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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神醫(yī)穿越后,瘋批王妃被團(tuán)寵了 第75節(jié)

    中消磨而去。

    中午吃完了飯,顧清黎盯著安親王喝了一碗湯藥,又再次給他施了一次針,目送著兩人離開。

    有半夏幫忙盯著,醫(yī)館之中沒什么事,顧清黎便開始親手給楚君晏熬藥,在不影響藥效的情況下,足足加了兩倍的黃連進(jìn)去,保準(zhǔn)苦味超級加倍。

    楚君晏正坐在床邊看書,手指慢慢的翻動著書頁,目光卻略微的有些放空,實(shí)則一個字都沒有看進(jìn)去。

    片刻之后,他抬眸看向了門口。

    這個時(shí)候,小神醫(yī)該上來給他送藥了吧?

    果然,下一刻房門便被顧清黎直接推開,一股極其濃郁的苦澀味道傳了進(jìn)來,只是聞一聞,便知道其中的黃連分量肯定足足的。

    “燕王殿下,藥我給你熬好了,快點(diǎn)兒趁苦……趁熱喝了吧?!鳖櫱謇栊Σ[瞇的,眼底滿是期待之色,光芒細(xì)碎而耀眼。

    楚君晏神色微微一晃,不知道為什么,分明是兩個完全不像的人,可他偏偏總是在小神醫(yī)的身上察覺到顧清黎的影子,果真是傷的魔怔了嗎?

    “今日這藥的味道聞著似乎格外特別?!?/br>
    “我親自熬制的,算是愛心湯藥了,快喝吧,嘗嘗味道好不好?!?/br>
    顧清黎滿眼狡黠:保準(zhǔn)苦的你東西南北都找不到!

    楚君晏壓下唇角的笑意,喝了一口之后,不再壓抑自己的感受,頓時(shí)苦的緊緊皺起了眉心。

    “哈哈哈!”

    顧

    清黎終于欣賞到了自己想看的畫面,開心的大笑出聲。

    狗男人,吃得苦中苦,方成狗中王,我看好你!

    剛剛更換完衣衫的玄容經(jīng)過門口,本來想進(jìn)門的,思量了片刻之后,又把腳收了回去。

    房間中,自家主子坐在床邊,一副被湯藥苦的難受的模樣,而小神醫(yī)則對著他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小神醫(yī)知道自己無法為主子分擔(dān)苦楚,所以就用自己最為明媚的笑容為他增添一點(diǎn)甜。

    小神醫(yī)果真是對自家主子愛的深沉??!

    嘶,有點(diǎn)感人是怎么回事?

    房間中,楚君晏花了昨日兩倍的喝藥時(shí)間,慢慢的將一碗苦澀的湯藥喝完,抬眸看向眼淚都快笑出來的顧清黎,眼底的光芒微微暗了暗。

    “小神醫(yī),安親王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嗎?”

    顧清黎這會兒心情好,也愿意和他多說兩句話:“嗯,中午針灸完就走了?!?/br>
    “那么一會兒我也要告辭了?!?/br>
    他的身份十分敏感,在朝中的地位也特殊,朝中有太子時(shí)刻的盯著,外面還有人雇兇截殺,不宜在千金堂久留,不然恐怕會為這里招來禍患。

    顧清黎面上的笑意消失:“你要走?”

    “是,還要多謝小神醫(yī)多番救治,這一次的藥費(fèi)和診金,之后我會讓人送過來的。”

    “你身上的傷還是很嚴(yán)重的,尤其是胸口那處,本來就極為靠近

    心臟,若是再被人暗算,恐怕你們燕王府就真的要準(zhǔn)備開席了。”

    “我會注意的。”

    顧清黎站起身來,拿著藥碗就往外走:“隨便你。”

    走就走,即便是被人算計(jì)死了,也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楚君晏微微的張了張口,最終沒有再過多解釋,而是將玄容叫進(jìn)來,讓他收拾東西。

    一刻鐘之后,楚君晏被玄容扶著下了樓,抬眸看向了坐在診室之中書寫脈案的顧清黎,獨(dú)身走過去,將袖袋之中放置了許久的欠條遞了過去。

    “小神醫(yī),這是我寫下的欠條……”

    顧清黎直接將欠條拿起來,掃了一眼上面的數(shù)額,聲音冷冷的開口:“二十萬兩,燕王殿下的這條命還是值不少銀子的。”

    楚君晏察覺到她聲音之中帶著怒色,一時(shí)間心中略感黯然。

    小神醫(yī)對自己這種不珍惜性命的行為,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厭惡的吧,可是身在局中,他沒有辦法。

    “小神醫(yī),我會盡快籌措銀兩的。”

    “好啊。”

    就在這時(shí),半夏過來說,門外來了一名燕王府的侍衛(wèi),說要求見楚君晏。

    引進(jìn)來后,那侍衛(wèi)似乎忌憚著什么,聲音壓得很低,顧清黎只隱約聽到沐云煙的名字,捏著借條的手指微微一緊,心中劃過一抹嘲諷。

    難怪這狗男人著急著要回去呢,原來是白月光生病了。

    呵,虧自己還擔(dān)心他的安危,人家哪里用得著呢?

    第102章 通牒?這一次楚君晏必須死

    楚君晏神色微微一頓,轉(zhuǎn)眸看向了那名侍衛(wèi):“本王知曉,你先退下。”

    “是。”

    楚君晏看向了顧清黎,歉然的開口:“小神醫(yī),府中有些事情,我便先告辭了。”

    顧清黎頭都沒抬:“半夏,送客!”

