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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不要嚇?biāo)?,一會明月還要斗法的。”白衣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紅衣男子不再恐嚇張啟,轉(zhuǎn)頭看著轎子,輕啟紅唇,聲音極富磁性,“明月,醒了么,我來抱你?!?/br> 隨著男子的聲音響起,薄薄的輕紗再次被掀開,先出來的居然是一雙潔白如玉的小腳丫,左足踝上帶著一只金色的小鈴鐺,隨著她的動(dòng)作,叮當(dāng)作響。 白衣男子快步上前,將一雙小腳捧在手上,摟進(jìn)懷里,他探身向里,再出來時(shí),懷里多了一個(gè)揉眼睛打哈欠的小蘿莉。 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梳著雙丫髻,一雙金蝶在發(fā)上輕顫。她生得玉雪可愛,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花骨朵般的小嘴。此刻大約是沒有睡醒,一雙小手摟著白衣男子的脖子,小臉不住在他脖側(cè)磨蹭。 蘇若看得瞪大了眼睛,原來喜歡美男的不一定是妖女、魔女,也可能是蘿莉。 白衣男子親了親小蘿莉的嫩臉,柔聲哄道:“明月,該你上場了?!?/br> “哦?!毙√}莉迷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由著男人把她抱上了斗法臺。她自男人懷里跳下,一雙白玉般的小腳并沒有直接踩在地上,而是懸在空中。 “阿一,你下去吧?!?/br> 哇,蘿莉就是蘿莉,不只長得萌,連聲音都這么軟這么嫩,還有還有,那張小嘴,粉嫩嫩的,好想咬一口,蘇若覺得自己快要變成怪阿姨了。 張啟也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是個(gè)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身子剛剛發(fā)育,青嫩得很。身著大紅的半袖短裙,露出半截蓮藕似的胳膊和腿,脖子上帶著金項(xiàng)圈,腕上帶著金手環(huán),甚至額間還點(diǎn)著梅花妝,站在自己對面,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可愛非常。 “那個(gè),小meimei你打不過我的,還是下臺去吧。”張啟自覺也是個(gè)正常人,對著漂亮的女人會憐惜,看到可愛的小meimei會愛護(hù),是以他說話的時(shí)候,聲音柔和極了,連表情都放到了最溫柔的那檔。 白祈看到虞明月現(xiàn)身,眉頭反而越皺越緊,眼前的小蘿莉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與白家提到過的某個(gè)東方魔教的傳人十分相似。 蘇若聽了張啟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靠著白祈,笑吟吟的道:“這個(gè)叛徒自我感覺還真好?他沒長腦子么?” 她這話是用正常音量說出來的,周圍一起觀戰(zhàn)的人都會心的一笑。能上這個(gè)斗法臺的修士,都是金丹期,一個(gè)外表長得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不代表她的年齡也是十三、四歲。果然如昆侖女修所言,臺上那男的沒長腦子吧!。) PS:另外一章還在碼,等等才能發(fā)! 第一百一十九章 白蓮?fù)?/br> 小蘿莉盯著張啟看了半天,突然小嘴開合,蹦出兩個(gè)字,“好丑?!?/br> 張啟愣了一愣,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對面的小蘿莉說的是什么。 虞明月小嘴輕撇,臉上赤|祼祼的寫著嫌棄,圓溜溜的黑眼珠在張啟身個(gè)轉(zhuǎn)了幾圈,軟糯糯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長得真丑,好礙眼!” 張啟和眾人這回都恍然大悟,原來這個(gè)小蘿莉是在嫌棄對手長得不附和她的審美觀,礙她的眼。 張啟大怒,一言不發(fā),長槍一擺,一道黑氣直奔小蘿莉而去。 虞明月咯咯咯的嬌笑出聲,“人長得丑,用得武器也丑?!?/br> 在黑氣臨身之時(shí),一朵冰蓮花在她頭上盛開,擋住了張啟的攻擊,她結(jié)了幾個(gè)手印,冰蓮輕顫,無數(shù)透明的蓮瓣飄滿斗法臺,將張啟整個(gè)罩住。 看著蓮瓣輕飄飄的,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一旦進(jìn)入身周三尺,便會鋒利異常,迅速往張啟襲去。 張啟舉槍橫掃,擋下了大片的蓮瓣,卻依然有不少劃過他的身體,頓時(shí)血便流了出來,沒一會兒,就成了個(gè)血人。 隨著蓮花盛開,斗法臺上漸起云霧,連臺面上也凝了薄冰,張啟幾次閃躲,都因?yàn)槟_下的冰寒刺骨,而有所偏差。 “好困,不想玩了?!庇菝髟峦蝗徊桓吲d的嘟囔了一句,嬌小的身子突然在云霧中散去,張啟瞪大了眼睛,努力戒備,卻被突出的一只小腳丫踹到了屁股上。身體不自覺往前傾去。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長槍自腋下刺出。卻聽到身前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張啟猛得抬頭。虞明月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飄在他的頭頂。在他抬頭的瞬間,耳邊響起鈴鐺聲,他神智一迷,接著臉上傳來痛處,最后所見是一只放大的小腳丫。 蘇若看著虞明月一連在張啟臉上踢了十八腳,腳腳不容情,張啟的臉?biāo)查g就腫了起來,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虞明月最后一腳踹在了他鼻子上,鼻梁骨斷裂。鼻血飛濺,人也飛出斗法臺,摔在了地上。 “長得丑就該老實(shí)瞇著,到處溜達(dá)什么!”虞明月抬手肥肥的小爪子揉揉眼睛,委屈的沖著臺下的白衣男人伸出小爪子,“阿一,好傷眼睛。” 阿一躍上斗法臺,將小蘿莉愛憐的摟在懷里,溫柔的道:“要不要再去尋兩個(gè)新兄弟。洗洗眼睛?” “好?!毙√}莉扁扁小嘴,乖巧的點(diǎn)頭。 張啟從來沒被人這么嫌棄過,氣得想吐血,身上被踢的地方。巨痛無比,尤其是臉上,連碰都不敢碰一下。當(dāng)眾被一個(gè)小蘿莉打臉。是張啟兩輩子最丟臉的時(shí)刻,他恨不得自己立馬就暈死過去。這一刻他無比憤恨自己打熬的堅(jiān)實(shí)無比的身體,連暈死都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