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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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被他哄到。 莊斐是個性情中人,性情中人被自己的另一半哄高興了,偶爾就會一拍腦袋做決定。 莊斐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趴臥在床上,她往陳瑜清那邊挪了挪,屈起手肘撐住腦袋。 她看著他那張帥氣到無法復刻的臉,熱血上頭,一拍腦袋:“小魚干,我們同居吧?!?/br> 同居后醒來的第一個清晨,莊斐抻直手臂在陽光下伸了個懶腰。 她拍了拍身旁蜷縮在角落里,睡覺只占據床四分之一面積的男人:“小魚干,快起來?!?/br> 陳瑜清背對著她,懶懶回應:“不急?!?/br> “你忘了嗎?我們今天要去你家拜訪你的父母,去晚了不太好?!鼻f斐給他交待今日任務:“對了,你家在哪里?。俊?/br> “很近?!标愯で逦孀∧X袋:“就兩分鐘的路程。” 莊斐:“我不是問你租的房子,我是問你父母住在哪里?” 陳瑜清仍懶倦地回:“我說的就是我父母住的地方。” “兩分鐘?”莊斐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不就是我們這棟樓嗎?” “不是?!标愯で甯糁蛔咏忉專骸案舯谀菞??!?/br> 隔壁那棟? 隔壁那棟?陳瑜清的父母?年紀偏大的…… 莊斐在腦子里搜索適齡的老年人,一下子便精準定位:“你媽姓鄭?” 陳瑜清:“是姓鄭。” 怪不得,鄭昔阿姨能解開他家里指紋鎖的密碼呢。虧她還以為鄭昔阿姨是房東,還勸他改門禁密碼,這不是直接把人家mama給防住了嗎? 等等,他之前說他父母靠收租金維持生活。 該不會是靠收她交的租金維持生活吧? 第41章 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這新來的好像有點…… 莊斐因而聯想起來, 租給她房子的那個二房東謝紀釗。謝紀釗是名服裝設計師,而陳瑜清之前提過他姐夫是個裁縫,該……該不會這兩者之間畫的是等號吧? 莊斐的猜測得到了陳瑜清的直接證實。 服裝設計師=裁縫? 莊斐氣笑了,“小魚干, 你可真是個歸類鬼才?!?/br> “你討厭死了?!鼻f斐手摸進被子里, 冰涼的手指尖觸摸到他的皮膚, 試圖以這種方式來平衡自己的不滿:“為什么套路我?” 陳瑜清裹著被子往角落縮了縮,繼續(xù)悶在黑暗無光的世界里:“怕你不自在?!?/br> “現在我就自在了嗎?” 她都不知道待會兒要怎么面對昔日里經常打照面的熟人了。 鄭昔阿姨就這樣變成她男朋友的mama了?? 房屋中介變成了她男朋友的姐夫?? 這得多難為情??? “躲不過去了。”陳瑜清募地掀開被子, 露出一顆膨松而毛茸茸的腦袋,目光清澈而銳意:“莊斐, 你該克服了?!?/br> 雖然陳瑜清的坦白來得匆忙而倉促, 但好歹是提前給了莊斐一些心理準備的。因而,等莊斐和他們家里人見面時,也僅僅是生疏了幾秒鐘而已,隨后便聊得輕松自在了。 她向來是個熱情開朗的姑娘, 喜歡也善于同各個年齡層的人打交道,并能通過聊天獲得不同年齡層的人的喜愛。 陳心湄早出晚歸的生活和莊斐的節(jié)奏差不多, 因而, 她和莊斐很少碰上面, 但也還是見過幾次面, 彼此有些眼熟的。 她很意外, 莊斐竟是大學同學喬艷之的女兒,用餐時, 她和莊斐吐槽起這件事兒。 “斐斐, 你知道嗎?”陳心湄說:“他因為抗拒這件事還把我給拉黑了,嚇得我再也沒敢給他介紹對象。” 莊斐也很意外,她微信列表里居然有兩個陳瑜清。 她就說, 一個人的微信列表里怎么能有兩個拽逼? 但……那是什么時候加的好友呢? 是她加的他,還是他加的她? 莊斐心里漸漸疑惑起來,她似乎產生了這樣一種錯覺,她和陳瑜清的故事似乎不是從現在才開始,而是開始于很早很早以前…… 陳瑜清的父親也是個和氣健朗的老頭兒,話不多,但語出驚人:“姑娘啊,我們家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送給你,這小區(qū)里的樓你挑一棟吧?!?/br> “?。俊鼻f斐一度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陳瑜清慢條斯理地吃著飯,又不緊不慢地重復一遍:“你挑吧,莊斐?!?/br> 挑什么?挑一棟樓嗎? 印城土著都這么壕氣的嗎? 飯后,莊斐和陳瑜清在小區(qū)里散步,她仍覺得陳瑜清的家庭未免有些過于富裕了。