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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頓了下,拿出手機,習(xí)慣地打開相冊,翻出那張曾經(jīng)在攝影棚抓拍到的她專注拍攝的照片。 在她的眼里,千千萬萬皆是風(fēng)景。 可那時的她,自己就是風(fēng)景。 敲門聲響起,祁深順勢將手機息屏。 陳揚來送專訪的文字稿件,匯報完欲言又止地看著祁總。 他總覺得,祁總之前對池小姐的縱容也好,現(xiàn)在搬到池小姐的樓下,是因為想追池小姐,可祁總從沒明說過,他也不好隨便猜測。 最終是祁深察覺到他糾結(jié)的表情:“還有事?” 陳揚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小心地提醒:“祁總,您看今天熱搜了?” 祁深抬眸輕描淡寫地看著他,一副“有話快說”的模樣。 陳揚忙說:“只是,今天的熱搜和池小姐有關(guān)?!闭f完干笑兩聲,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祁深皺了皺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想了想打開手機,看見熱搜上“喻澤”的名字,遲疑了幾秒鐘點了進去。 一張照片。 ——一束傾斜的光照在喻澤的背影上,他俯身湊到身前的女孩面前說著什么,女孩的眼神亮晶晶的,熠熠奪目。 祁深瞇了瞇眼睛,緊盯著底下的“辦公室戀情”幾個字。 他怎么看不出什么所謂cp感? 還辦公室戀情?別說沒這回事,即便真有,那也是他和池年。 祁深只感覺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許久捏了捏眉心,給陳揚去了通電話:“讓公關(guān)部加個班。” 陳揚立刻反應(yīng)過來:“好。” 掛斷電話,祁深仍覺得心中煩躁得厲害,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最終沒忍住給池年去了通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始終無人接聽。 祁深的眉頭皺得更緊,繼續(xù)撥打。 這一次電話通了,卻是一個陌生的女聲:“抱歉,手機的主人去洗手間了。” 祁深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聽見對方的背景音有些嘈雜,又問:“你們在哪兒?” 對方很快報了地址,祁深道謝后掛斷電話,摩挲著手機,幾分鐘后起身走出門去。 池年今晚參加慶功宴的時候,還在因為熱搜的事情憂心忡忡,原本打算當(dāng)面對喻澤道謝和表達(dá)歉意。 沒想到到達(dá)餐廳后才被告知,喻澤臨時有事,沒有出席。 反倒是熱搜,前一秒還在熱三的位子上掛著,刷新了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池年只當(dāng)喻澤不喜歡被人公開照片,便讓人撤了熱搜,當(dāng)下心里徹底輕松下來。 團隊的人很友善,對于她的作品上了封三一事都很是高興,接連舉杯祝賀。 池年也不好意思回絕,所幸燒酒兌雪碧并不難喝,甜爽得像極了可口的飲料,她不知不覺便喝了四五杯。 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些游移的時候,池年便乖乖地放下了酒杯,去洗手間洗了洗臉,冰涼的水接觸到guntang的臉頰,人也清醒了幾分。 再回到包廂,池年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暈暈乎乎地坐在角落。 剛坐下林涵便湊了過來:“池年?!?/br> 池年的腦子依舊有些遲鈍,停頓了兩秒鐘才轉(zhuǎn)過頭:“???” “祁渣渣是誰啊?” “祁渣渣?”池年捧著白開水,仔細(xì)地想了想,喝了一口水,隨后睜大眼睛撇撇嘴,“一個渣渣!” 林涵:“……” “怎么了?”池年撐起理智,繼續(xù)追問。 林涵笑:“剛剛這人來過一通電話,我說你去洗手間了,他又問你在哪……” 問她在哪兒? 池年眨了眨眼睛,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你沒告訴他吧?” 林涵想到剛剛電話里聽到的熟悉且磁性的聲音,低咳一聲:“我也有點醉了,就……” 話沒說完,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慶功宴上的一眾人有片刻的安靜,紛紛看向門口。 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姿頎長,眉眼冷靜,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驕矜。 包廂內(nèi)沉寂了足有十秒鐘,最終一人打破了沉默:“祁總?” 其余眾人反應(yīng)過來,滿眼震驚。 創(chuàng)思的祁總也來參加慶功宴? 祁深環(huán)視一圈四周,目光最終落在角落里正捧著一杯水、臉頰通紅的池年身上,目光微微變了下,隨后對眾人從容頷首:“我來找人?!?/br> 說著,走到池年面前。 池年只感覺面前有黑影擋在自己面前,下意識地抬頭看去,而后怔了兩秒鐘,茫然地看了眼林涵,又看向祁深:“你怎么在這里?” 祁深看著她亮得異常的雙眼,明顯喝了酒的模樣,沉默了下,淡淡地說: “沒拿鑰匙,進不去家門?!?/br> 第051章 包廂里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繼而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祁深身上,又一致地看向池年。 林涵也震驚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見“祁渣渣”的備注、接聽了電話后, 她隱隱覺得好像是創(chuàng)思的那位高冷總裁, 后來看見真人也不過證實了心中的猜測。 可此時聽著他輕描淡寫地說: 沒拿鑰匙?進不去家門? 這兩句話簡直像一記驚雷炸到包廂里, 太引人遐想了。 池年也察覺到包廂里詭異的安靜, 暈暈乎乎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不解地眨了下睫毛,重新看向祁深, 接受了他住在自己樓下的事實, 一時之間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你沒拿鑰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