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醫(yī)穿越后,瘋批王妃被團寵了 第332節(jié)
云靖冷笑一聲,溫和儒雅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笑意。 “面上含笑、心中藏刀,那是對待敵人,而那人之所以能夠被我看作敵人,自然是與我旗鼓相當,甚至于勝我一籌的,而你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哪里還用得著我來費這些心思?” 顧輕舟似乎被戳中了痛處,眼皮猛的一動:“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的小舅子,如今倒好,竟然要拔劍相向,可真是世事無常。” “住口!當年若不是你花錢巧語,哄騙了我長姐,她便是皇族勛貴也配得,又怎么會嫁給你一個寒門出生,滿心權(quán)勢的卑劣之人?” “呵,哄騙?男女之情,你情我愿,又何來哄騙二字,把劍收起來吧,殺了我,你長姐 也活不了?!?/br> 云靖眼神陡然一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顧輕舟冷笑一聲,目光落在顧清黎身上,神色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森詭異。 “云靖不懂,你應該懂吧?你不是醫(yī)術(shù)高明嗎?” 想到了云婉渃詭異的狀況,顧清黎心中止不住的往下沉:“你到底對我娘親做了什么手腳?” “呵呵,你不是醫(yī)術(shù)超群嗎,如今也被難住了?知道當年南嶼為什么會被滅族嗎?” 顧清黎心中一股寒意止不住往上涌:“你給我娘親用的是南嶼的蠱術(shù)?” 之前翻閱各類醫(yī)書的時候,也了解過南嶼的巫醫(yī)。 巫醫(yī)放在現(xiàn)代人的眼中,和封建迷信差不多,甚至于現(xiàn)代的中醫(yī)學中,有利用各種毒蟲治療疾病的例子,卻沒有關(guān)于蠱術(shù)的系統(tǒng)記載,所以對于這一方面,她也不是很了解。 “哈哈,真不愧是有云家血脈的孩子,這么快就猜出來了?!?/br> 顧輕舟大笑一聲。 “南嶼之所以會被滅族,不是因為其用毒詭異,而是因為其防不勝防的巫蠱之術(shù),尤其是南嶼的皇族,一手蠱術(shù)甚至能夠達到一人破萬軍的境地,這樣的存在誰能容忍,所以南嶼一族被滅、巫術(shù)被誅殺殆盡?!?/br> 顧清黎皺著眉心冷聲質(zhì)問:“你 對我母親做了什么?” 顧輕舟得意一笑:“沒什么,只不過是在她體內(nèi)留下了點東西,我好好的,她自然也就好好的,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有了性命之憂的話,她也就必須到地下去陪我了?!?/br> 云靖手中的長劍猛地往前一送,一身寒意驟然散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 “那你大可一試,反正我死了,還能拉著云婉渃來給我陪葬,這筆買賣劃算的很?!?/br> 顧清黎上前阻攔,目光中隱含擔憂:“舅舅……” 顧輕舟不是無的放矢之人,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迫的走投無路,若是真的握著巫蠱的手段,定會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顧輕舟臉上的笑容帶上了得意之色:“還是你這個逆女聰明。” 顧清黎神色冷淡:“你想做什么?” “青禮,是你的人吧?雖然燕王說,青禮出入王府是為了幫他治病,可我敢肯定,那些說辭不過是為了維護于你?!?/br> 顧清黎冷笑:“之前孟氏找到我,想要對青禮出手,讓我殺了她,只不過還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她那邊就先魂歸西天了,如今,你要繼續(xù)與我合作,想辦法殺掉那個青禮?” “青禮不過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為了自己的母親,為了云家 ,舍棄掉一個棋子,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為什么要答應你?” 顧輕舟冷冷的揚起唇角:“你是真的要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包括孟氏和顧歡宜,身上的毒都是你指派著青禮動的手腳吧?” 