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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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有小娘子挑選上一個漂亮的花冠,讓一旁的婢女給她戴上。 來買東西的時候這小娘子就看到了這一行顯眼的郎君遠遠站著,那看著攤主的眼神頗為不善。 一聽到這指桑罵槐之話,原本戴上花冠很是開懷的小娘子當即眉頭一皺:“這也不知是哪里的狗在吠,穿著一身錦衣華服,也掩蓋不了身上的惡臭!” 那個開口的郎君瞬間被氣的臉色青紫,聞意嘴角的笑容擴大了幾分,連忙伸手拿起一根花簪,直接遞給了一旁的婢女:“看您戴這花冠極美,我再送您一根花簪,搭配著更合宜?!?/br> 小娘子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句隨口嘲諷,就被眼前漂亮的小郎君贈送了一根花簪,當即臉色微紅,頗有些不好意思:“那便多謝了?!?/br> 看小娘子插上花簪帶著香風離去,聞意微微一笑:“果真美人配鮮花,有些人就算戴了花也是玷污了花?!?/br> “聞意!”那郎君氣得頭上的花都差點掉了,要不是被旁邊的人拉著,就差點沖上來了。 他們也知道,聞侍郎素來寵愛孩子,就算是這聞家三郎風流名聲傳的滿城皆知,那也是沒受過幾次打。這次就算被趕出來,那如果他們真把聞意怎么樣了,聞侍郎那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聞意根本也沒給他們那些只知道花錢不知道掙錢的紈绔們多少眼神,傍晚時分花終于賣完,這才拉著板車回家。 花市的人正把聞意訂的花送來,還有那木簪與竹編花冠。 這肯定也就只能賣這兩三日了,聞意琢磨著把這幾天的錢賺完,后面肯定一堆仿制的就開始冒頭了。 這畢竟不是什么復雜東西,就是搭配插花時需要些許審美,技術(shù)其實很簡單。 這些花、木簪與花冠因都是批量購入,所以比平常單買便宜,可花簪成本也有6文,花冠有30文。 這一天純利潤聞意賺了近35兩銀子,就是快300000文錢。 掙這么多,還是要感謝昔日“狐朋狗友”們的奉獻。 去掉這些,也只不過掙了不到10兩銀子。 相比于直接當身上的東西,那這速度真是慢了,還如此的辛苦。 這也讓聞意激動的心稍稍冷靜了下,路漫漫其修遠兮,趁著這兩天,再想想之后干些什么賺錢。 其實他還是想做些他之前研究的胭脂水粉,可他這點錢哪里夠什么本錢?難道讓他去倒賣鉛粉嗎? 那在臉上用久了會發(fā)青的東西,聞意也實在不能安心賣給那些漂亮的小娘子們。 這兩日趁著賣花再想想還能干些什么吧。 吃了晚飯草草洗漱完的聞意一躺在床上,渾身的疲累就襲了上來,讓他很快就迷迷糊糊起來。 拉車走到青江池也實在有些遠,腳上都快起泡了,要不然買頭毛驢?可一頭毛驢就四兩銀子,也不是一筆小錢啊…… 第4章 漏水 第二天聞意一醒,就感覺渾身酸痛,差點都沒起來。 要不是賺錢的毅力讓他堅持從床上下來,那他恐怕就來不及去插花了。 雖然按時起了床,但到了青江池之時,聞意也比之前晚了許多。 今日并非花朝節(jié),游玩的人顯然一下子少了許多,再加上不少人昨日買了,聞意這一車花簪花冠賣到了半下午。 聞意也早有預料,畢竟昨日花朝節(jié)正好碰上官員休沐,今日人肯定少,所以他準備的東西也少。 賣完之后,聞意慢悠悠的拉著板車回去。 腿還是酸啊。 路上順便買了些煎餅來吃,填飽了饑餓的肚子。 現(xiàn)下天色還亮,聞意雖然非常想要躺下來休憩一下,可是賺錢的渴望還是讓他只是在院里稍坐一會兒,就重新站起身來,前往東市逛一逛,想要發(fā)掘一下新的營生。 周圍依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耳邊是各種小販的叫賣聲,各種幌子在店前招展,喧鬧卻鮮活。 就是聞意看著那些騎馬騎驢的滿眼地都是羨慕。 只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價,買驢實在是有些貴啊。 聞意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又走到了花市,鼻尖滿滿都是濃郁的花香,熟悉的花販看到聞意,當即笑著打招呼:“聞郎君怎的過來了?是要加訂些花嗎?” “并非,就是來看看是否有新花?!?/br> “這季節(jié),能有什么新花?那些好看的新花都是暖棚出來的,價格老貴,您可不愿買的?!?/br> “不過我這有些別人從海上帶來的一些種子,不知郎君有否興趣看一看?”小販說著,停下了手中整理花卉的動作,回身從屋內(nèi)翻起了木箱。 海上的種子?那些蠻夷之地的種子? 聞意沒抱什么希望,但見老板去翻了,便也停下來等了片刻。 小販很快便拿著一包油紙包出來,打開遞給了聞意。 這一包并沒有多少種子,就將將能填滿手心的程度,看起來各種模樣的都有。 聞意先前也沒研究過花種,平常植物的種子也并無見過,更何況吹噓的這海外花種。 臨近的小販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笑道:“這位郎君,他這家伙可是吹的大,這時候能出海得良種的那能是普通人家認識的嗎?我看這些種子就是隨意拿了什么種子糊弄一下你罷了?!?/br> 那拿著種子的小販立馬吹胡子瞪眼了:“我哪里騙人了?你看看?你認得這些種子嗎?我就不能認識些船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