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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好不好吃?” 許振聲捧著碗,陶醉的聞了聞,吃上一口,像表演舞臺劇似的配合著她:“嗯,好吃?!?/br> 他這幅動作,把小姑娘逗的咯咯直笑。 周鶯也笑。 周鶯吃完飯,去鄰居家,將小兒子抱了回來。 她平常比較忙,鄰居有個嬸子,為人熱情,熟絡(luò)之后,經(jīng)常幫她帶孩子。這會午飯時間,周鶯把小兒子抱回來喂飯。著孩子更小一些,才三歲大,還不甚懂事。許振聲依樣逗了一會,便被凜凜拉著,繼續(xù)講故事。 她光了腳,跳上床,拉著許振聲也上床,撅屁股趴著。 “叔叔,講大象。是大象厲害,還是獅子老虎厲害?!?/br> 許振聲有著足夠的耐心,給這小姑娘讀書。 周鶯在旁邊看到了,笑他說:“我看你不像別的,倒像個幼兒園教師?!?/br> 許振聲笑說:“這有什么辦法,誰讓我討人喜歡。” 許振聲講了一會,感到有些困了。這小姑娘也到了午休的時間,許振聲聽她半天沒聲,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靠在自己身旁已經(jīng)睡著了。 許振聲拿起書,往臉上一蓋,也睡了。 周鶯慢慢地喂小兒子吃完了飯,又哄他睡覺。睡著了,將他放到床上去。這床上三人睡的橫七豎八的,周鶯搖搖頭,拿被子給搭了搭,腳步悄悄,去廚房洗碗。 剛擰開水龍頭,許振聲就跟過來了,睡眼惺忪,從背后摟著她。 他彎著腰,弓起背,高大的身體蜷著,下巴擱在她肩上。短頭發(fā)在她后腦勺蹭著。 周鶯笑說:“你不是困了嗎?睡唄?!?/br> 許振聲:“你不在,我睡不自在。那小孩蹬來蹬去,一腳給我蹬醒了。還打小呼嚕呢。” 周鶯笑說:“那怎么辦?你嫌吵,我這就這條件?!?/br> 周鶯慢慢洗了碗,許振聲跟長在她背上了似的,一路壓著她回了屋,坐在椅子上。 屋子里安安靜靜的,床上傳來孩子熟睡的呼吸聲。兩人抱在一塊,擠著一張椅子,許振聲摟著周鶯的腰,睡意朦朧地親吻她。 結(jié)果越吻越清醒。 他捏著她手,往自己腰腹下按去。 許振聲不抽煙,不喝酒,身上的味道極清爽。她已經(jīng)很熟悉他的身體了,包括他的大小和尺寸。 周鶯害怕把孩子吵醒了,偏偏許振聲念頭上來了,就下不去。兩人相約下樓,到附近男女混用的公共廁所里,鎖上門,偷偷放縱了一番。舒服倒是舒服了,就是那廁所臭的要死,幾乎沒把人熏的栽跟頭。 完事趕緊提了褲子,逃回家中。 許振聲上樓的腳步飛快,周鶯在后頭追不上:“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提上褲子就跑?!?/br> 許振聲笑:“你這么大,還要我?guī)湍愦┭澴硬怀桑俊?/br> 周鶯在他屁股上狠狠揪了一下。 許振聲叫:“痛、痛!” 回到廚房里,周鶯拿了盆接水,兩人清洗身上。 許振聲說:“這可真是夠味兒了。這輩子沒干過這么帶勁的?!?/br> 周鶯說:“你快別說了!還不是你非要要,賴你!” 下午,孩子睡覺。周鶯拿出一件舊毛衣來拆,讓許振聲幫她團毛線。 周鶯聊起家事。 周鶯的那點事,許振聲清楚得很。 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許振聲就恍惚想起,初中時,他們曾經(jīng)是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 是一個學(xué)校的,仿佛還短暫的同過班。許振聲記不清楚,因為他中學(xué)時跳過級。一直都認(rèn)識,但沒有太多往來。 許振聲打小就成績好,出身不一般,家庭條件優(yōu)渥。周鶯呢,總結(jié)概括,一句話,就是——沒出息。成績差的要死,而且臭名昭著。 幾乎全校女生都討厭她,喜歡在背地里說她閑話。 男生們則喜歡拿她講一些黃色的笑話,開下流的玩笑。許振聲那會剛進入青春期,頭一次聽說那些跟女性有關(guān)的負(fù)面詞匯,就是有關(guān)周鶯的。男生說她胸多么大,是個sao貨,肯定很好上。她說話聲音甜膩膩,床上叫起來肯定很浪。她見人就笑,一看就是在故意勾引人。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不正經(jīng)、不自重、和學(xué)校里的一個男生談戀愛。男生把他們約會的細(xì)節(jié)在宿舍里大講特講,怎么拉手,怎么親嘴,怎么摸的,講的繪聲繪色。大家都羨慕這個男生,說他“很厲害”,而周鶯則成了所有同學(xué)眼中的賤貨。 許振聲見過周鶯。有一次在cao場,看到女生打籃球。周鶯個子高,她會打籃球。她長得非常漂亮。是很成熟,發(fā)育非常好的那種健美。胸脯飽滿,屁股圓圓的,雙腿修長,帶有強烈的性的特征。 他有點不敢直視了。 她臉蛋也非常美,烏黑的大眼睛,唇紅齒白,笑起來非常動人。 更讓人羞愧的是,她身高比許振聲還要高半個頭。 初中的男生,發(fā)育是比女生要晚一些的。周鶯歲數(shù),好像還比他大兩歲,所以高半個頭,也正常。但許振聲覺得很丟人,他不敢跟這個女孩說話。 許振聲一直記得,那天是女生打籃球比賽?;@球滾出了球場,被許振聲撿到了,周鶯招著手沖他笑,大叫道:“你丟給我呀!” 他感覺心里有什么力量在涌動,他有點喘不過氣。 他不敢看周鶯。 他選擇將籃球傳給了另一隊的女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