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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林知魚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多直到現(xiàn)在。 他一開始也以為是受傷導(dǎo)致的,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她好像只是單純的睡著了,并且睡的很香。 他搖了搖頭,倒也能理解她此刻的擔(dān)憂。 林知魚一直偷偷注意觀察他等他的反應(yīng),片刻后,頭頂傳來他清清朗朗的聲音:“靜慧小師父。” 她強(qiáng)撐著微笑仰頭看去,擺出“我很痛但我不說”的模樣。 晏瑾看著她這副樣子,不知怎么地覺得有些好笑,而且他也確實笑出來了,直接說破:“其實,本王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林知魚:瞳孔地震。 一時理不通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馬甲掉了?什么時候掉的? 她以為自己的身份是神秘的套娃,結(jié)果在晏瑾的眼里卻是個透明人。而且—— “早就?” 晏瑾點點頭,也不多隱瞞:“你第一次送茶的時候?!?/br> 林知魚很難過,她引以為傲的易容術(shù)居然這么容易就被破解了嗎?破罐子破摔一把掀掉頭頂?shù)募侔l(fā)。 戴久了好難受。 她終于懂了為什么她給自己編苦情小故事時晏瑾都要笑了,她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自己很搞笑。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并不打算多追究,也沒問她什么目的的意思。 這也許就是這次同甘共苦的回報? 林知魚松一口氣,也懶得去琢磨大佬彎彎繞繞的心理,反正結(jié)果是好的就可以了:“王爺真是慧眼如珠?!?/br> 晏瑾也不說話,含笑看向她。 林知魚在他的目光下,鼓起勇氣仰頭發(fā)出了自己此刻最真誠的訴求:“王爺,奴婢去給您傳午膳?” 她好餓。 “……” * 林知魚打聽到這里是白鷺書院,離麓山獵場不遠(yuǎn),可謂是大康朝第一書院,前幾日莊文成和她炫耀的那把扇子正是書院院長景芝先生所作。 景芝先生胸懷若谷,樂善好施,且這里又正好有空的房間,因此晏瑾那日下山之后,就近找來到這里暫住幾日。 她和晏瑾兩人現(xiàn)在算是失蹤人口,林知魚也不多問為什么不回京城。 反正反派都在這里,想必男女主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在這里待著也不錯。 她又在房間癱了一下午養(yǎng)傷,到傍晚的時候她打算出門透氣。 一開門,一陣風(fēng)刮過來。 她縮了縮脖子,天氣預(yù)知果然很準(zhǔn),如今晚上的氣溫居然已經(jīng)這么低了,她隨手拿了桌子上的假發(fā)戴上。 當(dāng)個帽子來用。 她也不打算去別的地方,反正這個院子還挺大的,就在這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就可以了。 因為現(xiàn)在的容貌太吸引人注意,有了白天的教訓(xùn),林知魚出門的時候還特意拿了一塊布當(dāng)做圍巾順便把臉擋住。 卻沒想到還是碰到了熟人。 “靜慧師太!” 林知魚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圓圓胖胖的綠色身影朝她跑回來。 這樣居然還能被認(rèn)出來? 那人走近了,林知魚發(fā)現(xiàn)好像是黎縣那個長相過分成熟的炮灰宋裕。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宋施主,你怎么會在這里?” 宋裕皺著一張臉,滿臉痛苦:“前段時日,黎縣如意鋪子的那批瓜子不是出了事嗎,那家店正好是我爹開的,因而我們被帶到了京城?!?/br> 林知魚一聽瓜子就覺得有些心虛,“哦”了一聲。 宋裕也不在乎她的反應(yīng),他松口氣:“可剛到京城,就被官差告知,已查清與我們無關(guān)又把我們給放了?!?/br> 原來如此,林知魚點點頭,不過他們怎么沒回黎縣,而是到了白鷺書院。 宋裕早就有滿肚子的抱怨想說:“后來我在京城正好了景芝先生,他見我天資聰穎,非要收我為關(guān)門弟子?!?/br> 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得意。 林知魚看著他,很疑惑景芝先生是怎么看出來宋裕天資聰穎的,大概這就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不過總感覺景芝先生的逼格瞬間就降下來了。 “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這里學(xué)習(xí)?” 宋裕搖了搖頭:“我只是待一段時間,然后回黎縣?!?/br> 他對考狀元什么的完全沒有興趣,他覺得家里當(dāng)個紈绔就很快樂,不過他突然想到什么,皺著臉:“我白天的時候見到姜六也在這里,莫非……你們倆是私奔了?” 私奔兩個字被他喊出了男高音。 林知魚甚至有些懷念他低沉的氣泡音。 宋裕內(nèi)心極度不平衡,他經(jīng)常在街上閑逛,后來卻再沒見到這個貌美的小師父,后來他聽說是小師父離開青月庵了,卻沒人知道什么原因。 現(xiàn)在他突然明白了這兩人為什么前腳后腳都走了。 林知魚搖頭,正要否認(rèn),卻見宋裕的視線從她身上轉(zhuǎn)移。 她轉(zhuǎn)身,果然是晏瑾過來了。 宋裕始終還是對他的敵意更大,他越過林知魚,“姜六,你不是回江南了嗎?為什么會在這里?” 晏瑾似乎也怔愣了一下,片刻后才解釋:“我向往景芝先生的學(xué)識,所以想來這里拜見一番?!?/br> 宋裕聽了他的話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就是止不住的得意。 他還始終記得姜六當(dāng)時懷里都揣著《景芝文集》,導(dǎo)致他被他爹打了一頓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景芝先生看中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