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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 許振聲和周鶯,并沒有關注她的事。周鶯問她,和誰一起玩的,玩的開不開心,她隨口撒了個謊,就蒙混過去了。她沒有提起絲毫和許途有關的事。她是大人了,有自己的秘密,并不想讓mama知道。周鶯正沉浸在和許振聲的新婚之中,也沒太多心思留意凜凜。 許振聲是解脫了。 許途畢業(yè),以后也不需要他cao心了。兒子一走,他就徹底離開了原來的家,搬來周鶯這邊一起住。他跟周鶯現(xiàn)在,正兒八經(jīng)成了夫妻了。周鶯每天四點多回家,準備晚飯,許振聲不忙,回家也早。每天吃過晚飯,兩人一塊出門去運動場打羽毛球。 周鶯上了年紀了,總擔心自己要變老。她是個愛美的人,尤其是和許振聲結了婚后,她只覺得很幸福,唯一擔心的是歲月太快,老的太早,青春太短暫,于是越發(fā)在意身體。她每天對著食譜做營養(yǎng)餐,控制食量,保持身材。她怕吃rou變胖,漸漸rou也吃得少了,越發(fā)愛粗糧。每天清早六點半準時起床,拉著許振聲一塊去跑步。許振聲和她有一樣的想法,每天也準時和她一塊出門鍛煉。 跑步一個小時,七點鐘回家,周鶯打掃一下衛(wèi)生,做個快手的早餐,切幾片面包,煎幾個雞蛋,弄一杯牛奶,再準備點小番茄,藍莓、草莓之類的。許振聲養(yǎng)了一條狗,周鶯做飯,他便在那給狗梳毛,喂食,順便澆澆陽臺的花。他這人是一輩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從來沒做過家務,也不會做。周鶯也不指望他,反正有他沒他,這些活,自己都得干。吃飯么,不過多個人多雙筷子。好在許振聲雖然公子哥氣,但愛干凈。自己的襪子內(nèi)衣知道自己洗。見不得臟,家里哪里有灰,知道拿個抹布擦一擦,地上有根頭發(fā),立馬就要撿起來,也從不亂丟亂放。天天給狗梳毛,沙發(fā)上一根狗毛都見不到。周鶯跟他,也不是第一天過日子,早就知道他這人性情,也沒有什么不習慣的。 等凜凜起床時,這兩人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吃完早飯。 許振聲看她總睡懶覺,建議說:“你應該早起一點。清晨的空氣很好,日出也很漂亮。你可以早起,出門去走走,鍛煉鍛煉身體??偹瘧杏X對身體不好?!?/br> 凜凜說:“我可起不了那么早。六點鐘,我都沒睡醒?!?/br> 許振聲坐在餐桌前,喝著最后一口牛奶:“你晚上幾點鐘睡的?” 他看起來神態(tài)從容,舉止優(yōu)雅,像個畫報上的男模。男人只要頭發(fā)濃密,不發(fā)福,總是顯得年輕十來歲。何況他面相本就扛老。 凜凜說:“十一點?!?/br> 許振聲:“你可以早些睡?!?/br> 凜凜一邊吃著小西紅柿一邊說:“我不行,我早睡我也要九點鐘才能醒。我們小孩都要睡懶覺。老年人才六點鐘起床呢?!?/br> 許振聲千辛萬苦地鍛煉身體,保持年輕,居然被歸為老年人,頓時被噎的沒了話。 “許途從來不睡懶覺?!?/br> 許振聲說:“他愛運動,所以身體很好,很少生病?!?/br> 凜凜心想:他不在家時,明明也睡到十點鐘的。 許振聲每天傍晚,跟周鶯去打打羽毛球,然后回了家,九點不到,就進了臥室。凜凜夜里去洗手間,見到他們臥室門,就躲得遠遠的,生怕聽到什么不好的動靜。 許振聲的經(jīng)濟狀況成迷。 按理說,他現(xiàn)在是闊不起來了,馮若楠離婚,拿走了他的大部分錢和房產(chǎn),只剩下原來住的那棟別墅,放在許途名下。那是許途從小生活的家,里頭很多重要的東西,不方便搬動,因此沒賣。鑰匙雖然在他手里,但他也只是保管,并不去住,也沒權利處置。他名下僅有一輛舊奔馳車,加上部分存款。許途出國留學,他還得負擔生活費。 但是凜凜也沒見他花錢緊著些,依然是出手闊綽。帶著凜凜一家出去吃飯,人均上千塊的餐廳,看著菜單,眼睛都不見眨一下。 凜凜萎靡了許多日,面對這美味的食物,也提不起什么興趣。 吃完飯,又去逛商場。周鶯挑了一件真絲的襯衫,一條半身裙,一條黑色長裙。凜凜看著那衣服價格標簽,心里直犯怵。 周鶯選了一條裙子,遞給凜凜:“你試試這件,這件你穿著好看?!?/br> 綠色的裙子,襯得她腰身窈窕,皮膚雪白,像贖罪里的凱拉奈特莉,不過是長袖的,有些法式的領口。 凜凜看了價格,搖頭:“我不要。” 她情緒低落,對新衣服也沒有興趣。 周鶯又拿了一條黑白格子的裙給她試:“那你穿這個?!?/br> 凜凜擔心許振聲的錢包,但許振聲本人,毫不在意。他站在周鶯身后,審視了凜凜一會,笑說: “這兩件都很好看,一起買了吧。” 他這么說了,凜凜也就不客氣了。 凜凜琢磨著,他必定還是有錢。 他可不是老實人,肯定不會乖乖地把所有錢都給前妻的。說不定馮若楠壓根就不知道他有多少錢。嘴上說凈身出戶,實際上,肯定早早留了后路。凜凜可不信他是什么癡情漢。 呵,男人。 凜凜問周鶯:“mama,你和許叔叔,現(xiàn)在是誰當家?” 周鶯笑:“你問這個干什么?” 凜凜說:“我關心嘛。你們是誰管錢?” 周鶯笑,臉上帶著紅暈:“平常他管他的,我管我的。不過他的卡,保險箱,都在我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