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春夜(H)
書迷正在閱讀:閃婚獨寵:陸少嬌妻有點狂、被姐夫灌精的365天(高h)、愛潮洶涌(1V1 H)、解禁欲(父女,1v1,H)、在古代開胭脂鋪那些年、域外世界觀測日志、萬寵千嬌在八零[年代]、崽竟然是我生的、我在七零投喂大反派、偏執(zhí)反派的嬌氣媳婦兒[穿書]
紅燭微光,在眼皮上暈染開迷離之色。 沉清枝悠悠轉(zhuǎn)醒,只覺四肢微麻,細看之下,自己周身xue道上盡數(shù)扎著金針。 金針封xue之術(shù)。 阿兄曾經(jīng)教過她,她也用過,只是這回明顯用得比她更好。 “阿兄?”青帳被掀開,一張熟悉的讓人安心的清正容顏映入眸中。 “阿兄,你以金針封我xue道,似乎真有些作用,我這會也沒那么難受了。莫非你找出法子了?”她問。 男人將帳子系帶細細系緊,這才低頭回答:“未曾。這只能暫緩你的毒性發(fā)作。再過一會,你還是會難受?!?/br> “那、那你這是在……” 她腦中空了一空,眼前頓時掠過適才在灶房中的抱著阿兄求歡的場景,面色通紅如血。 “阿兄,求你,莫要看我?!?/br> 她羞窘之極地偏過頭去,不敢再看那個青衣的人影,“我,我方才在你面前……” “沒有什么。這不是meimei的錯?!?/br> “可我、可我怎能抱著阿兄,說那樣的、yin艷之語?”她又慚愧又悔恨,幾乎想哭出來。 “無妨。不過是毒性所發(fā),情之所至?!?/br> 沉清枝還想再說什么,可一段白紗已映入眼簾,男人伸指將之系緊在她的腦后。 眼前像是散開一片白霧,什么也看不清了。 “阿兄,這是為何?”不祥的預(yù)感籠罩,“為何要把我的眼睛蒙???” “阿玉莫怕,阿兄自然不會碰你。只是在、為你解毒?!?/br> 緊繃的胸口一涼,原本蓋在身上的薄衣已被掀開,隨即是全身的金針被一根根拔起。 失去了外物壓制,飽漲的情欲轉(zhuǎn)瞬之間就漫上四肢百骸,沉清枝立刻就意識到他要做什么。 “阿兄,不可?!彼裏o力地?fù)u頭,想要推拒,可yin毒霸道如斯,她連伸手抗拒的動作都綿軟如愛撫。 驚懼之下兩行清淚滑落,“我不愿阿兄如此??v是死了也不愿?!?/br> “可阿兄更不愿你死。若是meimei死了,我怎能獨活于世,將來又有何面目去見地下的父母?” 沉清商握住她的雙手,緩緩壓回床上。 掌中的小手嬌嫩,他心神一頓,竟然不自覺張開十指與她相扣,全然掌握的姿勢。 沉清商心知失態(tài),默不作聲地抽出了手。 “可我要是與阿兄做了這般齷齪事,將來難道就有什么面目見他們嗎?”她哭叫出聲。 “萬般罪責(zé),盡在我身?!?/br> 青衣的醫(yī)者輕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溫聲道:“這一切本非你的錯,meimei莫要哭了。今天的事哪怕要殺要剮,五雷轟頂,也都是我來受著。到時若真去了泉下,也由阿兄來與阿父阿母言明。他們要我如何,我便如何,斷不會讓他們怪錯了meimei去?!?/br> “阿兄哪里有錯?若不是我那晚情急之下失了心智,把中了春心蠱的事情說出去。我們何至于會像今天這般?阿兄你甚至不知道,那一晚我回去之后,腦子里亦想著阿兄做了yin夢?!?/br> 情急之下,她甚至喊出了那晚最不為人知的心事,抽噎著傾訴,“夢中勾引阿兄,違背倫常已經(jīng)是罪不可赦,怎么可以真的與阿兄……” “傻阿玉,縱使你那回不說,假以時日阿兄難道瞧不出嗎?難道叫我眼看著阿玉被蠱毒折磨致死?我做不到。今夜之事,不過早晚而已。” 見他心意已決,她哭得更厲害,搖頭抽泣,淚水打濕白巾,“不要、阿兄你莫忘了,我們是親生的兄妹啊,真的不可以……屆時你會變得像我一樣,不再是以前的你的……” 沉清商不再理會她的哭拒,輕顫的指將另一段紗布縛于自己眼前,輕聲問:“meimei莫怕,你見不到我,我亦見不到你的樣子。我在藏書閣中亦看了些房中術(shù)的書卷和畫冊,先用手指,可否?” 阿兄、阿兄居然說這樣yin浪的之語,怎么可以……這叁天,難道阿兄在藏書閣看的都是這樣的書嗎…… 她腦子里被這幾句話攪得嗡嗡直響,身子一抖,還未點頭,一根長指已貼了過來。 被長久勞作與制藥摩出薄繭的男子指尖沿著她的小腹肌理下滑,所過之處點起無形的熱焰,最后深入雙腿之間。 少女緊閉的花唇早已濕潤得不成樣子,他在外沿摩挲片刻,還是堅定地破開xue口,一點距離一點距離地在濕軟的甬道內(nèi)探索。 “不、嗯……不行啊……” 進去了……阿兄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她的…… 沉清枝喉頭發(fā)緊,扣住他堅實的手臂,僅僅這么一個動作,被苦苦壓制的欲念就全部涌了上來, “唔、不、阿兄,阿兄輕些……不要……” “若是疼了,便同阿兄說?!背燎迳痰囊粽{(diào)并無太大波瀾,只是難得的低啞了些。 “嗯、嗯……”她咬唇極力忍耐,知道自己如果張嘴,定是些讓人臉紅的糊涂話。 屬于男性的修長指節(jié)在她最隱秘的部位肆虐,先送入再抽出,探索著她可以承受的力道與深度。 “這里可以嗎?”當(dāng)指尖按在某塊內(nèi)里的軟rou時,她不可察覺地抖了一下,他出聲詢問。 “不、不行……”她強自忍耐,卻還是有極細的嬌哼溢出。 他察覺到她可以接受,于是加快了速度,手指開始來回往送。 “噗、噗、噗”,隨著越來越劇烈的動作,她最私密的部位發(fā)出輕微的水聲。落入耳際,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自己嫡親的兄長用手指caoxue。 不可抗拒。全然真實。 阿兄真的將手指探進了她的屄。這從來只在最隱秘的夢中出現(xiàn)的場景,此刻就如此鮮活而真實地上演。 沉清商,與她同父同母的嫡親大哥,最最親近之人。是除了二哥顧清瑯之外,第二個與她有了男女歡情的親生哥哥。 甚至以后,他們還會有更多次。 這個yin靡的認(rèn)知既使她羞恥得無地自容,亦使她因媚毒而興奮的身體而燃起無數(shù)的熱焰。 不多時,沉清枝就低喊一聲,小腹不自覺收縮上挺,竟是就這么xiele出來。 喘息中,她聽到阿兄長長地舒氣,調(diào)整紊亂的呼吸,然后繼續(xù)問她:“阿玉,這回還用手指嗎?” 如從前那般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仿佛是在詢問她晚上吃什么菜式,或者是最近功課學(xué)得怎么樣,可這回問的,卻是親兄妹之間最最不能做的事。 可她為欲望所襲,實在無法開口說不,闔眼羞道:“自是、自是可以的。” 于是就這樣開始第二次。 “兩根好不好?” “嗯、麻煩阿兄了。嗯哈……” 這一回,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指并入,手腕翻動,兩指的粗糙剮過敏感細膩的xuerou,溫柔地磨蹭片刻,方才抽送起來。 她沒有了第一回的緊繃,仰頭享受著他的主動,方才被咬緊到發(fā)白的唇瓣也放開了些,吟叫聲更大。 “阿玉、水太多了。”他說。 “阿兄,對不住。meimei太想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全憑內(nèi)心發(fā)言。 沉清商知她情動得厲害,主動發(fā)問只是為了轉(zhuǎn)移自我的注意力。 雖看不見,可手指所觸及之處,蜜液愈發(fā)濃厚,多得幾乎要滴落下來,抽插之間的滋滋水聲也愈發(fā)明顯。 他自身的反應(yīng)亦是愈來愈厲害,可依舊不敢表露分毫,生怕嚇到一直為媚毒所苦的meimei,也怕破了自己的戒,只得暗自忍耐———— 早在開始之前,他就打定主意,只是為了幫meimei疏解情毒,絕不碰她其他任何一處地方。 直到沉清枝纖腰弓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深陷進rou里,再次低叫著被送上了頂峰,趁著她高潮后失神的空當(dāng),他這才極慢地抽出濕得不像話的手指。 素喜清潔的他此刻卻舍不得擦拭,可也不能做其他用處,只能沾滿了手背和手心,如此一雙手盡是她的氣息。 “阿兄,這回、這回你要用嘴……”緩過神來的沉清枝又一次開口提出要求。 她似乎不再那么羞謹(jǐn),被yin毒攫取意識,像是平時要他為她做些什么的樣子,很是直白地說:“……這回想要阿兄用舌頭來舔……” “好?!毕氲桨兹绽锓嗊^的春宮圖,他沉沉地應(yīng)著。 學(xué)著圖中人的姿勢,低頭以嘴唇覆住私處,長舌探出,在細縫之外一點點細致地舔弄干凈流出太多的水液,這才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將舌尖頂了進去。 他做事從來耐心專注,細致至極,不管學(xué)什么都是又快又好,在這事上也是一樣。 