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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體期又如何?九湘雙眼堅定,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會帶著信任她的女修來這里挑修仙界的最有底蘊和宗派?沒有把握,那是送死。 老祖活了數(shù)千年,他身上的法器比在場所有人見過的都要多。只見他法器接連拋出,卻被九湘一一銷毀。見法器接連被毀,老祖也不急迫,仿佛有更大的底牌還沒有拿出來。 見九湘正在毀他丟出去的法器,他趁機從袖中掏出一個鈴鐺向九湘擲過去。那鈴鐺在空中眨眼間變得十分龐大,變成一口大鐘,向九湘迎面罩下。 又是一道靈力落在鐘上,渺渺又悠遠的聲音響徹云霄,聽見鐘聲的人均感到經(jīng)脈中的靈力開始逆行。 長晚口中溢出一條血絲,與長晚交手的玄天宗宗主從空中摔了下來,口吐鮮血。 這鐘是老祖早年得到的寶貝,被鐘壓住的人不管境界多高深,都會靈力逆行爆體而亡。而聽見鐘聲的人也會靈力逆行,但最多只是受傷,不會死亡。 這是一個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器。 可是。 老祖還沒來得及得意,只見他那巨大無比的鐘突然向上抬了一截,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鐘的下面。和巨大鐘比起來,那個人影真是說不出的渺小,恍若巨人掌下的螻蟻。 但令人無法忽視。 作為法器鐘的主人,老祖在在場所有人中唯一一個沒有靈力逆行的,他此刻卻升起了慌亂。在慌亂的控制之下,他一道靈力迅猛地向九湘襲去,同時又釋放一道靈力到了鐘頂,打算將鐘重新摁下去。 這個女修是如何修煉的? 為何如此恐怖? 九湘看也沒看這兩道靈力,只見她雙手一擲,輕而易舉地將鐘拋向老祖。 靈力逆行?抱歉,她修的是元氣。 不止是她,九湘帶來的一眾女修,狀態(tài)都要好上很多。 鐘怎么會對九湘無用呢?老祖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他是利用這口鐘,他殺了其它境界比他高深的師兄弟和朋友,坐穩(wěn)了玄天宗老祖的位置,保住了自己在修仙界的身份。 這一個百歲多的女修,怎么會如此強盛? 九湘沒有再給對方機會。 她將元氣注入殷雷劍,殷雷劍散發(fā)出毀天滅地的光芒將老祖吞噬。也是在同一時間,長晚將玄天宗宗主的頭砍了下來。 眼前一片狼藉。 巧奪天工的宮殿坍塌,山頭被削,地面上淌著暗色的液體,以及耳邊接連響起的慘叫聲。 九湘微微一瞥。 就看見男主藏在了一根柱子后面,正瑟瑟發(fā)抖。 廢物。 事情顯然沒有這么簡單。 在九湘向男主走過去時,只見一道攻擊迅速向著九湘襲擊而來。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迅猛,都要強盛,甚至令九湘從心底發(fā)慌。 她猛地回頭。 只見前方的天空中出現(xiàn)了很多人,為首的是神光宗,還有其它宗派的長老掌門,不管是九湘見過的,還是九湘沒見過的,去此刻全都來了,浩浩蕩蕩,密密麻麻,黑壓壓地仿佛要將這玄天宗壓垮,使人不見天日。 有人指責九湘:“妖女!”咒罵聲和攻擊聲接連不斷。 這一變故使所有人都聚到了九湘的周圍。 九湘最擔憂的場景,發(fā)生了。 九湘沒有十足的把握和在修仙界根深蒂固的男修士們對上,所以她選擇一個門派一個門派的解決,拆分這些力量,但眼下這些人不知從哪里得到消息又聚在了一起,和她們對峙。 九湘站在了所有人的身前,她沉聲問:“你們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她身后的這些女修們不可能背叛她,能夠自主自己命運的人,怎么會選擇再次向拿捏自己命運的人跪下呢? 神光宗的宗主冷冷地視線在九湘身上掃過,“你們這些妖女出現(xiàn)在修仙界,功法詭異,為了修仙界考慮,我們很早就開始用神鏡觀察你們,你們的所作所為全都被神鏡記載?!?/br> 神鏡? 九湘這才想起,她自山洞中得到的那本書上,對這個東西有過描寫。它是神光宗的鎮(zhèn)宗之寶,可以看到世上此刻發(fā)生的任何事情,和現(xiàn)代的監(jiān)控很像。 “妖女!爾等若是自毀修為甘愿受罰,我們暫且饒你們一命。” 辰樂早已按捺不住,她質(zhì)問道:“我們做了什么要被你們稱為妖女?”危險降臨,能不能活著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死之前她要問個明白。 “你們殺人如麻,且不說合歡宗的、太和門的,就拿這玄天宗來說……”神光宗宗主似是不忍見到這一幕,他掩面道:“不是妖女所為,是什么?” “妖女?”辰樂圓圓的臉上頭一次看不見可愛,唯有殺意:“不過是殺幾個該殺之人而已?!?/br> 此刻面對的是修仙界的所有修士,青隱沒有害怕,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很是心滿意足。哪怕此刻要奪走她的性命,她也無怨無悔。 青隱輕佻一笑:“怎么?只允許你們?yōu)榱藟褐婆?,把有天賦的女修當作爐鼎,利用她們的性命修煉,卻不允許我們殺幾個吃女人的男人嗎?” 青隱的視線在黑壓壓人群中的女修身上掃過:“你們做的當然不止這些,你們還利用婚約,把妻子當作爐鼎修煉。” “還有,再把修為高深的女修,推入練劍池,用她們的骨rou來煉劍?” 青隱話剛一出,神光宗宗主臉色大變,他的攻擊眨眼到了青隱的面前,卻被九湘攔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