她自己的家境算得上富裕,但即使是她爸也做不到一出手便是贈人一棟樓的。 “你們家不會還真有十幾棟樓吧?” 莊斐沿著小區(qū)里的人工湖,湖邊種植的一排柳樹在冬天之前掉光了樹葉,只剩下禿禿的枝干在等待春雨的新生。 五彩的錦鯉躍然于水面,又沉到池下去,也許在等待一場春雨降落。 陳瑜清往平靜的湖面丟進去一塊不起眼的碎石,聲音如同湖面一般風平浪靜:“嗯,就這個小區(qū)?!?/br> 他坦白道:“還有出租給你的那幾棟廠房。” 莊斐:…… 原來,他才是真正的房東。 莊斐想起來當初謝紀釗在租給她廠房的時候說,這廠房原本是老板自己打算開廠的。 該不會他是為了她,才放棄自己開廠的吧? 這樣的舍棄,讓莊斐覺得有些沉重,她有些承受不起。 “你原來也是打算辦廠的嗎?” 陳瑜清在湖邊的藤條椅上坐下,弓身支腿,兩條手臂插在兜里,他淡淡地回答:“莊斐,我跟你們不一樣?!?/br> 宦暉也好,莊斐也罷,拋開才干與能力,他們都是有野心有抱負的人,但陳瑜清沒有。他既沒理想也沒有抱負,錢、名譽、社會地位和個人的價值實現,在他這兒全都不存在。 在跟莊斐在一起之前,他就只打算安穩(wěn)地走完他這平淡而無味的一生。但……當莊斐和宦暉分手以后,他對他這平淡無味的人生有了新的期待,他希望能和莊斐一起走完這一生。 陳瑜清否認了自己有辦廠的計劃,這讓莊斐感覺到輕松了不少。身為他的女朋友,有一些便利是她可以心安理得享受的,有一些卻不是…… 不遠處有嬉戲的孩童騎著自行車在柏油路面上你追我趕,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充滿童真與童趣。 莊斐在他身旁坐下,細細的手指鉆進他的大衣口袋里,在這歲月靜好的時光里去蹭享他的體溫:“所以你有這么多房子,為什么還要租房子???又為什么還要跟我們一起受創(chuàng)業(yè)那份罪?” 他之前半真半假地回答過她這個問題,但莊斐還是很想知道他當初真正的一個考量。 陳瑜清弓著瘦薄的肩背,沒有看著她,眼底似乎拓上一層朦朧霧氣:“沒有理想的人,難道不是做什么都行么?” 做什么都行的人,住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謂? 莊斐思考了一會兒點頭,她好像有被他說服,但似乎又沒有完全被他說服。 “我的微信里面為什么有兩個你?” 陳瑜清保持著剛才的坐姿不動,頸側的弧意明顯:“你加的我?!?/br> “兩個都是我加的你?” “嗯?!?/br> “我是什么時候加的你???” 做了備注的那個微信號是莊斐主動添加的他好友,那時候公司剛剛成立不久,三個人即是公司的全部員工了。莊斐需要提交一份項目申報的材料,材料中涉及到的技術提供參數支持只能夠找他,她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添加的他的微信。 因為工作。 但……另一個呢? 陳瑜清頸部的經絡動了一下,線條繃直:“我記不清了,莊斐。” 莊斐自己對這件事情都沒有印象了,她自然不可能去要求陳瑜清記得這件事。 一陣微風乍起,莊斐忍不住瑟縮了下,陳瑜清松開手指去勾住她藏在他口袋里冰涼的指尖,沒有說話。 氣氛莫名變得沉。 想到陳瑜清這樣一個超級富二代居然跟著他們后面吃了不少苦,莊斐莫名覺得有些對不住他。但她向來不是對過去耿耿于懷的人,她故作輕松地拽著他站起身:“沒關系,小魚干,我以后會對你好的?!?/br> 陳瑜清被她拖著往前走,他唇角微抿:“莊斐,你說了就要去做。” 隨著春節(jié)假期的過去,小憩過后,便是忙碌接踵而至。 陳瑜清去莊斐的公司報道。 因為對其他員工有承諾在先,莊斐無法提供給陳瑜清更高的崗位,陳瑜清僅僅是以項目組長的崗位入職。 三個項目組長帶領各自的團隊,負責各自的項目,原則上是互不干擾的,可偏偏莊斐在他們之間設置了pk機制。 有pk的地方,就會有卷王的誕生。 項目一組組長孫貴鵬,項目二組組長靳濤之間本就卷得厲害,在聽到有新的項目組長入職時,連夜搬進了公司宿舍,并向莊斐再三強調,項目緊急,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吃住都在公司。 陳瑜清也和莊斐強調:“……我得回家?!?/br> 莊斐一碗水端得很平:“大家隨意,我只看結果?!?/br> 等莊斐走了以后,兩個項目組長再次戒備地看著陳瑜清,并反復向他確認:“你不住公司?” 陳瑜清站在莊斐給他安排的新工位前,反問:“我為什么要住公司?” “你不想當總監(jiān)?”靳濤沉不住氣。 陳瑜清掀起眼皮,并不熱情:“沒興趣?!?/br> 孫貴鵬拉了拉靳濤:“這新來的好像有點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