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什么都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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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心情復(fù)雜,想躲躲不開,想忘忘不掉,陳越就像沒把他們的關(guān)系當(dāng)做一回事,完全不在意。容顏思考一下轉(zhuǎn)而問他,“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容顏不太敢和他對視,稍稍偏頭,被子下的手慢慢握成拳頭,思考著自己的該怎么問出口才合適,“你說醫(yī)院的事都交給你,那你對我……母親有什么印象嗎?” 現(xiàn)在她不止要考慮陳越對待自己的問題,她還想弄清楚陳越對莫安華的所作所為,這段時間里,她多少了解對方的脾性,怎么看陳越都不像會對女人做出那種事后而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 “你母親?”陳越皺了皺眉頭,腦海里完全沒有印象,“如果說我不記得了呢?” 聽他這么一說,容顏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蹭地一下爬起來去推陳越,“你……出去!” 陳越莫名其妙,“容顏!” “出去!”容顏氣極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形容這種心情,好像在打自己的臉一樣,剛思考完陳越不會是那種人,可他的回答又讓自己覺得失望。她并不是真的希望兩人會有怎么樣的故事,但陳越輕描淡寫的一句不記得,好像在否定莫安華這十幾年來的痛苦和怨恨,也好像在否定自己這些年來所承受的打罵。 陳越看她情緒好像有些失控,沒說什么,沉默地拿了垃圾就走出了房門。 容顏痛苦又矛盾地縮回床上,咬著指甲,翻來覆去,心情一直都無法平復(fù)下來。 陳越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面,一直都在考慮容顏剛剛的問題,總覺她不會無緣無故問這樣的對待自己。他在電腦前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打電話給風(fēng)向。 風(fēng)向那邊似乎歡聲笑語,看到是自己老板的電話,連忙跑到安靜的地方接聽,“喂,老板。” 陳越道:“幫我查一個人……” 容顏躲在被子里面,煩悶地想了很久都睡不著,心里惱著陳越,有想這該如何是好啊?她想起自己回陳家的這段時間里對陳越的感覺,那種心神不寧后的豁然開朗,在意識到什么后她簡直不敢相信。 容顏心煩氣躁地扒著被子扭成了一團。 亂了,什么都亂了。 容顏想起了在車?yán)锏奈?,仿佛嘴唇上到現(xiàn)在還殘留著陳越充滿了霸道的入侵感。她又在想著莫安華和陳越的關(guān)系,自己在聽到陳越說對母親毫無印象時又頓感氣惱。 如果說母親這十幾年來對陳越的恨到頭來都是一場誤會的話,那豈不是更加可笑?可是自己是陳越的親生女兒又是鐵錚錚的事實。 容顏想不明白了。 二樓燈沒亮,站在窗前的陳越看著外面,翻來覆去地點燃著打火機,深沉的眼眸盯著那黑暗中的火光,熄滅燃起,燃起熄滅?;叵肫痫L(fēng)向傳給自己的資料,圖片上面的女人他想了很久都沒有任何印象,或許記憶早已經(jīng)模糊。 片刻之后,他提起腳步走出了房門。 容顏基本一夜沒睡,沒等陳越一大早就去了醫(yī)院,莫安華沒在病房里面,容易踢開了被子里一角,容顏看他病著睡覺都不安分,搖了搖頭,走過去幫他捻好被子。這時候容易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自家jiejie,那小眼睛彎成了兩枚月牙。 “快睡?!比蓊佌f,“就要動手術(shù)了,怕嗎?” 容易小弧度地?fù)u頭,說話的聲音很輕,“不怕?!?/br> “那乖?!比蓊佇奶鬯?,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 容顏把藥拿起來,一轉(zhuǎn)身,被站在門口的陳越嚇了一跳,男人那張俊逸的臉沒有一絲笑容,也不像是在生氣,很平靜。但容顏心跳如雷,手里的藥都嚇得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容易原本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聽到聲音后睜開眼睛,眼角的視線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身影,“誰啊?jiejie,是mama回來了嗎?” 容顏嚇得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拉住陳越走出病房,神色非常慌張。 陳越低頭看著她,“不歡迎我?” “我……”容顏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她現(xiàn)在腦子亂糟糟的,什么都思考不過來。 他知道容顏的大概情況,生氣的是那種不被依賴不被信任的感覺非常不爽。從風(fēng)向那里調(diào)查出來的東西原止于莫安華的基本資料,更有她一直以來是怎么對待容顏的種種行為,這讓陳越再也沒法坐視不管,直接來了醫(yī)院。 容顏一時之間沒法解釋,現(xiàn)在讓她更擔(dān)心的事是另外一件事,“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容顏擔(dān)心陳越會遇上母親,莫安華恐怕不會希望自己在這里見到陳越的,那會比要了她的命還要嚴(yán)重。 陳越皺著眉頭,由著她拉拽幾步,然后一手將人扯回自己的懷里,低頭看著她。 容顏急得都快哭了,受傷的手被陳越抓著沒碰到,她抬頭看向?qū)Ψ剑凰垌锏牟粷M頓時軟了心臟,“陳越,有什么話回去我都告訴你,先離開好嗎?” “急什么?”陳越淡道。 容顏確實是急,也怕,怕他們兩個碰面,莫安華會發(fā)瘋,發(fā)瘋后做出什么事。她明知道母親是有多怨恨陳越的,也怕陳越的質(zhì)問,誤會,或者說是剝解開那層真相的丑陋。 “陳越……” 陳越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盯著容易病房門口,又看著懷里那著急又滿臉哀求自己的容顏,他珉緊嘴唇,冷道:“不著急,我總得給自己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受到的憋屈找回一個合理的解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