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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終于到了客棧,晏瑾出手大方,找了個(gè)包廂,點(diǎn)了一桌子菜,有好多樣都是素菜。 林知魚很滿足低頭干飯。 晏瑾坐她對面。 直到包廂門被敲響。 林知魚看向宋裕,他爹和張大夫三人,摸不清他們想干嘛。 張大夫率先開口,林知魚和晏瑾長相,氣質(zhì)特殊,他還有一些印象,“方才聽宋公子說,小師父也被帶走了,我便幫您也看看吧。” 林知魚覺得自己沒問題,剛想拒絕。 主要是不想吃藥。 就聽見晏瑾開了口:“看看吧?!比缓髮χ鴱埓蠓颍骸坝袆谀恕!?/br> …… 張大夫完全沒提開藥的事情,他看完咳了一聲:“小師父,身體……很好?!?/br> 宋裕都有些被驚嚇的癥狀,他開了一些凝神靜氣的藥。 這位小師父卻十分正常。 不過……他轉(zhuǎn)頭看向晏瑾:“公子的臉色瞧著倒是不大好,應(yīng)當(dāng)好好休息才是?!?/br> 林知魚:“……” 尷尬。 宋裕沒理會現(xiàn)場氣氛:“小師父,你當(dāng)時(shí)為何從柴房突然離開了?” 他想到這里便覺得委屈,林知魚一掌將柴房門推開之后,居然直直跑了,完全不管他還被綁在那里。 林知魚咳了一聲,把手上的金鏈子取下來遞給他:“抱歉,我當(dāng)時(shí)想去看路然后再回去救你,后來卻被人送出了暗影閣。” 宋裕不疑有他,他拿著金鏈子喋喋不休,得意萬分:“姜六,我此番與小師父同生共死,這可是你沒有的經(jīng)歷。” 宋振興直接拍了他腦袋一把。 張大夫抖著胡子,抬手制止:“宋老爺,使不得……”這受了驚嚇還沒好呢。 宋振興訕訕放下手,看向晏瑾:“姜公子,你怎地沒有回江南,出現(xiàn)在此處?” 晏瑾尚且沒說話,宋裕是個(gè)搶答小能手:“姜六他仰慕景芝先生,特意去白鷺書院那邊拜師,卻被拒絕了?!?/br> 宋振興又抬手拍了他一掌,張大夫沒攔著。 宋振興打完了似乎怕傷害到晏瑾的自尊心:“景芝先生畢竟地位尊崇,能入他門下的也沒有幾人,你也不必難過?!?/br> 晏瑾點(diǎn)點(diǎn)頭。 宋裕完全看不懂眾人臉色:“但是景芝先生十分想收我為弟子!”說完自己捂住了腦袋。 宋振興打都懶得打他了。 …… 他們離開后,林知魚突然覺得沒了吃飯的心思,她抬頭看向晏瑾。 他此刻正靠在椅背上養(yǎng)神,和平日里不太一樣,顯得有些疲憊的樣子,午后的秋陽照進(jìn)來,半明半暗落在他的臉上,睫毛映出一小片陰影。 林知魚這才注意到,他的眼下隱隱透出一點(diǎn)淡淡的青色。 她垂頭,又想到剛剛張大夫說的話,突然覺得心情有些復(fù)雜。不管他多厲害,大半夜去暗影閣看她,一來一回,還和她一起在宋裕的屋頂上待了許久。 白天又過去,現(xiàn)在想必應(yīng)該很累吧。 想到這里,林知魚罕見地感覺對桌子上的飯菜也沒有了胃口。 又抬眼看向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林知魚總感覺他瘦了幾分,下頜線都更明顯了。 林知魚抬手摸摸自己的臉,臉上的rou還在。 暗影閣的飯菜雖然難吃,但她卻還是頓頓沒落,那些人別的地方也沒苛待她,剛一關(guān)到柴房,晏瑾就出現(xiàn)了。 細(xì)細(xì)想來,自己好像沒吃什么苦。 他卻這么辛苦。 晏瑾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微微抬眼,聲音顯得有些沙:“怎么了?飯菜不好吃嗎?” 林知魚搖頭:“不是?!?/br> 卻不知為什么說不出別的話,她應(yīng)該感謝他的。 晏瑾卻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開口道:“這次多虧了你,暗影閣的事情才能調(diào)查的這么快?!?/br> 覺得自己全程添亂的林知魚:“……” …… 林知魚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 她出了房間,打算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剛出門不遠(yuǎn),就見樓梯拐角處出來一人,正是余飛。他身后跟三個(gè)人都垂著頭,走的很快,似乎正打算從客棧出去。 林知魚點(diǎn)頭打招呼,客套問道:“這是?”也沒指望他回答自己。 畢竟夜深人靜,他們應(yīng)該是要做什么隱秘的事情。 卻沒想到余飛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暗影閣的陣法復(fù)雜至極,王爺特意命我尋來這三位曾經(jīng)去過那里的委托人,摸索了許久?!?/br> “王爺那日便去那里試了許久,一夜沒睡。” 身后三人嗯嗯哦哦配合。 …… 林知魚躺在床上翻了個(gè)身。 也許是因?yàn)榘滋焖昧藳]睡意,又或許……只是因?yàn)樾闹歇q如被小勾子在撓一樣。 煩躁又不安。 她那日看晏瑾在暗影閣中閑庭散步一般來找她,還有心思與她去宋裕屋頂上看女鬼時(shí),心里還感慨晏瑾的強(qiáng)大。 也對,暗影閣的陣法若是那么好被破解,想來這么多年早就被人扎成篩子了,晏瑾再厲害想必也是花了許多功夫的吧。 林知魚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她也不知道找誰問,只能和系統(tǒng)交流:“你有沒有覺得,晏瑾對我太好了?” 系統(tǒng)沒回答她,而是在她腦海中發(fā)出了提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