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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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手里的那一大簇紅玫瑰花是什么意思呢?也不見他送給誰。 耳邊有不認(rèn)識陳瑜清的新員工小聲同身旁的人問起來:“那個人是誰???長得好帥啊,我好想跟他談戀愛啊?!?/br> 趙曉晗簡單地向人介紹:“那是我們斐總上家單位的合伙人?!?/br> 她沒提起陳瑜清的另一重身份。 ——他也是我們斐總前男友的好兄弟。 “???”但僅僅是前合伙人的身份,已經(jīng)讓新人感覺到了空氣中無聲的硝煙:“那他出現(xiàn)在這里豈不是很尷尬?” 畢竟以前合伙的人,現(xiàn)在散伙了。 是來砸場的吧。 “誰說不是呢?!壁w曉晗很小聲:“不知道他來干什么?” 莊斐又一次偷偷打量過去,目光又被他逮個正著。 莊斐慌慌張張地想要躲避他的視線,結(jié)果……他、他居然隔空向她舉了舉杯。 他對她笑了一下。 他很少笑,因此他那產(chǎn)量稀少的笑勾著人沉淪。 第七次視線較量的時候,莊斐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淪陷在他的美色之下了。 她要去和他拉扯了。 她于是捧著聽易拉罐,以這場宴會主人翁的身份,走到他身旁,挨著他身旁坐下。 “你知不知道,今天來這兒的,都是我的人?!?/br> 陳瑜清放下易拉罐,掀開眼皮,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知道?!?/br> “那你呢?”莊斐吸了下鼻子,有些委屈,趁著酒意,她再一次試探他。 “我也是?!标愯で屐o默須臾。 “是么?” 這答案令莊斐有些意外,她湊過去一些,溫?zé)岬暮粑鼡湓陉愯で宓谋乔焕?,混雜著果酒的清香。 她勾起狹長的眼尾:“你過來一點兒呢?!?/br> “我剛才沒聽清,你也是什么?” 陳瑜清果真聽話地再靠近她一些。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僅剩下幾公分,他弓肩她仰頭。 哪怕只是靠近,也讓她感覺周遭的空氣在一點兒一點兒被剝離,變得潦草而稀薄。 “我也是”,陳瑜清的聲音低卻清晰,“你的人?!?/br> 莊斐沒想到他說起調(diào)情的話來是如此這般自然,仿佛已對著別人調(diào)弄過多遍。一晚上的酒勁涌上心頭,她沖動了,她抬起細(xì)細(xì)的手臂,勾著他的肩頸往下壓。 他順著她的方向垂下肩頸。 “那好啊。”她姿態(tài)嬌媚地勾著他的脖子,也試著與他調(diào)情:“反正你怎么樣都行,不如你叛了他來幫我?” 空氣中有什么曖昧元素正在迅速升溫,繾綣纏綿引誘一時,成年男女控制不住欲望攀升。 莊斐漸漸在他灼熱的目光中軟了腿,她好像有些控不住場了。 而他的眼神里,侵略、略奪、強(qiáng)勢,盡全是這樣的詮釋。 莊斐感覺自己完蛋了。 果然…… 厭世主陳瑜清把這種曖昧又濕潤的氛圍拿捏得死死的。下一秒,他反手扣住她的下巴,輕輕往上抬撥,他扯起唇角,極快地舔了下唇角,隨后低頭,毫不客氣地親了下去。 他無視一群看呆了的朋友。 十指像被針輕刺了一下,隨后全身涌起密密麻麻的麻痹感,大腦發(fā)了空,腳尖情不自禁地踮起。 與從前為數(shù)不多的親吻相比,這是第一次,她享受這樣的親密,她無所適從,她忍不住松開唇齒,去迎合去索取也同樣地去將他掠奪。 莊斐被親得有點兒懵,但似乎又有點兒清醒。 他的唇冰冰涼涼的,和他接吻的時候好像嘴巴里含著一顆球形的薄荷糖,咬一下,薄荷味便在口腔里四溢開來。 從此,滿身滿腦都是他的氣息。 等他終于親夠了停下來,他彎下腦袋,鼻腔里仍低低喘著喑啞的氣息,那樣的氣息在莊斐的耳畔周圍四側(cè)流溢,侵蝕著她的五臟六腑。 “莊斐?!彼谒呡p聲低語:“既然你那么恨他,不如我叛他叛個徹底?” 