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不是學生對老師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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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推開,顧念念也不回縮,一直掂著腳尖,貼著他薄唇。 漂亮的棕瞳對上他的黑眸,懵懂天真,沒羞沒臊。 他的唇,溫軟潤熱,很舒服。 如果他的目光能稍微溫柔點就好了。 膽大妄為歸膽大妄為,顧念念心跳得跟打樁似的,每一下都又重又沉,有種即將猝死的暈眩感。 等待她主動退縮似乎是天方夜譚,秦深努力忽視嘴唇傳來的美妙觸感,以及她撩人的氣息,他壓下她肩膀,促使兩人恢復正常的社交距離。 怒罵的說教到嘴邊就變了,秦深蹙眉,聲線有些沙?。骸罢l教你接吻不用呼吸的?” 顧念念總算明白她頭暈的原因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氣,死白死白的臉恢復正常膚色該有的紅潤。 “這是我初吻啊,不懂,你可以教我?!彼蓝⒅厣钚愿械谋〈?,眼眸濕漉漉的,不自覺地舔了舔下唇,似乎在回味剛剛的感覺。 像極了……欲求不滿。 幾乎是在瞬息間,秦深下腹涌現(xiàn)一股陌生的躁動,凝視她的黑眸像涌動的濃墨,沉郁復雜。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再度壓下這股磨人的念頭,似笑非笑道:“鬧完了?” 顧念念迎著他極具壓迫感的目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鬧?我在很認真地撩你!” 置若罔聞,秦深伸手替她攔了計程車,大手一撈,將她攔腰禁錮在胳膊下,動作快速,粗魯,甚至有些慌亂:“鬧完該回家了!” 伸手死死抵住他打開的車門,顧念念打死不愿進去,邊掙扎邊大聲說:“我沒有鬧!我就是喜歡你!聽到?jīng)]有!我喜歡你!” 最后一層窗戶紙就這么被戳破,秦深有些忡楞。 一個喜歡你還不夠,還要強調(diào)多一次,生怕傳達的不夠火熱熾烈。 顧念念不停地掙扎,避免她的頭撞到車門,他不得不松開她。 得到自由的顧念念站直了身子,仰望跟前的男人:“情深!我喜歡你!不是學生對老師的喜歡,也不是房客對房東的喜歡,是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的那種喜歡!” 這時候,她還不忘朝著計程車司機說一句:“沒你的事了,你先走!” 回過頭時,秦深已離她兩米遠。 他的態(tài)度,昭然若揭。 而顧念念的執(zhí)著,亦極其明顯。 她大步跑上去,堵住他去路,目光灼熱:“你早就知道了,想躲到什么時候?” 對于她孩子氣的行為,秦深心亂如麻,表面仍若無其事,勾唇淡笑:“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知道你根本分不清什么叫男女之愛。你最近遇到很多不順心的事,而我是你的老師,你對我產(chǎn)生依賴感,誤以為這就是喜歡,并不奇怪。” 他滿不在乎又自信滿滿的態(tài)度宛若一盆冰水澆在顧念念身上,滿腔熱情被澆成一縷白煙。 她雙手攪在一起,顯得異常無措,又死死地硬撐著,如深色琥珀的眼眸染上執(zhí)拗,死死地迎接他審視:“我承認,我沒經(jīng)驗,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懂得判斷什么是依賴,什么是喜歡。我再怎么依賴身邊的朋友,也不會閑著沒事思念她?!?/br> 顧念念伸手扯住他衣袖,生怕他走掉,干巴巴地瞅著他:“我想讓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會想你,想抱你,想親你……” 說到這里,她頓住了,攥住他衣袖的手緊了緊,一咬牙,狠聲道:“想睡你!” 這叁個字比“我愛你”的威嚇力更大,將秦深唇邊的弧度徹底冰封。 他習慣這孩子語出驚人,卻發(fā)現(xiàn)她總能讓他刮目相看。 平常方法根本治不住她。 “那好,我們?nèi)ラ_房!”秦深露出痞痞的神情,看起來像個放浪的風流子弟。 畫風轉(zhuǎn)得太快,顧念念腦子轉(zhuǎn)不過來,期期艾艾地說:“啊……這……太快了吧……” 還好她不是回答“我們就住在一起,不需要開房啊”。 “太快了?這就是成人的世界。”秦深抽回衣袖,不留痕跡地再度拉開兩人距離,不痛不癢的語氣,“你知道我從事什么嗎?你清楚我家庭狀況嗎?你對我一無所知,哪里來的勇氣說喜歡我?