沉清枝難耐地低喘,挺動腰身,以方便他更深的進入。他則應(yīng)和般地由淺變深,攪拌、卷蕩、舔吻。 伴隨著少女加快的嗯嗯啊啊的嬌聲漫吟,他也亂了呼吸,失了態(tài),卷起舌頭,破開層層軟rou模仿著更加深重的戳弄抽插,將在他的舌尖下狠狠顫抖的親生meimei送上更加強烈而持久的巔峰。 “阿兄,好舒服……” “舒服便好。” 沉清商敷衍地回著失神的少女。 鼻尖嗅到的是高潮之后因體溫升高而濃郁起來的體香,唇中品到的是少女甜蜜而潮熱的黏膩液體,若隱若現(xiàn)的腥臊之氣更是為這味道添上了yin蕩的注腳。 喉嚨顫抖,他難以自制地張開口,舌尖抵著尚在發(fā)抖的rou瓣吸了一吸那些新滴出的蜜液,咽下肚去,真真正正喝了一口meimei高潮后的yin水。 但這還不夠。 全身都在發(fā)熱,汗意上涌。 褻褲處的布料早已脹起可怖的弧度。 明明中毒的是她,主動提出為她疏解的是他,可到了這樣的局面,他自己居然才是最控制不了情動的那個。 想要meimei,更多一點地要。 “阿玉可還想要?”他啞著嗓子側(cè)首詢問,還是不看她的方向,也不碰到她的肌膚。 沉清商唾棄自己禽獸般的裝模作樣,卻也不由期待她的回答。 “唔、我……”她尚處在余韻之中,含含糊糊地應(yīng)著,不知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她還在等著余溫之后身體的反應(yīng)。 他卻會錯了意,解了腰帶,撿起一旁的衣衫,隔著薄布將她扶起半靠,等不及確定的回應(yīng)就屈膝挺腰———— 來不及褪盡的青衣之下,粗燙的rou莖抵上少女窄嫩的rouxue,稍稍頂開滲出蜜液的洞口破入了一小段距離。 就這分毫之距,性器頂端的小口就有了生命力一般大張,清液溢出,與快樂翕張的小屄親密地相擁。 meimei的屄好緊,好會吸,只這一下就舒服得不成樣子……和那一夜一模一樣…… 腰臀間的肌rou收縮發(fā)力,即將在下一瞬迫不及待地插入,卻很快地又啵的一聲拔出。 男人睜著猩紅的欲眼,大掌扶住不聽話的孽根,沉清商仔細傾聽身下的meimei小聲說著的什么話。 “阿兄,好像已經(jīng)夠了,不用再、再用那物事進來……”沉清枝囁嚅著,“meimei好像沒有那么癢了……” 她心中不知是害怕還是期待。 阿兄那里、雖未曾親眼見到,可僅只是下身交錯之間還沒完全進入的guitou,大小就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可觀。 一想到嫡親的兄長差一點就要把那鵝蛋大的物什塞入自己體內(nèi),沉清枝的小屄就一陣一陣地冒水。 如果真的插進來……那會怎么樣? 她顫抖著、嬌喘著,被抽了骨頭似的要在他身下化成一攤水,“春心蠱,似是暫時歇息了?!?/br> 沉清商搖搖欲墜的意識這才徹底回攏。 他在做什么? 從來冷靜自持的他,方才竟然像個毛頭小子那樣熱血上涌,不管不顧地要徹底cao進親meimei的身子里! 覆蓋在一起的衣衫很快發(fā)出整理摩挲的輕響,在她看不到的視線里,沉清商艱難轉(zhuǎn)過身,頸側(cè)微紅,窘迫中尤在微喘:“是阿兄逾矩了。” 阿兄喘得很厲害。 一定是很不舒服。 沉清枝憂心地想道,她是舒服了,可阿兄他伺候了她那么久,自己卻得不到釋放,想必是很難受。 “阿兄……”纖秀的手扯住他的長袖。 沉清商回望過去,只見meimei半撐起身子,垂首咬唇,覆眼的白巾垂落于紅得要滴出血來的小臉上,“阿兄、若是愿意,我可以用舌頭再來、再來一次也無妨?!?/br> “嗯、依你。” 男人烏黑的頭顱覆蓋而下,壓在了白嫩如玉的雙腿之間,輕啟薄唇,再次含住了少女水液淋漓的rou唇。 沉清枝一手按在兄長發(fā)間,一手無聲地捂住嘴,整個人脫了力,沉沉地陷進身后的床榻之中。 她當(dāng)然不能說話。 她本想說的是,可以用舌頭替阿兄疏解。 反正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那個她應(yīng)該叫做二哥的惡徒就總是喜歡和她互相…… 然而她單純的大哥似乎是會錯了意。 木窗下,原本置于桌上的半截紅燭垂下深紅色淚痕,于春宵之中燃盡了殘軀,不堪重負(fù)地沉沉倒落于地。 黑暗眨眼間吞沒一切。 沒有人再說話,只有兄妹二人交錯纏綿的喘息聲在夜色中經(jīng)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