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醫(yī)穿越后,瘋批王妃被團寵了 第156節(jié)
三皇子手指一動,抬頭目光驚疑不定的望著柳拂衣: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恰好就帶了二十萬兩? “我沒帶那么多……” “這位客人,我拂衣樓專程搜集消息的暗探可不是吃素的,客人還是想好了再說。” 三皇子臉色徹底的黑透。 若是這二十萬兩,直接買了楚君晏的性命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只能用來殺一個顧清黎,著實是有點太虧了。 “我花了這么多銀子,是不是可以指定在什么地方殺掉顧清黎?” 柳拂衣目光一動:“說來聽聽?!?/br> “用不了多久,楚君晏就會帶著顧清黎前往天圣山上拜會柔妃,我要顧清黎永遠(yuǎn)消失在柔妃的房間之中?!?/br> “可以,給銀票、寫欠條吧?!?/br> “好,可如果這一次,你們拂衣樓 還出了差錯呢?” “放心,拂衣樓小本買賣、以誠為本,絕對不會讓客人失望,我一定會讓顧清黎在柔妃的房間之中永遠(yuǎn)消失。” “好,這話我可記住了?!?/br> 如果再實現(xiàn)不了,他一定不惜代價讓人圍剿了拂衣樓! 三皇子給了銀票,又寫好了欠條,沉著臉色轉(zhuǎn)身離開。 等他上了馬車,頓時憤怒的摔了馬車中的茶盞,氣的臉色發(fā)青,胸口不斷的起伏。 肇慶心中驚懼難安,可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殿下,那欠條足足二十萬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了。” “我怎會不知?” 三皇子氣急敗壞。 “該死得拂衣樓,該死的柳拂衣!” “殿下息怒,切莫氣壞了身子。” 三皇子幾次深深的吸氣,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唇角帶上了一抹算計。 “拂衣樓樓主又如何,那張欠條上寫的可不是我的名字,呵,就讓他拿著那張欠條空等去吧,一旦顧清黎死在了天圣山上,死在了柔妃的房間里,那就可借機發(fā)難,除了楚君晏的母親,這筆買賣也算是不虧了?!?/br> “殿下英明?!?/br> 三皇子想到美好的未來,胸口的怒氣這才略微收斂了一些。 “派人在京城之中散布流言,就說楚君晏毫無孝心,迎娶了王妃之后,從未帶她去拜見過自己的生母,實屬大不孝?!?/br> “是?!?/br> 第202章 費解?磕個瓜子冷靜冷靜 慈心堂中,丁掌柜將欠條送到了柳拂衣的手邊。 “樓主,這欠條上簽的名字可不是楚君琉……” 柳拂衣接過欠條,輕輕的彈了彈:“不礙事,若他表明三皇子的身份,這筆錢不就撈不著了嗎?” “話是如此說,可是樓主,您真的要殺小神醫(yī)???” 丁掌柜心中十分糾結(jié)。 按道理來說,干一行愛一行,都當(dāng)殺手那么多年了,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才對。 可是想到了那位小神醫(yī)毫不猶豫救人的模樣,總覺得這樣一個好大夫,死了挺可惜的。 柳拂衣將欠條扔到了丁掌柜的懷里:“我們拂衣樓什么時候做過虧本的買賣?” “???”丁掌柜一時不明白。 齊大夫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掌柜,咱們拂衣樓都是一手收錢、一手殺人,如今只是寫了張欠條,銀子還沒到位呢,什么時候銀子到位了,什么時候再動手唄?!?/br> 丁掌柜松了口氣,同時又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 “那等銀子到位之后就真殺呀?” 齊大夫拉起丁掌柜的手,直接診起了脈。 “你這也沒有老年癡呆啊,怎么這腦子就是不轉(zhuǎn)彎兒了呢?” 丁掌柜一把將齊大夫甩開:“我聰明著呢!” “是,是,您可真是個大聰明,咱們樓主剛才不是說了,一定會讓小神醫(yī)在柔妃的房間里消失,這消 失也分怎么個消失法,不是?嘿嘿。” “消失?” 丁掌柜恍然大悟。 “看我這腦子,直接把人帶走,不也是消失嗎?樓主覬覦小神醫(yī)的藥方已經(jīng)很久了,把人請回拂衣樓去,慢慢的追問藥方唄,即便藥方問不出來,也能夠幫忙看診,造福樓里的殺手們,簡直是一本萬利?!?/br> 齊大夫眼睛呆滯。 丁掌柜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本以為會換來齊大夫欽佩的目光,卻不想,對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瞧傻子。 “怎么了,難不成我說錯了?” 齊大夫愣了片刻,從荷包里掏出了一把瓜子兒,遞到了丁掌柜的手上。 “多吃點,我聽說連殼一起吃,能夠補腦?!?/br> “你真當(dāng)我傻呢?” 齊大夫噗噗兩下吐出瓜子皮兒:“你不傻嗎?你以為咱們樓主為什么說楚君晏是可憐之人?” “為什么?”丁掌柜還真沒想明白。 齊大夫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向了樓梯口的方向。 已經(jīng)迅速換了一身衣衫的柳拂衣從樓上走了下來,這一次,他的衣衫款式都換了。 原本飄逸的紅色長袍扎上了緊身的腰帶,精準(zhǔn)的勾勒出了勁瘦的腰身。 寬肩窄腰大長腿,再配合上妖孽過人的容貌,別說是女子了,就是大男人看的都迷糊。 丁掌柜正好奇他大晚上的換衣服做什么,就見 柳拂衣拿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嚇得他頓時臉色大變。 “樓主,您拿的那顆藥丸是噬心丹吧?您可別亂來,這藥丸可是號稱無藥可解的。” “不妨事,知己知彼,方可百戰(zhàn)不殆,本尊既然接了單,要對付那個小大夫,自然就要把她的本領(lǐng)全部了解清楚,首先便是我究竟用什么樣的毒藥,才能夠毒殺她。” 柳拂衣?lián)P起唇角,直接將藥丸放入了口中,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丁掌柜沒來得及吐出去的瓜子皮就這樣掛在了嘴上:“樓主,您現(xiàn)在……” 齊大夫嫌棄的一巴掌拍過去:“掌柜,別看了,樓主走遠(yuǎn)了?!?/br> “那啥,我就是有點想不明白,咱們樓主要試驗小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究竟有多高,為什么不把這藥下在小神醫(yī)的身上,偏偏要自己吃下去,然后找她解毒呢?” “你怎么還沒想到明白?”齊大夫嫌棄出聲,“咱們樓主那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春心萌動愛意生,銅墻鐵壁開紅花,誰敢阻攔,一刀拿下!” “你能不能別拽文?讀過書了不起???說直白點!” “簡單點說,樓主覬覦楚君晏他媳婦兒,想給那位燕王殿下戴個帽!真的是,非得讓我說的如此粗俗,真討厭!” 丁掌柜剎那間愣在原地,片刻之后,蹲在椅子上,將一把瓜子連皮 兒塞進了嘴里。 原來這就是楚君晏可憐的原因嗎? 不知道自家王妃長得美、醫(yī)術(shù)高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莫名其妙的戴上一頂綠帽子,確實有點慘啊。 不過,他怎么沒看出來樓主銅墻鐵壁開紅花呢,他只覺得樓主瘋批勁又上來了。 不行,他真得吃點瓜子補補腦,就是這皮有點卡嗓子眼,還是吐出來吧。 兩人嗑瓜子兒嗑得起勁兒,正呸呸呸地往外吐著皮兒,卻見剛剛突然離開的柳拂衣,眨眼間又折返回來。 “咳咳,樓主,您怎么又回來了?” 柳拂衣抬手封住了自己的心脈xue位,面無表情地上了樓,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房間。 齊大夫端過茶水喝了一口,拎著藥箱就往樓上跑:“樓主,您是不是忘了,小神醫(yī)這兩天都沒有來千金堂,需不需要屬下先幫您來封住毒性?” “滾!” “好勒!” 齊大夫拎著藥箱一路跑回來,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接著嗑瓜子兒了。 “咔擦、咔擦。” 燕王府中。 顧清黎美美的睡了一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桌案上堆放了一小摞書冊。 要是昨天,她還可能發(fā)愁一下,可是現(xiàn)在,完全是平常心待之。 誰讓她收到了奶奶的消息,說是會幫著她求情,在太后那邊糊弄一下,根本不用真的抄寫。 雁霜和吳婆子 走了進來,瞧見顧清黎唇角的笑,心中也跟著高興。 “大小姐,奴婢兩人都聽說了,皇上已經(jīng)給沐云煙賜婚,終于能夠?qū)⒛莻€狐貍精給趕出去了!” 一想到這沐云煙之前作的妖,雁霜就感覺忿忿不平。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是真想摸出根繩子,大半夜給的沐云煙吊在房梁上。 “嗯,說起這個,給我準(zhǔn)備筆墨,我要給咱們燕王府的恩人準(zhǔn)備新婚賀禮。” 顧清黎心情極佳,匆忙的吃了早飯,便開始在紙上涂涂畫畫。 雁霜和吳婆子頗為好奇,一直在旁邊圍觀著,等看到顧清黎畫上的內(nèi)容,唇角一個勁兒的往腦后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