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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打粉搶答:【他有特殊的情報途徑?!?/br> 【對?!繓|翎璽支著下巴,用一指禪慢悠悠地敲字,【但我不太確定具體是什么情報途徑,可能源于女仆,可能源于他有進出監(jiān)控室的權(quán)限,可能因為他有讀心術(shù)……所以稍微做了一點小測試,最后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有某種監(jiān)聽器?!?/br> 【為什么?】 【我告訴你的消息和告訴妃露的消息是有側(cè)重的,菲兄二輪選的是客房,我就猜他可能在妃露身上放竊聽器了,所以他知道客房有密道的消息。這也解釋了他為什么會對我來廚房感到意外,他大概猜我也會有一個解鎖地點?!?/br> 他又寫道:【為了搞清楚他有沒有在我身上放竊聽器,我隔一段時間就對著空氣欺詐一次,看看菲兄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大概是什么時候?qū)ξ覄邮帜_的了?!?/br> 說到這里,他發(fā)現(xiàn)差不多是欺詐的時候了,因此大笑三聲:“你跑吧,給你三十秒鐘的躲貓貓時間……” 這么說著,他又緩和下語氣,興致盎然中帶著一絲冰冷的殘酷感:“老鼠跑得越快,游戲就越有意思……你最好能跑得更快一點,讓我的娛樂時間不要持續(xù)得太短?!?/br> 活脫脫一個究極大反派的形象。 ……好旁若無人的無實物演出! 對“演”這個技能一竅不通的泡打粉簡直要被震碎三觀:【你每隔一段時間就……?】 做人是真的可以到這么無聊的程度嗎? 【反正也不費什么精力,玩一玩咯?!垦萃昃吞善健⒔z毫不浪費一點多余精力,東翎璽恢復了咸魚的狀態(tài),懶洋洋地敲字道。 泡打粉撓了撓頭:【但我不太理解……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看到【為了世界和平!】的正氣凜然字樣,泡打粉感覺精神十分錯亂。 這個人在胡扯些什么,玩梗多少也夠一點! 大概是泡打粉譴責的眼神過分有存在感了,東翎璽默了片刻,還是解釋道:【菲兄恐怕已經(jīng)知道下山的辦法了。如果用普通的手段,他一定不會承認,那就只能下點猛料了?!?/br> 【他?他知道了?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了?】 東翎璽聳聳肩,只是問道:【鑰匙確定是被‘他’摸走了吧?】 【肯定是菲梨!我從耀姐身上摸來的鑰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我身上了?!?/br> 【你確定琴同學說的是‘□□’?】 【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跟我確認過一遍了,我只能說,對,洋館內(nèi)試過,確實是這樣。每個客房都能打開門,耀姐給我展示過?!?/br> 【那空調(diào)的定時大概就是她做的了,我們其他人都沒這個條件。我本來想試試能不能靠客房的遙控器關(guān)掉其他地方的空調(diào),但場控不讓我這么干……啊,不過現(xiàn)在遙控器在菲兄手里,在他眼里我大概又罪加一等了?!?/br> 東翎璽打了個哈欠,眼中沁出點蒙蒙的霧氣來,心不在焉地寫道:【洋館有主場優(yōu)勢,想防很困難。沒有空調(diào)機,也可以動用其他大功率設(shè)備,看樣子停電是必要劇情了。】 但是,為什么呢? 游虞子心道:原來是為了讓耀姐在今晚能“殺”一個人,繼續(xù)攪亂當前的局面,但……現(xiàn)在,連他這個場控也不知道真實原因。 韓耀琴還在那兒奮筆疾書。為了防止跟臺本的新走向起沖突,他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看著他們在那里發(fā)散思維地進行各種猜忌。 還得時不時進行截圖或是轉(zhuǎn)述,看能不能為韓耀琴產(chǎn)生一些新的靈感。 東翎璽從沙發(fā)上翻身下來:【走吧,去武器庫?!?/br> 【為什么是武器庫?】 這會兒,東翎璽寫字的時間久了一點:【菲兄身上應(yīng)該有類似竊聽器的東西,所以他知道妃露的解鎖地點是冷庫,你的是懺悔室,他自己則是鍋爐房。又知,你跟琴同學在一起,而我自稱‘沒有拿到鑰匙’,那么,他從你身上盜竊到了兩把鑰匙,一把肯定是懺悔室的,你猜,他會覺得另一把是哪里的鑰匙?】 泡打粉恍然大悟。 菲梨肯定以為耀姐拿到的是武器庫的鑰匙,而不會想到是□□! 【那還不快點走啊,璽哥,要讓菲梨搶先了,我倆不就完蛋了?】 【不著急,菲兄為了引我們上當,故意往反方向跑了,得繞好大一個圈子才能兜到武器庫?!繓|翎璽微微一笑,【趁這個時間,我們先去一趟別的地方?!?/br> * 得知了全過程后,菲梨嘴角不住地抽搐:“所以,為了從我嘴里套情報,你們讓泡打粉扮鬼嚇我?。俊?/br> 妃露攤手:“那也沒辦法,誰讓你這個人疑心病那么重。本來大家只要好好開誠布公地聊聊就行了,讓你非得跟宮斗似的……” 菲梨:……哈,哈,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菲兄剛才大驚失色的樣子挺好玩兒的?!睎|翎璽火上澆油道,“建議游虞子單獨剪出來,做個鬼畜視頻什么的?!?/br> 菲梨慘叫道:“我剛才是真的以為要被交代在這里了好嗎!” 這群人居然聯(lián)手玩兒他! 雖然他這會兒端著一副要暴走的模樣,但因著理虧,也沒法說什么太重的話。 甚至還有些慶幸。 他知道在剛才的情景下,東翎璽就算真動手宰了他,也有的是理由推脫得干干凈凈。這么輕易就放過了他,只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