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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總?cè)滩蛔∈Γ骸傲蠲谜媸巧屏?。?/br> 也不知道是怎么養(yǎng)的,豪門里還有這樣單純又心軟的小姑娘,可真討人喜歡。 -斯華年在賭場里溜達了一會兒,停在一張□□賭桌前看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斯晉拿著買好的籌碼走過來,剛好桌上另外四人剛結(jié)束了一局,荷官笑著詢問兩兄妹是否要上桌。 斯華年想了想,搖搖頭。 老虎機就擺在不遠的地方,屏幕上滾動著五顏六色的圖案。斯華年拉著哥哥走過去,在老虎機前面坐下。 她伸手按了個開始的按鈕,就開始把籌碼往里丟。 斯晉摸摸她的腦袋:“怎么喜歡玩這個?” 斯華年眼睛盯著屏幕,隨手丟了一塊籌碼進去:“這個好玩呀?!?/br> 十賭九輸,與其輸錢給對家,不如輸錢給莊家,用來保護大海。老天送給她和哥哥一人一次重生的機會,他們是該做些好事的。 斯華年這樣想。 屏幕上三個相同的圖案拼在一起,發(fā)出叮的一聲,緊接著是歡快喜慶的音樂。 嘩啦啦。 機子下面掉出一堆籌碼。 “……”賭贏老虎機并不是一件常見的事情,這番動靜不小,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圍了過來,笑著贊嘆道:“斯小姐好運氣啊?!?/br> “斯總有個小福星meimei?!?/br> “恭喜恭喜。” 重生以來運氣確實好,怎么賭怎么贏。斯華年并不怎么高興,伸手拍了拍老虎機。不知道碰到哪里了,老虎機老實地停了聒噪的音樂,安靜下來。 斯華年撿起掉出來的籌碼,往機子里丟。 一塊。 兩塊。 ……三十塊。 剛才贏到的籌碼已經(jīng)沒了,老虎機也沒再吐一次。斯晉把手上剩下的籌碼給meimei抱著,起身去窗口開支票再買一些。 三十一塊。 三十二塊。 ……八十塊。 斯晉第三次離開的時候,圍觀的人開始勸斯華年:“斯小姐,老虎機是賭場定好的概率,都是騙人的?!?/br> “沒錯,那邊還有很多好玩的,不如試試其他的。” 斯華年把手里最后一塊籌碼丟進去,笑瞇瞇的不說話。 斯晉抱著更多的籌碼回來:“來,年年?!?/br> 眾人看著這一幕,在心里搖搖頭。 這是玩上頭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只懂玩這種毫無技巧的東西,給賭場送錢。但是人家哥哥愿意花錢寵著,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斯總,您要不要讓斯小姐休息一會兒?” 還是有人忍不住含蓄地提醒了句。 斯晉留意著meimei手里的籌碼,禮貌拒絕道:“不必。賺錢就是給我meimei花的。” ……這天沒法聊了。 看著光輸不贏的無聊極了,斯晉又只顧著照顧meimei,顯而易見搭不上話,圍觀的人覺得無趣也就離開了。 “哥哥,”斯華年轉(zhuǎn)頭問他,“我們花了多少錢啦?!?/br> 有上百萬了。斯晉捏捏她的臉蛋:“沒多少,不夠了哥哥再去買?!?/br> 斯華年就笑瞇瞇的,繼續(xù)把籌碼往里塞。 年年賭上頭了。 斯晉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安心下來。 霸王龍比賽那一次,也許也是這樣。年年為求刺激選了賠率最高的,剛好壓中了。至于為什么瞞著他……也許只是怕他責怪她玩的大。 斯晉顧不上想這是否牽強,只有一個念頭讓他無比確信。 年年不可能是重生的。 年年上輩子那樣討厭著他。 如果年年喜歡賭,在斯晉看來不算是個好習慣。但是只要她能乖乖待在他身邊,他十分愿意縱著這個微乎其微的小毛病。 不遠處的牌桌上忽然響起一陣喧嘩,斯華年下意識轉(zhuǎn)頭看。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成了一朵花,旁邊一對年輕的情侶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同花順!” “真系同花順??!” “心抱好好彩?。 ?/br> 斯華年會聽一點港城話,知道“心抱”是兒媳的意思。她轉(zhuǎn)頭問斯晉:“他們?yōu)槭裁催@么激動?” 斯晉望著牌桌,溫聲解釋道:“這家人就是港城的虞記?!?/br> 那個中年人是虞記的老板,年輕人分別是他的兒子、兒子的女朋友。女朋友是一個電視劇小演員,已經(jīng)在一起好幾年了,還遲遲沒有變?yōu)槲椿槠蕖?/br> 牌桌上連贏了好幾局,甚至開出一把同花順,也許就會成為嫁入豪門的轉(zhuǎn)折點,也難怪這對情侶高興成這樣。 斯華年微歪著腦袋,有點難以理解:“真的會有用嗎?” 斯晉嗯了聲:“港城人很信這些,風水命理玄學?!?/br> 斯華年想了想,說:“籌碼沒了,我們過去看看吧?!?/br> 斯晉沒意見。 走到賭桌邊上,虞總熱情地笑著招呼道:“斯總!斯小姐!要不要一起來玩??!” 斯華年看了眼一臉縱容的自家哥哥,后者摸摸她的腦袋:“哥哥去買籌碼?!?/br> “哎哎哎,”虞總伸手阻攔道,“不用不用。俗話說得好,賭桌上最好談生意,斯家meimei想玩呢,我們今天玩刺激一點。meimei跟我心抱(兒媳)玩,三盤兩勝,誰輸就在合作上讓利兩個點,可好?” 斯晉還沒說什么,倒是斯華年警惕起來了:“我哥哥沒說要和你們合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