第28章 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男朋友這么乖,又…… 駐唱悄然退了場, 酒吧里不知何時響起偽善者之歌,招搖過耳邊、恣意過腦?!?/br> 【我清醒時刻平息著/撕裂的軀殼懸著/聚散在拉扯/散一個/成全自我】 這一刻,在眾人眼里是震驚、是荒唐、是不可思議…… 這兩個人是誰?。?/br> 一個是宦暉的前女友,一個是宦暉的好兄弟。 可他們剛才擁吻在一起。 而這些分散在酒吧各個角落、吧臺、卡座的朋友們又是誰啊? 是不久前, 還在宦暉的工廠里任職的員工們。 他們見證過莊斐和宦暉的愛情。 他們見證過宦暉和陳瑜清的兄弟之情。 如今…… 他們見證了宦暉的前女友和他的好兄弟在一起了。 “啊~” 一聲尖叫將所有人的目光窺視, 拉回了原點。 “你亂叫什么呀?”秦霞用力拍了趙曉晗一掌:“沒看到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嗎?” “我……”趙曉晗磕磕巴巴道:“我就是磕、磕到了, 一時沒、沒忍住……” “瞧你那點出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br> 秦霞瞥一眼她, 雙手抱拳抵著下巴,又換上一副姨母笑, 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那人群的焦集點。 “果然還是硬磕的cp比較甜。” 莊斐和陳瑜清兩個人仍保持著親密的距離對視著, 并不被這邊的動靜所影響。 彩色轉(zhuǎn)盤燈從人群里逆流著拉過,六邊形的棱角折射出虛幻的光影,玻璃窗戶發(fā)出璀璨的光。 莊斐看著這一片彩色的光影繞過陳瑜清,他的眼, 他的眉,頸骨與肩部, 光影瞬息裂變, 幻化成恍惚。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拉扯, 旁人都可以視而不見。 莊斐個子高挑, 可陳瑜清仍高過她一頭。 他彎下腦袋離她更要近了一些, 呼吸的節(jié)奏凌亂。他肩背稍稍有些駝著,純黑的短茬無意間刮掃過她的眼睫毛, 弄得莊斐眼眸濕濕漉漉的。 他在無聲的等待, 他無聲地等著她的答案。 像過去那些年里的不急不躁一樣,并不能讓人看穿他的忐忑,他的焦急, 他的不安…… 莊斐仰仰脖子,腦袋不重不輕地磕上陳瑜清的下頜,陳瑜清抬手托住了她。 她埋在他的頸下:“好呀?!?/br> 聲音通過骨骼在五臟六腑里傳播,她說話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他的胸膛震顫著,喉結(jié)滾動了下,似乎這才松了口氣,隨后,他短促地笑了聲。 “你笑什么?”莊斐故作嬌羞嗔怒。 陳瑜清挪開一小步,雙手捧起桌上的紅色玫瑰,抱到她的面前。 莊斐接過:“謝謝啊?!?/br> 他抱了抱她,動作幅度很輕。 “莊斐?!彼麄?cè)臉的骨骼動了動,聲音啞然:“跟我走嗎?” 成年人的邀約,代表的意味不言而喻。 回應(yīng)下了,便是你情我愿。 因為兩個人都喝了酒,只能打車回家。 莊斐穿上厚厚的羽絨服,抱著她第一次收到的大棒玫瑰花束,走在路上時連自己都羨慕自己。 門外有出租車專門在候著了,兩個人都坐進(jìn)出租車的后排座位上。 陳瑜清本來話就不多,莊斐也不指望他一時半會兒就對自己熱忱起來。這一路上,她只能沒話找話說:“你這衣服還挺好看的?!?/br> 陳瑜清說是他姐夫是個裁縫。這衣服出自裁縫之手。 莊斐便想起他有個jiejie:“你jiejie和你長得像嗎?” 她隨便同他聊著。 陳瑜清回她說,小時候他jiejie經(jīng)常代替他mama去給他開家長會。 “啊,那老師沒有能夠甄別出來嗎?” 陳瑜清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她大我二十多?!?/br> 大二十多?那老師是甄別不出來的, “我是老來子?!彼a(bǔ)充了句。 莊斐感覺這種狀況似曾相識,她好像在哪里聽到過,有誰也是老來子來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