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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不會是通過某種特殊手段知道他在廚房,故意來這里堵人的吧? 原切菲梨驚疑不定地杵在門口,一時間竟有些進退兩難。 按照他的猜想和推斷,東翎璽應(yīng)該是被隨機到了武器庫。 真的有人可以在武器庫的誘惑下不動搖地選擇普通探索區(qū)域嗎? 原切菲梨捫心自問,如果是他拿到了武器庫的通行證,那哪怕知道這鬼地方可能是個龍?zhí)痘ue,他也會忍不住去闖一闖的。 莫非他的猜測出錯了? 還是說…… 貓貓頭這家伙,是內(nèi)鬼? 他頓時警覺了起來。 “啊確實確實,哈哈哈,好巧好巧……說起來,你搜集到了什么線索?”原切菲梨反客為主道,“來交流交流唄。” “連續(xù)四個大失敗,還能搜集到什么線索?!睎|翎璽攤手。 “哎喲我的老娘舅,你這也太非了。”原切菲梨早就猜到對方會拿假消息糊弄他,敷衍地進行了一波虛情假意的感慨,又試探道,“對了老璽,我竟然走狗屎運找到了隱藏鑰匙……” “哦……”東翎璽似乎有些意外,“那恭喜你啊菲兄?!?/br> “你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沒有?!睎|翎璽支著下巴,想了會兒,“不過印象里好像是有聽到過暗骰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大失敗錯過了?!?/br> 什么? 菲梨心底一驚。 東翎璽這句話相當(dāng)于把他剛才的推理給完全推翻了,莫非他又被現(xiàn)實打臉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又心道,誰知道這是不是來忽悠人的。如果其他玩家都遇到了和他一樣的情況,老璽卻沒有,那反倒更加印證了這家伙是內(nèi)鬼的結(jié)論。 想到這里,菲梨也不再和他多糾纏,笑瞇瞇道:“那我走了哈?對了,老璽,鍋爐房能去了,鑰匙放在廚房的小麥袋子里。我下一輪的地點已經(jīng)定好了,我就沒動它,你有需要可以隨便拿。” “謝謝?!睎|翎璽好像還挺開心的,“我會找機會去的?!?/br> 拉倒吧你,你個內(nèi)鬼還裝得還挺像。 正在腹誹之時,貓貓頭卻突然道:“為了感謝你的寶貴線索,我也回贈一個消息吧。這里存在很多攝像頭,說明應(yīng)該有監(jiān)控室之類的地方……但地圖上沒看見有這樣的房間。菲兄,你覺得會在哪里呢?” 菲梨明顯是愣了一瞬:“攝像頭?” 他走了一路,并沒有看到過類似的東西。 東翎璽聳聳肩:“有監(jiān)控的話,很多事情就好辦很多了?!?/br> 菲梨心不在焉道:“確實是這樣?!?/br> 兩個人交錯而過。 眼見著玻璃門關(guān)上,菲梨轉(zhuǎn)身問身邊的D:“吳美歡到底去哪里了?” “不知道?!盌有些迷茫道,“問了好多人,都沒看到美歡jiejie,真奇怪啊,這都快晚飯的時間了,她會去哪里呢……” 淦,這游戲玩得真是憋屈。他恨恨地想。 * “大致是這樣了?!卞墩驹趲拈T口,跟泡打粉說完了剛才得到的線索。 至于,為什么是站在廁所的門口—— 因為,妃露提出了一個極為刁鉆的方法,好繞開“手機失去了通訊作用以至于分開后無法交換情報”和“每個人只能自由行動兩輪”的限制。 那就是—— “只要我從左邊的樓梯下來,走這條走廊,我就一定會路過一樓的廁所。”妃露的手指比劃著地圖,對著游虞子據(jù)理力爭,“所以說,我站在廁所門口,跟泡泡說兩句的話,這也不是什么問題,對吧?我也沒進去,這不應(yīng)該算在行動輪里頭?!?/br> 游虞子認(rèn)可了:“可以,時間不能太長,給你5分鐘。” 不錯,每次玩這種集體游戲,他都會被自己手底下的這些玩家的奇思妙想震撼到。 找了個借口支開門口的女仆E,妃露語速飛快,很快就把剛才會議室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 “礁水草應(yīng)該是洋館客人失蹤的真實原因?!卞恫聹y道,“‘神之子’有可能只是他們洋館放出去的煙霧彈。” 因著之前跟泡打粉交換過線索,她很早就知道了洋館的客人會神秘失蹤這件事,這也是她如此有緊迫感的原因之一。 她個人還是更傾向于人作惡是為了“錢”,而不是“神罰”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如果說“神之子”的傳說是村里故意散播出去的,只為了遮掩游客失蹤的真相,她反倒更能接受一些。 她猜測道:“因為礁水草的分成問題,村子跟外頭的合作商起了沖突,雙方暫停了合作。但礁水草又十分珍貴,因此有一批商人通過假扮游客的方式進入洋館,試圖半夜出去采集,鋌而走險。有些人可能因此掉下了山崖而失蹤,也有可能是被偷偷被村子以‘失蹤’的借口給做掉了……我們上山的時候,司機不也說了嗎,村子里是有巡邏隊的?!?/br> “巡邏隊是幌子嗎?” “不一定是幌子,但有可能是身兼數(shù)職,平時巡邏山野,如果碰上這種事……那就是殺人鬼?!卞堆柿丝谕倌?,又道,“這樣一來,就跟王喜愛說的吻合上了,‘罪惡相抵,方為兩清’,不經(jīng)過主人家的允許就私自采集礁水草,自然是一種罪。殺死這些人,便是村民在假托‘神’的名義行使私權(quán)?!?/br> 泡打粉無心道:“那我們這種不沖著礁水草來的人,應(yīng)該就是安全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