顧清黎冷聲否認:“不是?!?/br> 顧輕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承認也沒事,我也并非一定要挖掘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們來做筆交易,你殺了青禮,幫我拿到解除身上劇毒的解藥,我就告訴你該如何救你的母親。” “就你這樣的人,還有任何的信譽可言?我憑什么信你?” “由不得你不信?!?/br> 顧輕舟拿出了一塊色如墨玉一般的石頭,放在手中輕輕的摩梭,那石頭頓時有一股極為詭異的香氣傳了出來。 “這塊石頭名叫隱香石,是南嶼巫醫(yī)專門用來控制蠱蟲的工具,若是不催動的話,存放數(shù)十年不會有任何的變化,一旦催動起來,就可以散發(fā)出一種獨特的香味,哪怕是相隔百里,依舊可以控制蠱蟲?!?/br> 話音剛剛落下,云靖手中的長劍驀然往下一壓,狠狠的拍在了顧輕舟的手腕上。 他手里的那塊隱香石驟然脫手,長劍再次一動,劍身接住落下的黑色石頭往上一抬,石頭啪的一下落 入云靖的手中。 顧清黎連忙上前查看,嗅著那香的有些詭異的味道,總覺得其中有幾分熟悉。 “這是……” 她想起來了,當初沐云煙每日清晨給楚君晏熬的那碗湯,味道就和這隱香石格外的相似。 而服用了那盅湯的大黃狗,卻變得肥胖、暴戾、性情大變,而且還有成癮的癥狀,若是換做人,怕是再怎么意志堅定也廢了。 顧清舟手中的籌碼被奪走,卻沒有絲毫的慌張之態(tài)。 “云大將軍想要看,和我說一聲就是了,我還能吝嗇這一塊小小的石頭嗎?畢竟這樣的東西,我手里可有的是。” 云靖目光深沉:“顧輕舟,你真以為我拿你沒什么辦法?” 顧輕舟慢慢的扶著椅子站起身來,張開雙臂,驀然大笑出聲,笑意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癲狂。 “哈哈哈,若是以前,我還真怕你那一肚子的陰謀算計,可是現(xiàn)在,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名聲,權(quán)勢,地位,親人……我已經(jīng)變得一無所有,再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你還能奈我何?” 顧輕舟神色陰森,眼底卻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得意。 一無所有,是他現(xiàn)在的處境,也是他背水一戰(zhàn)的勇氣,任憑你云靖機關(guān)算盡,又能拿他怎樣? 第449章 用毒?回家玩泥巴去吧 聽著顧輕舟的叫囂,云靖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呵,你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放出這番狠話?你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可實際上,內(nèi)心時時刻刻都猶如火燒油煎一般,你最為注重權(quán)勢,費盡心機的往上爬,才站到了丞相的位置上,可眨眼間,你所擁有的一切分崩離析,這可比殺了你還讓你難受?!?/br> 顧輕舟一聲冷笑:“隨便你怎么說,總之,云婉渃現(xiàn)在的死活掌握在我的手中,想讓她活著,那么就好好的與我合作,云大將軍,你一生殺敵無數(shù),最在意的就是這個jiejie,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云靖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的確如顧輕舟所說,他不敢拿長姐的生命安全開玩笑,只能看向顧清黎,想要從她這里確認隱香石的真假。 “清黎……” 顧清黎給了云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而后轉(zhuǎn)頭看向顧輕舟。 “我若真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殺掉那個青禮,幫你找到解除毒素的解藥,你就真的能夠按照約定所說,將我母親體內(nèi)的蠱蟲驅(qū)逐出來?” “呵,”顧輕舟一臉勝券在握之色,“你現(xiàn)在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越是在意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就會成為你們的軟肋,就比如說現(xiàn)在,你們在意云 婉渃的性命,就不得不受我威脅。