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大事的初遇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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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顧念念背靠房門,抽開方形禮品盒上的蝴蝶緞帶,緩緩打開,里面躺著一支極其珍貴的派克鋼筆。 金色的筆帽刻著帝國大廈的圖案,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51型的Heirloom系列,是鋼筆發(fā)燒友追逐的目標(biāo)。 顧念念打開書桌抽屜,看到一個木質(zhì)的鋼筆收藏盒。 會寫字以來,她每年生日都會有一支不同型號的派克筆。 如果收集七支派克鋼筆,可以召喚神龍,她至少可以召喚兩次了。 她把派克筆放入收藏盒,拿起放在書桌上的橡木相框,里面是mama的照片。 顧念念盯著和自己相似的眼眸,笑著說:“mama,祝我生日快樂。” 母親還是溫婉的笑,沒有任何變化。 好半響,顧念念神色氣餒,放下相框,找了件睡衣去洗澡,從獨立浴室出來,手機都是尹笑笑的來電。 半夜十一點,連續(xù)五六個電話,這是要干大事的節(jié)奏…… “搞么事?”她撥通尹笑笑的電話。 “溫禾在初遇bar喝多了,正在撒酒瘋!趕緊過來幫忙!我一個人搞不定她!”語氣很焦慮。 溫禾喝醉了?確定不是在開國際大玩笑? 電話那邊的尹笑笑聲調(diào)上下起伏,給人一種火燒眉睫的緊迫感。 顧念念來不及多想,說了句“我立刻來!你等我!”就掛掉電話,叁兩下?lián)Q了衣服,開門的時候特地瞄了奶奶和爸爸的房門,躡手躡腳地出門。 計程車在初遇bar門口停下,她叁步并兩步地小跑進去,在門口發(fā)現(xiàn)里面黑漆漆的。 這是停電了嗎? 不對勁??! 怕黑的顧念念站在門口不愿意進去,她率先打電話給Gentle江,陸陸續(xù)續(xù)又聯(lián)系了尹笑笑,溫禾,乃至Ken,所有人電話都正在占線。 太詭異了! 她有些懷疑自己在做夢。 顧念念朝著里面大喊一聲:“笑笑——!溫禾——!你們在不在?。?yīng)一下?。 ?/br> 回應(yīng)她的是長久的沉默和死寂般的漆黑。 握住門把的顧念念手心沁滿冷汗,她咬牙道:“再不說話!我要回去了!” . 藏在休息室的部分人開始竊竊私語。 “等的花都謝了!她還不進來!” “念念怕黑!要不別整她了!” “這么大人還怕黑?” “看她敢不敢進來,驗證你們友情的時候到了。” “她要是哭了,我抽死你們。” “一分鐘后,她不進來,我們就出去!” “好!計時開始!” …… 完全不知道狀況的顧念念陷入天人交戰(zhàn)中,有些不相信此時是真的,卻又放不下尹笑笑和溫禾。 她點開手機電筒,在微弱白光下,稍微沒這么緊張,深呼吸,一狠心,就推開門,邁開兩步,眼前猛地竄入一個全臉泛白,面色扭曲,眼睛只有兩個黑洞的人頭(黑暗中從下巴往上打光,自行腦補)…… 那瞬間,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背部沖上腦海,顧念念頭皮發(fā)麻,還沒來得及尖叫“鬼啊——”,燈光驟亮,五顏六色的彩帶鋪天蓋地般落在她身上,一堆人圍著她,在她耳邊吶喊“平安夜快樂”、“生日快樂!”、“生蛋快樂”…… 這些祝福語幻化成“嗡嗡嗡”聲,顧念念一句都聽不清。 大家慢慢靜了下來,議論紛紛。 “完了,她好像傻了。”Ken感嘆。 “玩笑開大了?!盨teven擔(dān)憂狀。 “哦多克?哦多克?”May很是無助。 “剛剛是誰在扮鬼臉!”溫禾咆哮。 Judy慢慢地往門口挪,感覺沒人注意到自己,她又挪了兩分,察覺溫禾往自己的方向偏頭,Judy拔腿就跑,避過溫禾伸來的魔爪,隨后兩人一直開展貓抓老鼠的游戲。 尹笑笑在她眼前揮了揮五指,“念念,聽得到我說話嗎?” 追殺Judy的溫禾不忘跑過來,執(zhí)起她的手,問:“My Dear,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一秒下地又上天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顧念念在猶豫,是去廚房拿刀呢?還是擠出兩行感動的熱淚? 最后,她牙齒擠出幾個字:“別、碰我,我、腿麻……” 余音還在空氣中飄蕩,她整個人已騰空而起,落在陸言修寬大溫?zé)岬膽驯Ю?,顧念念又開始抓住懵逼的小尾巴 迷蒙間,她被人輕輕地放在沙發(fā)里,有人執(zhí)起她的手,她指尖觸碰到溫?zé)岬谋印?/br> “念丫頭?!比玢宕猴L(fēng)的聲音將顧念念拉回現(xiàn)實,她側(cè)眸看去,陸言修正一手環(huán)著她的肩膀,低頭審視她的臉色,她跌入他眸光,竟覺得往日幽靜的深眸異常明亮,似乎斂盡世間的陽光,讓人難以直視,而最讓她心神恍惚的是幾乎要溢出他眸底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切,“喝點水,會好些?!?/br> 在萬能溫水的拯救下,顧念念漸漸恢復(fù)神智,看到她臉色稍霽,陸言修緊皺的眉宇稍微舒展開來,但見她一直保持沉默,眼中的擔(dān)憂更甚了:“好些了嗎?” 一群人將他們圍成一圈,直勾勾地盯著顧念念缺乏臉色的鵝蛋臉,腦袋瓜子上刻了“內(nèi)疚”這兩個字。 她越不說話,他們越愧疚。 Judy躲在Steven身后,時不時探出一雙眼睛,留意顧念念的表情,卻不經(jīng)意觸碰到陸言修看似溫潤實則暗流涌動的眸子,潛藏在深處的兇光似乎要將她吞噬殆盡,Judy倏地臉上血色全無。 她比任何人都渴盼顧念念恢復(fù)正常。 可能聽到她的祈禱,就在大家以為顧念念要么發(fā)飆要么飆淚的時候,她竟然說了一句:“彩帶可以再放一次嗎?” 瞬息間,彩帶和歡呼聲齊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