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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突然起身走到婁艷艷面前,伸手掐住下巴,讓她抬起來臉,另一只手著迷的在她臉上游移,彎下身,細長的舌頭舔過她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紅唇上,用力的吮咬。婁艷艷不敢反抗,反而溫馴的張開嘴,用盡一切誘惑的手段去討好她。 男人粗喘著抬起頭,著迷的伸舌舔去唇上的血。一把將婁艷艷扔上床,震碎她的衣服,枯枝般的爪子在她雪|白的胴|體上抓揉。留下一道道傷痕。 婁艷艷忍著疼,放軟了身子。嘴里溢出動人的呻|吟,“總管……快來……艷奴要……” “艷奴。我最喜歡看你這個樣子?!蹦腥斯中Τ雎?,手在她的身上,又抓又掐,沒一會兒,身上就沒一處好地方,有些傷痕甚至流出血來。 另外兩女木著臉,看著男人對著婁艷艷施暴,心中不只一次的慶幸,還好不是自己。 凌虐還在繼續(xù),婁艷艷的聲音已也藏不身上的痛意,不復(fù)之前的媚音,男人似乎覺得只有一個人不好玩,側(cè)頭看向地上的兩女,命令道:“脫了衣服上來?!?/br> 兩人身子一僵,手上卻極快的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著身,爬上了床。 夜在慢慢過去,女子痛苦的呻吟響了一夜,直至黎明時分才慢慢停止。 男人將受傷最重的婁艷艷踹下大床,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個月內(nèi),必須接近白祈,否則……后果你是知道的。” 婁艷艷艱難的爬跪下去,低低的道:“是,艷奴遵命?!?/br> 男子扯了一抹怪異的笑:“艷奴,你可別看著白祈長得俊,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叛教的下場你是知道的?!?/br> 婁艷艷身子一顫,“奴知道。”說完,從儲物戒里取了法衣?lián)Q好,跟著青衣小婢,再度出去了。 “還有你們兩個,必須步步小心,莫要讓人看出破綻,萬蛇之刑,想必你們都不想嘗嘗吧?!?/br> 雨、霜兩女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赤身跪在地上,“是,奴婢一定小心?!?/br> “去吧。” 男子發(fā)過話,兩人才敢穿了衣服,往外走去。 一雙玉臂如蛇般自男子身后伸出,摟住了他的腰,后背貼上來一俱溫柔馨香的身體,柔媚的女聲響起:“華總管,奴家看艷奴那小蹄子怕是成不了事,不如讓奴家去試試?” “你……”華總管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擁有一張治艷容顏的女子,嗤笑道:“名門弟子最喜歡的就是像她們那般嬌柔、溫婉的女人,你這樣一看就是只sao|狐貍的,還沒近身就讓人砍了?!?/br> “沒準,那白祈就愛我這樣的呢?!迸瞬桓吲d的嘟起紅唇,撩了撩長發(fā),胸中的豐盈隨著她的動作顫了顫,畫出媚惑的孤線。男人眼神一暗,伸手揉了上去,面上去若有所思。就在女人耐性盡失,想要起身的時候,華總管嘿嘿一陣怪笑,“阮娘的話也許沒錯,你記得帶藥去,能成功最好,若是不成功,就死在外面別回來了?!弊詈笠痪湓捳f得陰冷無比,讓阮娘身子一顫,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了。 “怎么,不想去?”男人挑高了眉毛,枯黃的臉上,突出的眼睛陰森森的十分嚇人,阮娘強笑了一下,“華總管就等人家的好消息吧。不過……”阮娘好奇的問了一句:“那么多昆侖弟子,為什么一定要選白祈下手呢?” “你說為什么?” “白祈是乾劍之主,與坤劍之主是未來道侶,若是戀上別人,這雙劍就合不成了,是么?”阮娘略一思索,就知道他們打得是什么主意,“不過,咱們教中美男子可也不少,怎么沒想到派上幾個去勾上蘇若呢?” 男人笑了,伸手拍拍她的臉:“就你聰明!” “喲,還真去了,是誰?” “這可不是你該管的?!蹦腥四樢怀?,穿衣下床,陰冷的掃了她一眼,“要作就快去,我后天這走,你看著點那三個丫頭?!?/br> “是?!比钅飲傻蔚蔚膽?yīng)了一聲,看著華總管開啟密道,走了進去,伸了個懶腰,軟軟的趴在床上,啃咬著手指,計劃著自己該怎么辦。 再說蘇若和白祈,以最快的速度結(jié)果了對手之后,聚到了云宵真君的屋里。不一會兒,南宮琉身著昆侖普通弟子服,從外面走了進來。 蘇若性急,連聲問:“怎么樣?可有結(jié)果?” 南宮琉給云宵真君行了禮之后,懶懶一笑,隨意撿了張椅子坐下,才在蘇若的連聲催促中開口道:“那個婁艷艷確實有點問題,昨天半夜去了一家點心鋪子后門,呆了一夜,好像還受了傷,她身上的血腥味。令我好奇的是,今天早上她是從哪里出去的,我并沒有看到?!?/br> “咦,那你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呆了一夜?” “客棧中也有人守著,她一夜未歸,黎明前才匆匆而返。” 蘇若嘆了口氣:“光是這個,也不能證明她跟芳芳就是一伙的?!?/br> “是?!蹦蠈m琉點了點頭。 云宵真君一直在心中衡量,是先打草驚蛇一下呢,還是暗中探查的好。 南宮琉斜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白祈,建議道:“你昨天把婁艷艷扔出去,她若是有別的想法,必定還要來找你,到時你敷衍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套點有用的東西出來?!?/br> “呸!”蘇若冷著臉,一拍桌子猛得站了起來,“這么損的主意,你也好意思出。婁艷艷再壞,也不該騙她的感情!一個大男人,真說得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