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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也是,小蝴蝶這么漂亮這么乖,不會惹出什么事,咱們段少爺喜歡也是應當?shù)??!?/br> 他回過頭,給岑蝶留下一個微妙笑容。 而后,反手闔上門,快步走遠。 …… 舟車勞頓后又酒足飯飽,意志力難免下降。 哪怕心上人在咫尺處,似乎也難以激起精神斗志。 岑蝶踟躕半秒,放棄抵抗,決定合衣先上床瞇一會兒。 再睜開眼時,夜色已然濃稠。 窗外,天空顏色些許渾濁,看著烏壓壓地沉重。 身處陌生環(huán)境,岑蝶揉了揉眼睛,四下張望一圈,腦袋有些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半晌,終于逐漸清醒。 她坐起身,打開行李箱,換了一身衣服。 簡單洗漱過后,下樓去找段沉。 段沉他們一行人都在中庭,聲音吵鬧,將小院的寂靜夜色打破。倒是方便了岑蝶,不用七彎八拐去尋找。 她快步走近。 中庭里,幾個人坐了一桌,正在打麻將。 段沉自是也在牌桌上。 岑蝶腳步一頓,不經(jīng)意地蹙了蹙眉。 事實上,她從小聽慣了麻將機“嘩啦嘩啦”的運作聲,總覺得這就是自己不幸童年的罪魁禍首,所以第一反應便是厭惡。 然而,縱然如此想,一眼望過去,段沉卻好像還是不一樣的。 他人坐得偏斜,手上夾了支煙,沒有抽。 另外一只手臂則是抵在牌桌上。 摸牌、打牌,動作行云流水,看起來十分有味道。 岑蝶駐足,著迷地看了會兒,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用自動麻將機,而是需要手動壘牌、抹牌。 麻將牌也不是慣常用那種藍色或是綠色,外表是姜黃色,有一種很奇特的質(zhì)地感,總覺得比普通牌貴氣了幾分。連帶地、襯得這牌桌氛圍都變得非比尋常。 無端地,岑蝶想到了電影《色戒》的一幕場景。 矜貴無雙的外表下,或許,就是風聲鶴唳的你來我往。 總歸,兩者都來自另一個世界。 她垂下眼。 正此時,在旁觀戰(zhàn)的顧庭山余光恰好掃到她,趕緊拍了下段沉肩膀,笑道:“小蝴蝶來了?!?/br> 段沉動作停頓,抬起頭,循著方向,精準地找到小朋友伶仃清瘦身形。 他表情松了一下,變得柔和幾分。 接著,才抬起手,出聲喊她:“岑蝶?!?/br> 岑蝶怔了怔,立馬抬起頭,惶惶無措地看向他。 段沉被她這樣子逗笑了,“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 “到我這里來。” 話音落下,岑蝶連忙快步走向他。 牌桌周圍沒地方可以再放椅子,段沉便站起身,讓開位置,拉住她手腕,將她按到他原本坐的圈椅上,自己則是站在她旁邊。 岑蝶被這舉動嚇了一跳,連忙要站起來讓他。 但肩膀又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有力地按著,讓她動彈不得。 段沉彎下腰,慢條斯理地問她:“會打麻將嗎?” “呃,只會一點海市麻將?!?/br> 牌桌下家是一個陌生男人,三十多歲模樣,帶著金絲框眼鏡,氣質(zhì)看起來有些不好相與。 但他卻是第一個主動搭話的,隨口問道:“海市麻將是什么玩法?和我們不一樣嗎?” 岑蝶不懂,搖搖頭,小聲解釋了一番。 “海市是玩敲麻的,就是下聽后不能換張動張。算花,但不算番數(shù)?!?/br> 敲麻算是傻瓜麻將。 但在場人明顯沒聽過這種,都表示不理解。 段沉笑了笑,摸了摸岑蝶頭發(fā),語氣溫和,“沒關(guān)系,就這樣玩吧。我會教小蝴蝶的?!?/br> 這話一出,幾個人明顯都有些詫異。 氣氛也隨著為之一變,顯露出幾分凝重。 對家一邊壘牌,一邊小心翼翼地試探問道:“段少,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漂亮小姐該怎么稱呼?” 岑蝶抬起頭,默默看了他一眼。 竟然到這種時候才問名字。 可想而知,他們這一行人,壓根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大抵只是因為段沉態(tài)度特別,才覺得她的名字有價值聽一聽吧? 亦或是……想確定她是什么來頭嗎? 段沉:“你想聽什么介紹?看不出來嗎?這是我女朋友,岑蝶。” “……” 這句話毫無疑問,是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陡然間,風好似都靜止了一瞬。 四下皆驚。 連顧庭山都露出驚訝神色。 全場,只有岑蝶一個人,完全處于狀況外。 她抬起頭,望向身側(cè)的段沉,眼底一樣詫異,但更多的卻是滿心歡喜。 今天這個麻將局,是不是她的幸運時分? 從這刻起,她決心不再討厭麻將。 岑蝶想。 …… 次日。 段沉親自送岑蝶去C大報道。 不過,因為還有其他事,他沒法陪著她進去,只將她放到寢室樓門口。 轎車駛出視線范圍。 岑蝶拖著行李箱上樓。 C大寢室是四人間,這會兒,里頭已經(jīng)有其他兩個人在。三人互相自我介紹了一番,算作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