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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嘻嘻哈哈,他的內(nèi)心卻是大驚。 妃露沒聽見暗骰的聲音!這是針對他一個人的?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 下一秒,他就知道原因了。 因為他的視線掃到了手中的帽子,他突然注意到,帽子的內(nèi)沿并不像外表那般純白無瑕,而是沾染著一些淺褐色的斑斑點點。 這是什么東西?鞋油?染料? 不對……是染發(fā)膏! 他的手指虛空抓握了兩下,這才緩解了些許痙攣的感覺。他快速切換窗口,對游虞子私聊道:“我要對妃露過一個偵查?!?/br> [70/9,成功] 棕發(fā)青年這會兒剛好背過身去,想要把焚燒爐的爐口打開。青年的身形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瘦小的,看上去頗為不起眼。因著搬運尸體耗費了大量體力,他的頭發(fā)這會兒一綹一綹地黏在一起,貼近肩膀的位置暈染了些許褐色的小點。 這頭發(fā)……是染的…… 在靠近脖頸的位置,赫然嵌著一顆細(xì)細(xì)的紅痣。 菲梨腦子嗡的一下。 要知道,他并不是一開始就把注意力放在洋館上的,而是先把旅游團(tuán)的其他人偵查了一遍,這個過程早在進(jìn)入洋館前就完成了。 那個時候……妃露的脖子上,還沒有這顆紅痣! 這家伙不是“妃露”,或者說,不是之前的“妃露”! 他的視線移動到地上的尸體上,它是面朝下倒著的,因著一路的碎石研磨,此時臉上已是血rou模糊,辨不出原來的真實面目了。 只不過,因著衣服是套著管家服,加之目前只有一名死者出現(xiàn),他便先入為主地當(dāng)成了韓耀琴…… 但現(xiàn)在一看,這衣服,分明是有些不合身,此刻只是松垮地套在身上。 棕發(fā)青年此刻已經(jīng)打開了爐膛,突然道:“你好像看了我很長時間……怎么了呢,菲梨,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什么。” 他這一刻終于想起來,他自己的斗毆才30點,而妃露是整整60。 不對,這家伙已經(jīng)不是“妃露”了,既然對方殺死了原裝妃露,那斗毆也許比60要高得多! 下一刻,菲梨只覺得腰子一陣劇痛。 “你發(fā)現(xiàn)了,是吧?”“妃露”的刀子比她的話來得更快,“真可惜,本來還想讓你死得輕松一點,無知無覺地死掉的……” 粘稠的紅色液體從刀口的位置淌下,很快便染透了青年的內(nèi)襯。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我即將成功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乖乖去死吧!” “?!钡囊宦?,妃露抽出尖刀,又再一次向他猛刺過來。 [過閃避。] 菲梨大驚,就地一滾,勉強躲開了她的下一刀,卻是疼得齜牙咧嘴,嘴里不住地念著“我淦”或是“見鬼了”等詞匯。 游虞子毫無同情心地播報道:“原切菲梨陷入持續(xù)失血模式,在得到急救以前無法實施攀爬等需要腰部力量的技能?!?/br> 伴隨著這如同旁白一般的平靜聲音,妃露的下一刀又接踵而至了。 當(dāng)——! 這一刀砍在了鋼鐵上,直把發(fā)黑的鐵銹嘩啦出一條尖銳的白線。 菲梨聲嘶力竭道:“拿個刀也太犯規(guī)了吧!” 回復(fù)他的是“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接連不斷的攻擊,如同暴風(fēng)驟雨一般,不給絲毫的喘氣機會。 管道不住震顫著,緊閉的閥門像是要噴出熱氣一般咆哮著。 菲梨貼身就藏著一把刀,但在這樣一刀接一刀的猛攻下,他連分神的時間都沒有,更無暇騰出手來解開衣服。 他很確信,只要他放棄現(xiàn)在像猴子一樣手腳并用地在地上連滾帶爬地跳動、打滾的行動模式,轉(zhuǎn)而去掏刀,他的腦袋下一秒就會搬家。 “你是那個把我喊道別館來的線人吧?”菲梨不住地喘著粗氣,“你找了個機會殺了妃露,然后偽裝成她的樣子,再潛伏進(jìn)我們中間——吳美歡,是這樣沒錯吧?” 之所以認(rèn)定是“殺了”而不是“控制住”或是“打暈”,自然是因為那具這會兒還躺在焚燒爐邊上的尸體。 那應(yīng)該就是妃露的尸體。 如果不是因為紅痣,恐怕他直到死去都不知道為什么“妃露”會突然反水。 那張照片,純粹就是個陷阱! 乍一看像是少女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扎頭發(fā),但實際上不過是鏡頭巧妙引導(dǎo)的結(jié)果,只拍到了后背,白裙,以及捏著馬尾的手。實際上…… 哪里有少女,那根本就是個瘦弱的男人穿上女裝假扮而成的! 原切菲梨實際上早考慮到線人的性別可能是個陷阱,他的疑心病這么重,自然是上來先把同伴全都檢查了一遍。 無論男女。 只是,這份謹(jǐn)慎卻反倒讓他差點翻車,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妃露”確實是沒問題的。 “呀,被發(fā)現(xiàn)了嗎?!?/br> 提著刀的棕發(fā)青年笑了。 他的眉眼間本充斥著一股凜冽的正氣,雖然個子偏矮,卻是氣勢迫人。但這會兒,他笑起來的樣子卻是帶了些甜軟的嫵媚,連偏低的少年音都轉(zhuǎn)為了清亮的女音。 她手中的刀刺速度不減,嘴上悠悠閑閑道:“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哦,我可不是把你叫來別館的……把你叫來別館的人,恰恰是‘妃露’本人哦?!?/br> “什么?是她叫我來的?”這一晃神,頓時刀又在胳膊上劃出了一道口子,疼得菲梨“嗷”地一聲叫出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