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營業(yè)中 第187節(jié)
所以,喬懷遙不用特意跑一趟實驗室,只為拿實驗材料。 回去時。 柏錦言的車仍然停在原地。 走的時候什么樣,回來的時候依舊是什么樣。 就在那個位置,分毫不差。 喬懷遙上車后,左手撐著座位上,轉過身來:“哥!” “嗯?!?/br> 恰好此時車啟動,喬懷遙的手晃了一下。 柏錦言抬手抱著他,不著痕跡的環(huán)住腰身將他扶穩(wěn),垂眸間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笑著問道:“什么事這么開心?” 喬懷遙嘴角微揚著撲在他懷里,輕笑著說:“我們離公開又近了一步?!?/br> 或者說,又提前了幾個月也不一定。 柏錦言挑了挑眉,不由得低頭親吻他滿是笑意的唇,“你做了什么?” “我把報道提前到年關前放出,這樣消息傳的會更快?!眴虘堰b簡單地解釋了一下,然后環(huán)住他的脖頸,認真道:“等第一階段審核下來,我們就公開好不好?” “聽你的?!卑劐\言摸了摸他的頭,笑的滿目溫柔,“咱們家都是你做主,這件事自然也是你說了算。” 第78章 忙碌 喬懷遙勾了勾嘴角, 環(huán)著他脖頸的手緊了幾分,單膝跪在座位上,傾身靠近, 很輕的在柏錦言的唇上落下一吻。 抬眸間, 將柏錦言的面容納入眼底,認真地問道:“那我可以聯(lián)系一下孟阿姨嗎?” 柏錦言正想加深這個吻, 聞言頓時回過神來,當即說:“不行?!?/br>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斬釘截鐵的回應。 喬懷遙頓住, 而后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都反應過來了, 我還以為……??!” 話沒說完,柏錦言直接將人攔腰帶了過來,半抱著放在自己腿上, “別理她?!?/br> 和一個執(zhí)拗的精神病人講不了任何道理。 柏錦言從小就知道。 想和孟箏交流,最好的方式就是交易。 給她想得到的來交換你的想法。 在絕對完美這件事上, 孟箏偏執(zhí)到不可能回頭。 喬懷遙向后靠在他懷里, 柏錦言不讓, 也就沒有在說什么。 對于孟阿姨,喬懷遙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 明明之前還不是這樣, 從柏叔叔去世之后,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 按照完美的模具雕刻,也不會在意柏錦言的想法, 只要不破壞她的絕對完美, 柏錦言做什么都可以。 一旦可能會破壞這份完美, 那孟箏…… 喬懷遙眼眸微垂, 不著痕跡的掩去眼底的思緒。 有些他和孟箏之間的事, 還是要當面處理。 上輩子,他幾次聯(lián)系柏錦言,都是靠著孟箏做中間人。 而那幾次他要跟柏錦言說的話,又有幾個字是被柏錦言知道的呢。 柏錦言指腹輕擦過他的臉頰輕捏了捏,把人往上抱了些,“在想什么?” 喬懷遙搖了搖頭,漫不經(jīng)心的說:“想這幾天的安排。” 國際實驗室參觀的時間越來越短,其余時間都是交給學生自己安排的。 參觀結束之后,學校也會留出來幾天個人時間。 所以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喬懷遙給出的三天時間,是在三天之內確定可以出結果那種。 給自己留出了一個實驗時間,這樣容錯率也會高。 喬懷遙拿過旁邊的檸檬水抿了一口,“哥,你回去的時間定下來了嗎?” 柏錦言握著他修長的五指,以掌心幫他溫暖指尖,輕揉著想了想說:“行程安排到兩天以后,后天晚上差不多可以回國?!?/br> 柏錦言工作講究效率。 身處一個地方的時候,把相同地方卻不同時間的工作中和,把當日行程安排的很滿。 喬懷遙說:“行,我看看時間,我來訂票吧?!?/br> 如果實驗結果能更早出來,他可以不參與學校準備的后幾天假期,先回國。 事情都壓到年關。 越接近年底的時候就會越忙,喬懷遙想把現(xiàn)在能處理的事情都先解決掉,最起碼要把過年前后的那幾天時間空出來。 柏錦言從背后環(huán)著他的腰身,下顎抵在他肩上,笑著說:“好?!?/br> --- 雖然沒在國際實驗室待太長時間,但去的晚。 再加上入冬之后天黑的早,晚飯過后外面就已經(jīng)亮起了路燈。 晚上還沒到工作時間。 喬懷遙和柏錦言并肩走在院子里散步。 路上的積雪都清理到一邊,前院清理的要更干凈些。 后面這不供外人參觀,加上喬懷遙有提前知會他們留下點雪,這邊的雪就沒怎么動。 只是把路清理了出來。 有些雪和地面灰塵觸碰的那部分,也沒有隨意堆積,而是丟到了前院統(tǒng)一處理。 后面的雪很厚,厚厚一層躺下去也不會觸底。 喬懷遙戴著手套,碰到雪花也沒什么感覺。 倒是抓一把雪攥緊的時候,會有‘咯吱咯吱’的聲音。 有些雪還會粘在手套上。 這樣玩雪沒有靈魂。 喬懷遙想把手套摘下來,他把玩著手里的雪團,垂眸間悄悄看向旁邊正在堆雪人的柏錦言。 以為他沒注意自己這邊,結果下一刻便與柏錦言四目相對。 喬懷遙:“!” 柏錦言淡淡道:“不行。不許摘手套?!?/br> 喬懷遙:“???” 我還沒說呢! 簡直就是一臉茫然。 而且…… 喬懷遙看著柏錦言已經(jīng)摘下來放在一邊的手套,“哥,你怎么能摘手套?!?/br> “因為我年紀比你大?!卑劐\言拍了拍雪堆,正色道:“等你什么時候比我年紀大,你也可以摘手套玩雪?!?/br> 喬懷遙緩緩挑起半邊眉毛。 這像話嗎? 比我做過的所有實驗加一起都難。 喬懷遙微不可及的輕哼一聲,趁著柏錦言不注意,悄悄松了松手套,用指尖點了一下雪。 那邊柏錦言慢慢的團著一個球。 下面這顆雪球按壓的不實的話,一會放上另一顆球,很可能會壓散,上面的落地直接碎開。 加了雪上去,要反復按幾次。 喬懷遙過去幫忙,手套試了幾次之后,上面都凝出了冰渣。 他隨手拍了拍,擦掉一些水珠。 柏錦言團了個基礎形狀出來,再堆雪的時候就戴上了手套。 雪很多,完全可以做一個非常大的雪人。 喬懷遙繞到雪球后面加固,慢工出細活,做的比較精致,簡單一個下面的雪球就用了好久。 喬懷遙最后修整了一下形狀,“這樣就可以了?!?/br> 弄好一個底座,差不多也到了出門工作的時間。 讓它自己在這凍著,等更結實一點再開始做第二個雪球。 喬懷遙拍了拍手,指尖有些發(fā)木。 雪化了之后,手套里難免會濕,再加上外面冷,手套到后面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 柏錦言拿過他的手套,說:“回去換身衣服?!?/br> “好?!眴虘堰b從深雪的地方出來,隨手捧了一把最上面的薄雪,幾步跑到柏錦言身邊,舉起右手,“哥!” “嗯?” 喬懷遙嚇唬他,作勢就要丟出去,但柏錦言不躲不避就這么站著,連眼神都沒有任何變化。 “哥你怎么都不躲一下。”喬懷遙放下手,跟他哥玩雪,從來沒有打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