你喜歡的只是你想象中的那個男人,不是我。少女懷春,很正常,今晚的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你先回家,好好洗個澡,睡個覺,明天就忘了。” 顧念念垂下眼瞼,遮住滿眸的落寞。 她第一次如此厭惡學生這個身份。 因為無論她說什么,他總能以老師的姿態(tài)回應她,只差補上“聽為師一句”作前綴。 盯著他鞋子的視線一片模糊,她眨眨眼睛,清晰了不少,卻止不住源源涌向胸口的疼痛感。 她聽到自己輕聲問:“你這么抗拒我,是因為你未婚妻,你覺得你跟別人在一起,就是背叛過去?!?/br> 驀地,顧念念抬眸,逼視他:“我說的對不對?” 她口里的“未婚妻”這叁個字讓秦深徹底變臉,夜色般的桃花黑眸寒光四溢,臉上掛著壓抑又譏諷的冷笑:“顧念念同學,你說這么多無非就想證實一個早就明確又不愿意承認的事實——我心里有人,這個人不是你,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不會是。你做再多,都只是徒勞,明白嗎?” 顧念念臉色泛白:“即使她不在了?” 她澄澈的眼睛蒙上一層瀲滟的水光,淡淡的憂傷,深深的倔強,映入秦深黑眸。 秦深擒住她的手,指向心臟的位置,一字一句道:“她一直在,在這里!” 他神色堅毅,語氣篤定,容不得半點質(zhì)疑,以至于顧念念碰到他胸口的瞬間,像被針扎般,疼得她指尖不停地顫抖。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知道這些!”她抽回手腕,視線一片朦朧,眨眼間,淚珠滑落,盯著他,語帶苦澀,“你可以騙我的!你為什么不騙我?你為什么要說的這么絕對!看到我難過,你就這么開心嗎?” “這是事實,自然要說清楚,什么都憋著,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鼻厣钛垌铄錈o波。 這句話,似曾相識。 他問,我怎么看你,真的這么重要? 她說,當然重要,這是事實,自然要說清楚……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真是譏諷! 剎那間,顧念念的淚腺不受控制,淚珠打濕臉頰。 她倔強地抹臉,手指沾滿水光,還有點黑色的東西,精心描繪的眼妝糊了。 現(xiàn)在的她,一定丑到爆。 他全都看到了。 想到這里,顧念念臉上盡是委屈,驚慌,羞惱,無助…… 她伸手推趕秦深:“你走??!你走?。∥也幌肟吹侥?!” 堅如磐石的秦深紋絲不動,他望著逐漸失控的顧念念,努力壓下安撫的念頭。 半響,他抓住她鬧騰的雙手,沉聲道:“我送你回家?!?/br> 一輛車駛過來,降下車窗,露出陸言修英俊斯文的臉。 陸言修:“我家孩子,不勞你費心?!?/br> 顧念念微怔,錯愕地望向車里的陸言修,喊了聲:“陸大叔?!?/br> 這聲“陸大叔”極盡啞忍,聽得秦深和陸言修齊齊蹙起眉宇。 秦深稍微松開她,一下子掙脫他桎梏的顧念念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鉆進去,掛著淚痕的臉催促道:“開車,快開車?!?/br> 銀灰色的拉共達Taraf在秦深眸底消失。 他耳邊還在回蕩那聲軟糯的呼喚——陸大叔。 她似乎見到了極其信任的人,全無防心。 秦深站了很久,撥通一個電話。 “明天公布完整的視頻。” “老大,會不會有點早???公司昨天才發(fā)布跟Victoria解除合約的聲明,現(xiàn)在全民倒向她那邊,抨擊我們新游戲,但輿論還沒到達峰值,過段時間公布真相能取得更大的宣傳效果?!?/br> “你在教我怎么做生意?” “老大,我錯了!我錯了!我立刻安排人籌備相關(guān)事宜!” 掛掉電話,秦深原路返回,在車里,滑動手機屏幕,頁面跳轉(zhuǎn)到顧念念的微博主頁。 謾罵成災,烏煙瘴氣。 他回想起剛剛差點撞到她的電動車,臉色愈發(fā)陰沉。 再點開旁邊的熱門話題,跳出顧念念在地鐵彈吉他的視頻,評論區(qū)中一片辱罵。 秦深快速發(fā)動車子,消失在夜色中。 . 汽車離開的瞬間,顧念念透過后視鏡,看到秦深佇立在那里,被燈光勾勒成孤單的剪影。 蓄在她眼眶里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她不停地接過陸言修遞來的紙巾,用了一張又一張,用眼淚卸了今晚精心描繪的妝容。 陸言修滿目憐惜:“我的肩膀挨起來很舒服。” 顧念念一愣:“這個要試試才知道?!?/br> 陸言修伸手,將嬌小的她攬入懷中,柔聲道:“記得給好評?!?/br> 下次再見面,秦教授主動親我們家的念念同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