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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玩。 仿佛螞蟻看到了腐尸一般,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玩”興奮地聚攏了過來,越來越多,密集得宛如漫天撒出的豆子,一層又一層地疊加,直至把最后一個像素點也覆蓋成白色。 隨后,畫面又突變了。 屏幕上的銀白驟然收縮成了一條細線,化為一只巨大的眼睛,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的凝視一般,緩緩地睜開—— 誠寒迪驚恐地“啊”了一聲,一股寒氣從后背躥出,竟嚇得向后翻倒,一頭撞在了地上! 等他再爬起來時,屏幕上詭異的一切都消失了。 電腦安安靜靜地保持著關機的狀態(tài),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 * “什么?誠寒迪他不做了?” 洽妮覺得自己仿佛在聽天方夜譚:“扯犢子呢?說不做就不做?他以為他有的選?不做就給我賠錢!” “他連夜收拾東西回老家了,請了三天的病假,現(xiàn)在手機也打不通,賠錢的事可能得等他回來再商量。”助理盡量不帶感情波動地進行描述。 實際上,她內心樂開了花。 誠寒迪在公司內人緣極差,本事沒多少,眼睛卻長在頭頂,自以為自己是葭榕市本地人,有房有車就高人一等,經(jīng)常說著令人作嘔的話去sao擾同部門的女員工——可以說,大家都忍了他很久了。 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誠寒迪竟然夾著尾巴跑了。助理知道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就噗嗤笑出了聲。 真想給趕跑這丫的神仙上個貢。 洽妮的表情仿佛是想罵臟話,但她忍住了,抬起手擺了擺:“行,他不做是吧,他不做,有的是人做!你去!” “我、我?。俊?/br> 洽妮繃著臉道:“不然呢?以后他的活兒你頂上——給我去直播間罵這個狗娘養(yǎng)的!” 助理:“……好的妮姐!” * 助理在直播間津津有味地蹲了一下午,一無所獲。 這主播玩的游戲小眾又冷門,還全都是單機。 想罵他菜吧,沒法對比——全蒙樹可能就他一個人在玩兒這破游戲; 想噴他嘴臭吧——這主播都沒有菜狗隊友,能有啥罵人的機會??? 甚至于,有那么半個小時,助理還認真地看起了直播,跟彈幕一起愉快地吹水聊天,急迫地等待著后頭的游戲劇情。 看著停留在打字框沒有發(fā)出去的“璽哥該不會是想……”,助理沉默了。 你是來搞無間道的啊,不是讓你被敵方魅力感化得投敵的! 清醒一點! * 游順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變化。 “活人好像多起來了?!?/br> 雖然屏幕上還是大片被紅色的彈幕占據(jù),但白色的原始顏色彈幕也多了起來。 至于支持璽凜冬的藍色彈幕…… 幾乎是完全消失了。 梁康鈞奇異道:“怎么回事,他們難道私底下約定好休戰(zhàn)了?” 灰燼腳本只要一出,幾乎每次都是以主播的退場而宣告結束。哪怕主播和對方和解了,面對千瘡百孔的直播間,這些新人大多都會選擇重新再開一個賬號。 幾個人討論了一番,覺得大概是主播私底下破財消災了。 果然,當晚,洽妮就應了游順的預言,發(fā)了條動態(tài)—— [洽妮]:希望家人們不要去打擾其他主播哦,我知道自己不是鈔票啦,也不可能人人都喜歡我的~只要家人們繼續(xù)支持我就很開心了![開心][比心] 這場無硝煙的對抗才算是暫時熄火。 也不能這么說。 頂多只能算總體休戰(zhàn),局部交火。 有不少洽妮的活人粉絲還繼續(xù)蹲守在直播間里,看樣子是想來場長期的攻堅戰(zhàn)。 東翎璽倒跟個沒事人似的。直播間烏煙瘴氣的時候,他平心靜氣;直播間這會兒恢復了嘈雜熱鬧,他也無動于衷。 沒有理會觀眾們“今天直播哪個游戲”的問題,他鎮(zhèn)定自若地打開了一個紅黃底色的網(wǎng)站,一邊用筷尖挑著面條、不緊不慢地保持進食,一邊以奇快的速度瀏覽起了網(wǎng)頁。 南霞堡的老哥老姐們熱烈地討論了起來。 [樓主]有沒有萬能老哥能告訴我,現(xiàn)在璽哥在看什么網(wǎng)站? 不得不說論壇人才輩出,才蓋了十幾樓,就有人給出了正確答案。 [14L]別亂猜了,我現(xiàn)在就開著這個網(wǎng)站,答案是“商茨市政務公開網(wǎng)”,他應該在看新一期的政府工作報告。 第17章 [15L]? [16L]??? [17L]不是,那玩意兒真的有人看得下去嗎? [18L]我是14L,我負責任地說一句,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除了市委〇記以外,還有誰會一邊嗦面條一邊興致勃勃地看這玩意兒。 吃瓜群眾們:“……” 14樓老哥用了個臆斷成分很嚴重的“興致勃勃”,但誰也沒對這一點提出異議,因為—— 光從視頻的情況來看,這個詞兒說得十分貼切,甚至可能還程度說淺了。 這他媽該叫“如饑似渴”才對。 他按部就班地吃飯、收拾,收完了就坐回電腦跟前,調出存檔,繼續(xù)開始在病院進行飯后消食的散步工程。 * 剛看完璽凜冬吃清湯寡水素面的畫面,梁康鈞不由得腦補出貓貓頭下可憐無助又弱小的表情,默默地投了一塊錢的禮物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