    “是?!?/br>
    等楚君晏出了千金堂上了馬車,顧清黎站起身來,開口叮囑半夏:“這會兒醫(yī)館之中也沒什么病人,我就先回去了,你好生的看顧著醫(yī)館。”

    沐云煙有事,說不準(zhǔn)會牽連到她,她必須回去。

    “是,掌柜放心?!?/br>
    顧清黎匆忙離開,緊趕慢趕的,終于先楚君晏一步回到了王府。

    雁霜正神情焦躁,見到顧清黎,頓時(shí)松了口氣:“大小姐終于回來了,今日府中出事了?!?/br>
    “我聽說了,沐云煙又怎么了?生病了還是中毒了?”

    她無非也就是用用這些手段了。

    “回大小姐,都不是,今早有刺客闖入王府,想要進(jìn)入清秋苑,卻被外面的護(hù)衛(wèi)阻攔,沒有成功,而后逃進(jìn)了沐姑娘的院子,將她刺傷了。曲管家派人進(jìn)宮去找王爺,沒想到王爺不在宮里,這會才找回來?!?/br>
    顧清黎眉心一動:“刺客?”

    “是,據(jù)說是拂衣樓的刺客。”

    顧清黎想到了那天規(guī)矩奇葩的柳雙刀,心中微微一動:“拂衣樓是專門殺人的?”

    雁霜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奴婢聽說

    過,這拂衣樓的來歷取自一首詩,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這些年來,拂衣樓也的確做到了這一點(diǎn),只是不知道,這次拂衣樓派出刺客,究竟是想做什么。”

    顧清黎眉心一緊:“刺客先來清秋苑,必定是沖著我,被人阻攔之后卻去了冬寧院,捅了沐云煙……但,我總感覺這做派,不像是拂衣樓的風(fēng)格?!?/br>
    殺手,接單之后,還能中途換刺殺對象?這未免也太兒戲了,有貓膩。

    顧清黎換好了衣衫,又把妝容打扮妥當(dāng),便坐在院子之中安靜的等著。

    沐云煙沒事都要找事,如今真出事了,說不定會借機(jī)誣陷,這會兒,定是在楚君晏那個狗男人面前告狀呢!

    前院,楚君晏剛一進(jìn)院子,就聽到稟報(bào)太子來了,腳步一轉(zhuǎn)來了前廳。

    太子楚君瑜懶散的坐在前廳中,聽到腳步聲,掀起眼皮看了看楚君晏。

    “四弟,你這王府之中,還真是熱鬧啊,聽說你最心愛的沐姑娘被人刺殺了,是不是此時(shí)心如刀絞?孤正好有空,特意來關(guān)心你一下。”

    他今日在宮里正好撞見了燕王府派去找楚君晏的人,得知了燕王府出事的好消息,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jī)會。

    楚君晏眸光平靜:“多謝太子殿下?!?/br>
    太子看著他的模樣,眼角驟然一跳,一

    抹濃重的厭惡涌上雙眸,隨即化成洶涌的惡意。

    “楚君晏,這里又沒有旁人,你裝出這副死人臉的模樣給誰看?你是不是心中恨死了孤,恨不得將孤除之而后快?”

    楚君晏的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眸光未曾有一點(diǎn)變化:“太子殿下說笑了。”

    太子抬手,直接抓在了楚君晏手臂的傷口上,鮮紅的血跡瞬間順著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讓他頓時(shí)覺得這段時(shí)間積聚的怒氣順暢了不少,于是越發(fā)的用力。

    “朝堂中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說雇傭了拂衣樓殺你的人是孤,你可信?”

    楚君晏面無表情的抬起眼眸,清冷深邃的眸光映襯著太子略顯扭曲的臉色,宛若一面投射人心的冰鏡。

    “我不信?!?/br>
    “連父皇都信了,你不信?”

    太子眼底帶著瘋狂,宛若被逼到墻角的一條喪家犬,帶著撕碎一切的瘋狂,他的勢力被打壓,甚至丟了刑部的掌控權(quán),父皇更是幾次當(dāng)眾責(zé)罵他,就是因?yàn)槌瘫淮獭?/br>
    “太子殿下不會想讓我死得如此痛快的?!?/br>
    “哈哈哈!”

    太子大笑著松開了手,嫌惡的拿出一張手帕,擦干凈了手上的血跡,剎那之間恢復(fù)成了平日里的驕矜模樣。

    “你說的不錯,孤怎么舍得讓你死呢?你得好好的活著,受盡恐懼與折磨,如此才算向我母后賠罪

    ,洗凈你一身的罪孽!楚君晏,你還真是可悲,你說除了孤,還有誰見不得你活著?甚至連你心愛之人都要除去?”

    楚君墨默不作聲。

    太子看他這副模樣,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重重的冷哼一聲,直接拂袖而去。

    玄容連忙快步的走上前:“主子,您沒事吧?太子殿下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br>
    寧遠(yuǎn)沒有說話,取出藥箱幫楚君晏重新包扎手臂。

    玄容仍是滿心的不忿:“當(dāng)年皇后娘娘本來就身體不好,恰好在那個時(shí)候薨逝,怎么能夠怪罪到殿下和柔妃娘娘的身上?這些年來,太子沒有一天消停過,如今更是找上門來找麻煩,我看他就是……”

    “玄容!”楚君晏冷聲開口,“住口。”

    “主子……”

    寧遠(yuǎn)抬眸掃了玄容一眼:“王爺這是為了你好,那位是儲君,小心禍從口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