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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聲音卻十足冰冷地在對她提醒著: “阿顏,你只需要做好封承霄的太太,別的事情不用理會,知道嗎?” 阮星顏微微點頭:“好……好?!?/br> 第7章 阮星顏,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一晚上的心力交瘁,讓阮星顏沒有了多余的經(jīng)歷去思考太多,在回去的路上便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汽車前座的劉助理,也趁機遞來一只精致的首飾盒子給封承霄。 “先生,這是拍賣會現(xiàn)場,夫人留意了好久的項鏈。有一家一直在同我們競爭,最后這條項鏈?zhǔn)且?.3億拿下的。” 封承霄打開看了一眼:“對方什么人,查到了嗎?” “是陸家的人?!?/br> “陸思嶼……”封承霄一下便猜出了那個競價的人是誰,“賊心不死?!?/br> “是他。還有……月色酒吧里欺負(fù)過夫人的幾個人,除了與陸家訂婚的那位,其余的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 “知道了?!?/br> 封承霄取出項鏈,給躺在自己腿上熟睡的女人戴上。 動作很小心,生怕吵醒她,也怕金屬的冰冷讓她凍著,還特意用自己的體溫暖了下。 劉助見了此舉,欲言又止。 在他的視角看來,這些年封承霄處事待人一貫冷靜高傲,甚少會為了其他人而波動情緒,唯獨這個女人是個例外。 他還記得半年前有一場酒會,本不在他們的行程范圍之內(nèi),但一聽到陸家人去,封承霄就改了去香市的飛機,徑直開車前往酒會現(xiàn)場。 一開始他也以為他的老板只是在跟陸思嶼較勁。 誰知陸思嶼和他的女伴發(fā)生了分歧,女伴奔潰離去,而他那本該在二樓優(yōu)雅地喝著紅酒的老板,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見她離開,幾乎是頭也不回地拋下了合作方,一道離去。 平時處處講究優(yōu)雅從容的男人,在雨地里淋了個渾身濕透,之后更是慌了神似的抱起那暈厥的女人,帶回了封家的私人醫(yī)院。 哪怕有醫(yī)生在,哪怕自己發(fā)著燒,也要讓醫(yī)生率先照顧好她。 最后等人病愈,又親力親為差人護(hù)送她回了陸家。 那女人便是阮星顏。 可現(xiàn)在顯然可見的,阮星顏不僅對他的老板沒印象,連對送她回陸家的自己也沒什么印象。 也不知道他的老板是什么時候喜歡的這個女人,上頭成這樣。 唉…… —— 阮星顏是被人吻醒的。 睜眼的時候,遠(yuǎn)處是陽光下的明媚,近處是一顆黑峻峻的腦袋在自己的胸口上用力流連。 她不可抑制地輕哼出聲,想要伸手將他推開,只是剛有這個意圖,雙手就被對方十指緊扣,并壓制在身體兩側(cè),無法動彈。 緊接著,那個原本只是在她脖頸處留痕跡的人,攀附上來,對準(zhǔn)她的雙唇,淺嘗深吻著。 “封承霄……” 許是剛睡醒的原因,阮星顏的聲音糯糯嘰嘰,明明是不愿的,卻有點兒像是在與他撒嬌。 “嗯?!蹦腥寺唤?jīng)心地回應(yīng)著她,但一門心思全在怎么挑起女生的情裕上。 “幾點了?”阮星顏想去夠手機,但夠不上。 “七點?!?/br> “???我得去工作室一趟?!?/br> 這一次起身,她用了些力氣,很輕松地掙開了本就不想弄傷她的男人。 被獨自落在床上的封承霄,只能無奈地在她身后喚著她的名字。 可阮星顏沒理會他的裕求不滿,只是徑直去了洗手間里。 剛準(zhǔn)備彎腰刷牙,她的眼睛卻被一道白光閃了下,于是她連忙站直身體去看鏡子里的自己。 這一看,便呆愣在了原地。 因為她脖子上…… 是那條她做夢都拿不回來的項鏈。 男人不聲不響地從后過來將她擁住,又親昵地咬了咬她的耳朵,仿佛與她是對再熟悉不過的戀人。 他柔聲問她:“喜歡這個禮物嗎?” 阮星顏看著項鏈,莫名地有陣陣心酸涌來。 先是不敢置信地回首看了眼男人,又去撫摸自己脖子上那凹凸有致的金屬觸感,才有了那么一點真實感。 因為就在昨天,她以為自己要徹底失去擁有這條項鏈的機會了,沒想到…… “劉助說你看了它許久。我先前就交代過他,只要是你在意的就買下來?!?/br> “我不知道這條項鏈對你的意義是什么,但我想要你開心,就是值得的?!?/br> 隨著男人的話音落下,阮星顏有些繃不住了。 “這是我爸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br> 不知是東西失而復(fù)得的欣喜,還是對男人話語的感動,阮星顏忍不住鼻頭的酸澀,眼眶里也蓄積起了淚水。 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毫不遮掩地泄露情緒。 而這一次,就像是打開了情緒的大壩,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仿佛是要將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哭出來似的。 小小一個,肩頭不住顫抖,整個人縮在封承霄的胸膛里,猶如瓷娃娃一樣,美麗又易碎。 封承霄也沒想到這條項鏈對她是這樣的意義,看到她哭成這樣,不免心疼。 便一邊擦掉她的眼淚,一邊嚴(yán)肅認(rèn)真地同鏡子里的她說:“阮星顏,我可以允許你這一次哭得痛快。但我希望你以后的眼淚,是因為我讓你感到幸福而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