岸氣昏頭了,完全忘記她還懷著孕,聞言立刻停了下來。 秦樓趕緊走上去,攬住了陳岸的手臂,喘的上氣不接下氣:“陳岸,別生氣了,我以后不見他了。” “這話你不用跟我說?!标惏兑娝龥]事,就冷冷回了一句。 秦樓跟著他往車庫去,邊走邊說:“咱倆這樣未免也太累了,一會兒吵架一會兒又和好,小孩還沒出生就知道爸爸mama感情不好!” 陳岸愣了一下,“爸爸mama”四個字像有魔力,一下子讓他心軟下來,可轉(zhuǎn)念一想,她還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準mama,居然還去約會初戀情人,他一下更氣了,就說:“秦樓,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不想在外面跟你吵?!?/br> 秦樓知道他是在說氣話,就說:“得了陳岸,我人都跟你過來了,我的選擇還不夠明確嗎?” “我該感恩戴德嗎?”陳岸氣笑了,“你瞞著我見他是你理虧,你現(xiàn)在過來是應(yīng)該的!” 秦樓說:“陳岸,前兩天我一直都沒找到機會,但現(xiàn)在我想我們確實應(yīng)該好好聊聊了。” 陳岸說:“我對你無話可說。” 秦樓已經(jīng)夠順著他了,陳岸怎么都不領(lǐng)情,她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于是干脆說:“陳岸,我對你的感情,非要我說的再明白點嗎?” 陳岸不講話,繼續(xù)往車那里走。 秦樓拉著他,急急的說:“干脆說清楚好了,你以為我圖你什么?我告訴你,不完全是為了顧瀟,也不完全是為你手里那幾張破裸/照!” 秦樓說的很急,說完之后上氣不接下氣,也不等陳岸張口,就繼續(xù)說:“那些都是理由罷了,讓我心安理得的呆在你身邊的理由!我甚至想過,你不讓我走,我就在你身邊一輩子見不得人罷了!我憑什么這么沒原則沒臉皮啊,這些都是為什么???” 陳岸終于停下來,轉(zhuǎn)過臉,看著她。 秦樓幾乎快要哭出來,她盯著陳岸,陳岸眼里情緒濃的深不見底,她一時心急講出這么些心里話,可能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信,要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