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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燭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掰過來一瞧,她直直地瞧著他,好像還在責(zé)怪他阻止了自己與草地的親密接觸,真不知這人喝醉了是什么毛病,沒見過這么別致的發(fā)酒瘋路子。 不遠(yuǎn)處的許愿見到了,趕緊倒了一碗解酒茶來,小心翼翼地喂顧煙杪喝下。 許愿是玄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妻子,也就是玄燭的嫂嫂,之前他就是寫信給許愿問了許多討女孩兒歡心的法子,雖然對顧煙杪好像都沒太大用處。 但是顧煙杪在見過許愿后就非常喜歡她,許愿的眼睛好似永遠(yuǎn)含笑,整個人溫柔又和氣,不過與余不夜的柔情似水不大一樣,她有一眾讓人感到安寧平和的氣質(zhì),就好似曬著冬日的陽光,讓人暖和又懶洋洋。 最重要的是,許愿真的很會烹飪,顧煙杪吃她做的菜,米飯都能多吃兩碗,若是一同生活久了,她一定會變胖。 許愿見顧煙杪不大清醒的樣子,便主動說:“我扶她去帳篷里吧?!?/br> 玄燭擺手道:“無事,我送她回去就行。” 他背對著顧煙杪蹲下來,暈頭暈?zāi)X的她就很上道地爬上了他寬闊的脊背,把許愿看得抿唇直樂,與不遠(yuǎn)處的周嬤嬤相視一笑。 于是許愿朝兩人揮揮手,讓他們趕緊走吧。 顧煙杪其實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但意識還算清醒,只不過她哪會拒絕讓玄燭背她呢,緊緊摟住他的脖頸時,她還暗自感嘆,玄燭現(xiàn)在真的長大了。 初見時,他還是個小小少年,當(dāng)時她扭了腳,他也是這般背她走路,她趴在他背上,瞧著他下頜線條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逐漸趨于成熟利落。 個子也長高了,身材也變好了,想到這里,顧煙杪順便捏了一下他肩膀結(jié)實的肌rou。 玄燭驟然停住了腳步,開始懷疑顧煙杪是不是在裝醉。 揩油這種事情,她是慣犯,每次都是迅速摸一把后,用最純真無邪的眼神看他,用實力演繹什么叫過猶不及。 他斜眼看向趴在肩頭與自己茫然對視的顧煙杪,睜著一雙朦朧的杏仁眼,還很是疑惑地眨了眨。 玄燭:“……” 算了,裝的就裝的吧,他還能怎么樣呢? 于是他錯開目光朝前看,徑自地朝顧煙杪的帳篷處走去。 顧煙杪自以為順利地蒙混過關(guān),嘻嘻一笑,不安分的手指又繞著玄燭高馬尾的發(fā)絲兒,牽了幾根撓他脖頸的癢癢rou。 玄燭甩了甩長辮子,嗔怪地瞧她一眼,腳步卻沒停。 “玄燭玄燭。” 她朝他脖子吹氣,酒味兒混著香氣圍著玄燭一圈一圈地繞。 “嗯?” “你的耳朵怎么紅了?” “……” 玄燭實在說不出話,顧煙杪看他吃癟的模樣實在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起來,半晌體內(nèi)的酒精借著情緒揮發(fā)出來,她抱緊玄燭的脖子,吧唧一聲親了一口他的右臉。 “補齊啦!”上回在將軍府她親了他的左臉。 路旁的漢子們看到這一幕,善意地哄笑起來。 玄燭的步子走得更快了,他頗有些羞赧,低聲說:“你收斂一點,還沒到帳篷呢?!?/br> “到了帳篷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嗎?” 顧煙杪只覺得好笑,玄燭背著她速度快得簡直就差飛起來了。 “當(dāng)然不是。”玄燭義正言辭道,“送你回去我就走了?!?/br> 顧煙杪看著他紅紅的耳尖與耳垂,下意識應(yīng)了一句好。 心里卻是在想,他的耳朵看上去好軟,真想啃一口。 于是她就湊上前去,含住了他的耳垂。 這一刻在玄燭的腦子里,幾乎是如天降神雷一般,把他轟然炸得人事不知。敏感到極致的地方忽然被這般戲弄,他整個人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但是,僅剩的意識讓他提心吊膽后緩緩松了口氣。 ——幸好,已經(jīng)是在帳篷門口了。 第九十一章 顧煙杪不知自己到底做了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導(dǎo)致玄燭背她進了帳篷后,就直接把她丟在了柔軟的毯子里,然后對她怒目而視! 若不是他整張臉紅得快要爆炸了, 她幾乎都要相信他的怒氣值已經(jīng)快要到達頂點。 “你瞪我干什么?”顧煙杪理直氣壯地說, “你在生我的氣嗎?” 玄燭捂著耳朵,震驚之下簡直難以開口說一句完整的話, 結(jié)果顧煙杪這個罪魁禍?zhǔn)拙谷蝗绱苏裾裼性~,面色嚴(yán)肅地緊緊盯著他, 盯得他都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 ……不對啊,怎么好像是他做錯了事兒一樣? 顧煙杪若有所思地瞧他半晌,終于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她輕佻的眼神上下掃過玄燭高挑的身材,接上話道,“沒想到玄小侯爺是保守的類型呢!” 她玩兒夠了似的, 終于擺出一副乖巧的姿態(tài), 慢慢在毯子上坐正了, 柔情似水地笑出八顆牙來:“那我以后收斂些,不戲弄你了?!?/br> 按照玄燭對顧煙杪的了解, 她必然是在信口胡說,此人在這方面的信用度基本為負(fù)數(shù), 簡而言之就是根本不能相信。 而且今日她還喝醉了, 按照邏輯推斷, 厚臉皮的程度只會變本加厲。 玄燭嘆了口氣, 同她面對面地正襟危坐, 痛定思痛地認(rèn)為,都是酒精的錯。 從今日起, 必然要沒收一切她能接觸到的酒壺, 決不允許任何人未經(jīng)許可給她飲酒, 違者軍法處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