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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有把自己的底細(xì)告訴對手的蠢人么?白祈很不想相信對手的話,可他的直覺告訴他,那男人說的都是真的,連神情也不似作假,帶著一種真誠,實心實意的真誠。 白祈也跟著傻了一回:“道友,我的劍乃神兵,尋常法器抗不過他,你也要小心。” 兩個二百五,這是底下觀戰(zhàn)者的普遍心態(tài)。到是蘇若,對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起了些好奇心,這人是怎么活著長大,還結(jié)成金丹的,怎么沒被人連骨頭帶皮給吃了呢?難道天工疼憨人這種句是真理? “喂,還打不打!”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熱鬧,圍觀者早就不耐煩了。 白祈目光淡淡的往下掃了一圈,那男人到是神色歉然的道:“對不起,馬上就打馬上就打!” “哪個,道友先請?!?/br> “……”蘇若頭一次有些無語,她再次低頭從儲物戒里摸出那個小本本。揮毫潑墨:散修聯(lián)盟內(nèi)常山雙驕之一的萬友山,金丹中期修為。法寶如意棍(具稱可變幻大小)!長得很是高壯,人卻有點二。正缺的說,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個老好人。 萬友山說話行事,都讓人很憂傷,但是一身修為著實不弱,一根如意棍用起來虎虎生威,與白祈斗得棋鼓相當(dāng)。他還真沒說錯,如意棍確實能隨意變大變小,在萬友山手中更是隨心所欲得很,初時給白祈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最小的時候。蘇若甚至看到如意棍變成了繡花針,被萬友山捏在手中。這讓蘇若,瞬間有了蘇方不敗現(xiàn)身眼前的錯覺。 萬友山雖厲害,但劍修為同階修士之首這句話還是沒錯的,白祈最后一式倒轉(zhuǎn)乾坤,將萬友山逼下斗法臺,男子憨厚的面容上全是崇拜,“多謝白道友手下留情!” 白祈這一架打得很是痛快,聞言拱手道:“承認(rèn)。白某不過僥幸得勝而已。” “別酸了,快下來?!碧K若很郁悶,為什么她第一架碰到了阿離,連打得都沒打。而師兄卻打得好開心呢?真不科學(xué)! 白祈身形微動,人已在蘇若身邊站定,吟著一抹淺笑。溫聲道:“阿若,萬道友的如意棍當(dāng)真是變幻無窮。實在有趣?!?/br> 蘇若哀怨的瞟了他一眼:“師兄,你是來跟我顯擺的吧?!?/br> “沒有沒有。我是提醒你,把他記下來?!卑灼磉B忙解釋。 “還用你說,我早就記下來了?!睕]光明正大的打成架的蘇若,有些小小的任性,紅唇嘟起,漂亮的鳳眸都暗了幾分,看得白祈有此心疼,微微俯身,安撫她道:“都說常山雙驕功法奇特,等到百年大比之后,咱們先去找他們兩人如何?” “好。”蘇若點了頭,伸手拉住白祈的手:“師兄,咱們?nèi)ソo大師姐助威吧?!?/br> “嗯?!卑灼頁崃藫崴男惆l(fā),起身對萬友山笑道:“萬道友,白某和師妹先行一步,他日有機(jī)會再戰(zhàn)一場如何?” “行?!比f友山憨憨的應(yīng)了一聲,舉起蒲扇般的大手,揮了揮,“白道友慢走。” 蘇若再一次疑惑了,那么大的手,那么粗的手指,他是怎么捏住繡花針近身戰(zhàn)斗,還沒落下風(fēng)的,難不成那一刻東方不敗附體了么? 白祈見蘇若走了好遠(yuǎn),還時不時的回頭去看萬友山,笑著將她的小臉搬了回來,拉長了聲音喚她:“阿若……” 蘇若一呆,隨即笑開了小臉,“師兄,剛才你和萬友山數(shù)次兵器相交,好像他的如意棍都沒有毀壞?!?/br> “嗯,若我沒猜錯的知,他手中的也是一柄神器。”白祈傳了音,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么說來,我到是更期待常山雙驕當(dāng)中的另外一人,急驚風(fēng)君羿。”蘇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雙星眸熠熠生輝,讓白祈盯著他目不轉(zhuǎn)睛,“師兄,我總算知道為什么常山雙驕一個叫慢郎中一個叫急驚風(fēng)了,想必就是按他們的性格取的外號?!?/br> 白祈想到萬友山的一舉一動,也忍不住的想笑,確實,在修真界里找個這種個性的人還真難。 兩人一種閑聊,來到了煉丹現(xiàn)場,一張大大的臺子上,之前黑壓壓的人群已經(jīng)去了許多,只余下了幾十人,每人身前都有一個制式丹爐,相同的火眼,還有一層透明的防護(hù)陣。 一身紅衣勝火的紀(jì)曉非常顯眼,便是與她同樣穿著南昆侖紅色法衣的沈佩蘭和蘇欣,一個溫婉一個淡然,絲毫沒有奪走她的風(fēng)采。幾十個修士當(dāng)中,男子居多,女子不過只有區(qū)區(qū)十人不到。到是男子修士當(dāng)中,有兩人極為醒目,一個極美一個極丑,偏偏又坐在一起,顯得俊得更俊,丑得更丑。若是一般人,就算對自己的外貌沒有什么不滿,心中也會有些不自在。但那個長得很丑的男子,半點不適的情緒都沒有,唇邊吟著一抹微笑,泰然自若得很。到是俊美的青年,神態(tài)木然,眼睛尤如一潭死水,平靜無波。 “阿若,那不是……”白祈一指俊美的男子,神情有些驚訝。 蘇若自然也看到了那人,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別管他,六表哥一摸煉丹爐就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們都習(xí)慣了。” “哦。”白祈還奇怪呢,上次來昆侖看蘇若的顧希之可不是這個樣子,風(fēng)趣幽默得很。剛才他冷不防看到他,還以為這些年受了什么重大創(chuàng)傷,以至性情大變呢。 蘇若的目光落到了紀(jì)曉身上,關(guān)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嘴里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外公那一家,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六表哥這算是比較正常的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