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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xù)問:“方便告知您朋友的名字嗎?” “呃,段沉。” 話音落下,侍者當即變了臉色,語氣也肅然起來:“您是段先生的朋友啊,抱歉,請進,我?guī)^去。” 說完,他背過身,對對講機低聲交代了一句。 而后微微曲身,指引著岑蝶向前。 段沉應該還在上次那個包間。 岑蝶認得路。 果然,踏上樓梯臺階,她仰頭,同正在往下走的顧庭山對上視線。 甫一見到她,顧庭山便笑起來。 “小蝴蝶來了啊??磥硎俏页鰜淼锰?。” 他擺擺手,揮退侍者。 動作十分隨意。 目光卻落到岑蝶裸.露在外的筆直雙腿上。 走道光線昏暗,又有黑裙做對比,愈發(fā)顯得她大腿皮膚瑩白細膩,像是上好的瓷器。 顧庭山不得不承認,段沉這丫的,看女人眼光屬實不賴。 頓了頓,他假意嘆息一聲,開口調(diào)侃道:“說真的,蝴蝶meimei,我現(xiàn)在有種帶壞好學生的心虛感。嘖?!?/br> 岑蝶:“為什么?” 顧庭山聳聳肩,“哪有什么為什么?就是感覺吧……我們到了?!?/br> 他推開門。 岑蝶循聲望去。 包間果然還是上次那一間,不過這回,那面可以看到DJ臺的玻璃不再透明,像是覆了一層磨砂質(zhì)地,將一切可能投射過來的視線角度、全部嚴嚴實實擋上,完全成為密閉空間。 房間也不似上次那般熱鬧。 此刻,除了岑蝶和顧庭山站在門邊,里頭就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段沉。 另外還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生得相當漂亮,可以說是能讓人眼前一亮的程度。 無論是妝容還是那一身亮片裙,皆是恰到好處,美艷不可方物。 她坐在段沉右手邊,手里拿個香檳杯,指腹在杯壁上若有似無地打著轉(zhuǎn),眼神卻落在岑蝶身上,仔仔細細打量著她。 氣氛凝滯數(shù)秒。 最終,到底是段沉朝岑蝶招招手,率先開口:“小蝴蝶,到這里來?!?/br> 岑蝶抿了抿唇,依言走過去,在段沉另一邊沙發(fā)上落座。 兩人相隔大約有半臂距離,看起來半生不熟模樣,很是拘謹。 不似那女人,整個人都快要貼到段沉身上。 段沉給岑蝶倒了杯白開水。 再側(cè)過頭,“你先走吧?!?/br> 女人抬了抬下巴,表情十分不情愿。但在對上段沉凌厲眼睛那一瞬,當即收了聲,乖乖站起身。 顧庭山:“妙妙,來來來,我們下去玩。” 他攬住女人肩膀,半推半拽,將她往外拉去。 岑蝶心下微顫。 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了。 原來,這就是妙妙啊。 妙妙很有脾氣,甩開顧庭山,嘟嘴,“知道了啦?!?/br> 說著,大步走出包間。 門被闔上前,她回過頭,透過門縫,狠狠地瞪了岑蝶一眼。 岑蝶當即垂下眼。 身旁,段沉似乎對這番暗潮涌動毫無所覺,低低笑了笑,隨口問岑蝶:“路上熱不熱?” 岑蝶:“還好。” “吃飯了嗎?想吃點什么?要不要吃水果?” 段沉語氣一如往常。 似乎無論身處什么境況下,他永遠都能帶著溫潤如玉的假面,不會受到影響。 但,岑蝶年紀還小,沒有修煉過,達不到他這種境界。 她怔怔凝視他。 始終不說話。 段沉好整以暇,和她對視。 “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我?” 小姑娘聲音低低的,“你今天為什么叫我過來?” 段沉挑眉,“嗯?不是你想來找我嗎?小蝴蝶?” “……” 岑蝶吸了口氣,“剛剛那個妙妙,她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br> “那是你的……炮友嗎?” 說完這個詞,自己臉先紅了一片。 段沉笑出聲來,搖頭,“唔,也不是?!?/br> 聞言,岑蝶長長地松了口氣,肩膀跟著整個人垮下來。 還好。 還好。 但她還是好奇,“那你們……” 段沉想了想,說:“該怎么形容呢?或許,女伴?” 各式各樣的女人前赴后繼。 他與她們逢場作戲。 在合適的時刻,進行利益交換,以達到各自心中的目的。 這就像是圈子里的潛規(guī)則。 很難解釋清楚。 岑蝶也不想理解得太清楚,略過這個回答,鼓足勇氣,從桌上拿了個干凈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湊到唇邊,試圖用酒來壯膽。 沒想到,段沉伸手,按住她手臂。 “小蝴蝶,我馬上就要回去了?!?/br> “……???” 岑蝶愣住。 段沉牽起唇,瞳孔里凝著光,難得笑得有點邪氣,“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只是偶爾才來這里。” 第09章 這兩句話,段沉說得輕飄飄的。 對于岑蝶來說,卻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心臟上。猝不及防,將她所有打算和期盼全部砸得稀巴爛。 腦袋“嗡嗡”作響。 她聲音干啞,掌心牢牢捏著杯壁,“……什么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