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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蝶陡然瞪大了眼睛,臉頰“唰”地飛紅,睫毛微微顫抖。 伸出手指,難以置信地指著他。 “段沉,你、你……” 段沉像是被她這幅情態(tài)逗樂,眼神中也漾出了笑意。 “乖乖,不逗你了?!?/br> 說著,他側(cè)過身,從床頭柜抽屜翻出一個煙灰缸,隨手按滅煙頭。 再往下躺了躺,將小朋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抱進懷中。 心跳聲貼在耳邊,怦怦作響。 這種節(jié)奏,讓岑蝶逐漸平靜下來。 她咬了咬唇,喊他:“段沉?!?/br> “嗯?!?/br> “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當(dāng)然,問吧?!?/br> 岑蝶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將心中盤旋一晚上的疑慮問出口來:“今天,那位姜小姐,她說,我長得有點像她……是因為這樣,你才會注意我的嗎?” 聞言,段沉收緊了手臂。 回答得幾乎沒有絲毫猶豫。 “小蝴蝶怎么會這么想?” 岑蝶:“其實也不是……就是隨便問問嘛?!?/br> 她自己也不是沒長眼睛,看得出來,兩人確實稱不上太過相像。 但在這種河傾月落的深夜,與心上人剛剛做完最親密的事,總免不了患得患失,胡思亂想。 再滑稽的念頭,都會伴隨著渴望與愛戀,在須臾之間,應(yīng)運而生。 段沉輕嗤一聲。 臺燈稀薄光線打在他臉上。 棱角分明,帥氣逼人。 甚至,還帶著深不可測的距離感。 他說:“姜挽倪真是什么事都能扯到自己身上,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br> 岑蝶小心翼翼地揪了揪他后背皮膚——本來想捏的,偏偏這男人身材太好,肌理分明,后背一點rou都捏不起來,只能改為揪了。 “段沉,你生氣了嗎?” 段沉:“沒有。我不會對小蝴蝶生氣的?!?/br> 岑蝶松了口氣。 決定不再提這個話題。 想了一會兒,她再次開口,問道:“你是真的會彈鋼琴嗎?” 還是料準(zhǔn)了沒人會讓他上去表演,今晚才故意那么做的? “唔,會一點?!?/br> “……好厲害?!?/br> 段沉低下頭,親了親岑蝶額頭,溫聲說:“下次彈給你聽?!?/br> 岑蝶點頭,沒再說話。 臥室里,氣氛一下子沉寂下來。 折騰了這么半天,她倒是比剛剛更精神了起來。 大抵是過了生物鐘時間,反而不再困頓。 身側(cè),段沉顯然也沒有睡著,氣息不見多少平穩(wěn)放緩。 這般挨了十來分鐘。 岑蝶敗下陣來。 她伸出手,從自己這邊的床頭柜上拿來便簽本,撕了一頁紙下來。 段沉睜開眼,也不打斷,只默默看著她動作。 岑蝶拿著那張紙,開始手指翻飛。 不過三五分鐘,一朵折紙玫瑰,已然安靜躺在她手中。 她滿意地笑起來,轉(zhuǎn)身,將那朵玫瑰遞給段沉。 “送給你。定金?!?/br> “什么定金?” “聽你彈鋼琴的定金??梢詥??” “……” 倏忽間,段沉心尖一軟。 縱觀這近三十年,他送出去過無數(shù)玫瑰花,或半分真心、或逢場作戲,但這卻是第一次從女人手中收到玫瑰。 小朋友總是這么簡單,滿腔真心盡數(shù)寫在臉上,恨不得把心捧給他一樣。 因而,只需要一個小舉動、一個眼神,亦或是一個細(xì)微表情,就能將人打動。 段沉從她手中接過那朵玫瑰,仔細(xì)端詳了片刻。 “小蝴蝶還會折紙?” “網(wǎng)上學(xué)的?!?/br> “很像。謝謝,我很喜歡?!?/br> 段沉將紙玫瑰放到一邊,翻過身,重新覆到岑蝶身上。 “既然睡不著,那就再做點其他事吧?!?/br> 他聲音里含著笑意和欲.色,如此說道。 - 次日。 晚飯結(jié)束后,岑蝶回到寢室。 姜亦可在寢室,沒出去。 自然,免不了被一頓調(diào)侃盤問。 “岑蝶,夜不歸宿吼!” 事實上,岑蝶算不上多靦腆的人。 但被姜亦可這么一鬧,又想到自己昨夜胡鬧了一整夜,也忍不住臉紅起來。 她趕緊側(cè)過臉,假裝忙碌,試圖避開對方灼熱視線。 見狀,姜亦可了然于胸,擺手,“啊呀,害羞什么。大家不是都說過的嘛?!?/br> 寢室里偶爾會夜談。 自然要聊些戀愛話題。 關(guān)上燈,女孩子們變得百無禁忌。 不過,關(guān)于岑蝶這個男朋友,室友們追問過好多次,她都閉口不談。被問急了,只含含糊糊、欲蓋彌彰地說幾句。時間久了,大家便也就知道,她可能并不愿說起這件事。 姜亦可沒有再問什么,轉(zhuǎn)而說起后面假期計劃。 岑蝶躺在床上,安安靜靜地聽著,間或給出點意見。 在姜亦可期待聲調(diào)中,心情逐漸變得明朗。 不多時。 姜亦可話題一轉(zhuǎn)。 “……說起來,岑蝶啊,你認(rèn)識齊蔣川嗎?” 岑蝶愣了愣,眉頭皺起,想了幾秒,點頭,“是之前學(xué)生會的學(xué)長吧。我到京市那天,是學(xué)長來接我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