按照我的要求來做,云婉渃便能夠活著,至于后續(xù)我會不會遵守諾言,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br> 云靖眼神殺機洶涌:“我以為你已經(jīng)夠厚顏無恥的了,沒想到還能更甚!” “哈哈哈,”顧輕舟笑的囂張,“你能奈我何?” 云靖深深地吸氣,正想著該用什么樣的辦法才能夠折磨顧輕舟呢,就感覺眼前人影一閃,原本站在他身側(cè)的顧清黎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顧輕舟的面前。 顧輕舟笑得越發(fā)得意:“你這是答應……” 話音還未落下,卻見顧清黎對他揚唇一笑,而后抬起腳來,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顧輕舟本就身體虛弱,再加上沒什么防備,直接被一腳踹回了椅子上,連帶著椅子一并翻倒在地,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顧清黎。 “你……你這個孽障,竟然敢對我動手,難不成,你不在意你母親的死活了?” 顧清黎踹完了人之后,這才感覺心中壓抑的那一口怒火順暢了不少。 “顧輕舟,你以為我剛才阻攔舅舅,是因為害怕你的威脅?我不過是想看看,你究竟還想耍什么花槍!” “原本我還想著,讓你時時刻刻忍受著這種毒藥,是不是有些太過殘忍了,如今 來看,即便是再讓你疼上十倍、百倍,和你的惡心比起來,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云靖長長的舒了口氣,感覺這會兒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清黎,怎么能夠直接用腳踹呢?” 顧清黎回眸,疑惑的眨了下眼睛:“舅舅的意思是?” 云靖露出一抹笑容:“這樣又臟又累的活,以后喊舅舅,舅舅來,別弄臟了你的繡鞋?!?/br> 顧輕舟又疼又怒,恨不得當場撕了顧清黎和云靖。 “你們兩個當真不在意云婉渃的死活了?” 顧清黎嗤笑一聲:“顧輕舟,好歹也當了你十幾年的女兒,對于你是個什么樣的人,了解的足夠透徹了。以前的你為了權(quán)勢,結(jié)發(fā)妻子都能夠當成利用的棋子,如今我們毀了你最在意的東西,在你心里,不把我們千刀萬剮就是好的,還指望著你會真的放過我娘親?” 顧輕舟惡狠狠地開口:“你敢這樣對我,云婉渃死定了!” 顧清黎直接抬腳踩在了顧輕舟的身上,從衣袖中拿出一瓶藥粉,打開蓋子,里面白色的藥粉盡數(shù)倒在了顧輕舟的身上。 “你若是用旁的陰謀詭計,我還能懼怕你一二,可你竟然敢用毒?想魚死網(wǎng)破是吧,我告訴你,網(wǎng)一定不會破,但這魚,肯定會死 !顧輕舟,我從不屑于毒藥害人,唯獨對于你、對于顧家,我用起來卻不會有絲毫的心軟?!?/br> 顧輕舟慌忙地拍打身上的藥粉:“這是什么,你給我倒了什么鬼東西?” “一個小小的蠱蟲,就敢來威脅我了?你也不想想,若是這蠱蟲真的無解,南嶼又怎么會落到被滅族的境地?” 顧清黎倒了一瓶藥粉,想了想,覺得對付顧輕舟這樣惡心的人,一瓶藥粉怎么夠呢?索性多拿了兩瓶,不多時,五顏六色的藥粉便撒了顧輕舟一身。 顧輕舟想要起身,卻被云靖用長劍抵住了喉嚨口,略一掙扎,劍尖便直接刺破了他脖頸處的皮膚。 “顧清黎!你這個孽障,你敢這樣對我,云婉渃死定了!” 顧清黎嗤笑:“呵,你還是好好的顧全你自己吧!這藥粉滋味如何?” 和她比用毒,趁早回家玩泥巴去吧! 顧輕舟覺一會兒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渾身火辣辣的疼,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螞蟻窩,渾身麻一癢難忍,下一刻,又感覺如墜冰窖,五臟六腑都要被凍結(jié)…… “你……這都是什么鬼東西?” “你不是喜歡用毒嗎?這都是我平時研究出來,上不得臺面的小玩意兒,滋味如何?” 顧輕舟雙 目赤紅,死死的盯著顧清黎,面容因為恨意而陣陣扭曲。 “你以為用這樣的手段折磨我,我就會告訴你救你母親的方法?” “無所謂,你手中能夠掌控蠱蟲,無非就是還有南嶼的余孽活著,我家相公是堂堂燕王,我的舅舅乃是鎮(zhèn)遠大將軍,我有太后喜愛,有安親王妃支持……這么多力量加起來,難道還找不出第二個懂得解除蠱術(sh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