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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遠!你不要忘記你是有婚約的人!” “哦?婚約?”身后傳來戲謔的聲調(diào),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 此刻他的臉也冷下來,拉過在身后看熱鬧的秦昭,不顧陸懿帶著刀子的眼神往里面走去。 “既然是你指的婚約,到時候你前去應(yīng)約就好了,與我何干。” 哪里有人敢攔少莊主,但礙于莊主還在這里,大家只得裝作不情不愿的樣子自行讓出一條路來。 “好啊好??!”陸懿冷笑,看向秦昭的眼神更加可怕,“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南宮初還有兩日就要到江南,到時候你這小侍女可有的好受!” 二人走得稍微遠一點后,秦昭才有些好奇地問道:“太傅竟然是有婚約的人?” 陸明遠歪頭能從秦昭眼中看到她在打趣的惡趣味。 “是啊,畢竟人太搶手,不像殿下,橫豎就我一個?!?/br> 秦昭甩開陸明遠的手,輕輕揉了揉手腕,恢復(fù)了往日一貫的清冷頭,抬步往前走去:“太傅近日倒是愈漸放肆了?!?/br> 沒走兩步,身后又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殿下可知我們的寢室在何處?” 腳步頓住,眼前的人絲毫不慌,偏過頭:“太傅還不趕快帶路?!?/br> “微臣遵旨?!?/br>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入目是一樹白花,此時花開得正盛,白色圣潔的大花飄散出淡淡的清香,是陸明遠身上的味道。 “這就是白茶花?!标懨鬟h站在一旁注意到秦昭眼中的驚艷之色。 “我知道。” 她曾經(jīng)也見過一個如同白茶花一般的女子。 入屋,秦昭走到桌子前上座,而陸明遠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書桌前聽候差遣。 “你既是江南六派人,不如把你所知的蹊蹺之事如實說來。” “殿下有所不知,我雖是江南六派之人,卻始終因為個人的原因被排擠在外,知道的信息與殿下想來一般無二?!?/br> 他說這話時,眼神清明,倒不像是說假話。 秦昭想了想方才開口:“江南稅務(wù)繁雜,流通貨物又琳瑯滿目,各派之間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要是想治理屬實麻煩?!?/br> 她執(zhí)筆,陸明遠立刻上前從一旁研磨。 “那就逐步擊破,稅務(wù)之間密切相關(guān),打開一個便很容易順藤摸瓜找到下一個,大秦最重要的開銷便是國鹽,那就從……” “少莊主,可以用膳……了……” 前來通報的小廝揉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眼前這一幕屬實是有些超出他的認知范圍。 少莊主這是在給侍女研磨? 侍女這是在坐少莊主的椅子? 陸明遠看向秦昭,少女輕點頭顱,忙了一上午確實是有些餓了。 隨目瞪口呆遲遲反應(yīng)不過來的小廝去用膳。 遣退了下人,宮中一切禮教都由陸明遠負責(zé),于是在這里他也算是做的面面俱到。 試毒、布菜全部親力親為,之后就站到一旁等候長公主用膳。 秦昭倒不覺得有什么,剛想張口品嘗,忽而想到什么,淡淡開口:“你也同食吧?!?/br> 畢竟是他家里,不是皇宮,也不必如此苛刻。 獲得準許后的陸明遠才堪堪落座,嘴里還恭敬道:“微臣多謝殿下準許,與殿下同座是微臣的榮幸?!?/br> 秦昭突然感覺嚼在嘴巴里的飯菜有些惡心。 一眾八卦的門派眾人躲在大樹后徹底石化住了。 “我就說!我剛剛沒看錯!”去通報的小廝激動地說道。 其他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確定大家精神都正常后,更覺得不正常了。 陸明遠是誰? 朱雀派少莊主??! 朱雀派少莊主是誰? 嬌縱惡劣、紈绔不堪,吃個飯都要十幾個人伺候的江南花少啊! 可他們剛剛竟然看到! 陸明遠再給一個小侍女布菜! 難道真如民間說書先生說的一樣,這小侍女是少莊主的白月光? 為秦昭盛湯的時候,陸明遠特地避開花生,這倒引起了她的注意。 “太傅倒是心細,如何得知我不愿吃?” “殿下的一切微臣都知道,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br> 幼時秦昭吃花生米,因為太小卡在喉嚨中,差一點殞命給一?;ㄉ?。 此后她便再也不敢吃,看見花生就從心中恐懼。 將湯碗放到秦昭面前,他又舉起自己的碗,盛了滿滿一碗花生湯。 “太傅這樣的人倒是很難讓人想象到是個會舞刀弄槍的?!?/br> 朱雀派擅武,這樣想陸明遠身為朱雀派少莊主是應(yīng)該會很厲害吧。 “殿下以為微臣是何種人?” “巧舌如簧、心思深沉、素有謀略?!?/br> 油嘴滑舌、城府極深、滿腹壞點子! 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來秦昭對他的諷刺,他也不氣,而是同樣問道:“殿下猜猜微臣如何想殿下的。” 秦昭不語,等候他的下文,她也有些好奇,陸明遠眼中的她會是什么樣子。 “微臣豈敢肖想殿下?!庇卣哑诖难凵瘢懨鬟h一字一句認真說道。 秦昭知道又被戲弄了,瞪著他一口氣喝完碗里的湯。 “少莊主!南宮小姐到了!” 人未到,聲音就先傳來,小廝氣喘吁吁地跑來,先著急忙慌地看了一眼,但更多擔(dān)憂的是秦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