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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苑住的乃是煜王一母同胞的弟弟蘇子慎,但與煜王的關(guān)系卻是十分惡劣,自從三月前她進入府中,他就已經(jīng)被煜王禁足。 蘇子慎沒有自己的府邸,一直住在煜王的府上,她聽人所說是煜王向皇帝明言,不許封蘇子慎為王,更不許賜予他府邸。 荊正思索間,煜王走到她身前,抬起了她的手腕,一道淺淺的紅痕在白凈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雖然昨日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夜,但是這般肌膚相觸,她還是感覺很不自在,“不過是磕了一下,妾身沒事?!闭f罷,她順勢收回了手。 既如此煜王也沒有多言,旋即轉(zhuǎn)了話鋒,語調(diào)冷淡,“你今日想出府?” “是,近日在府中憋悶許久,本想隨著竹桃出府逛一逛......”她言盡至此,想必他也聽出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她想知道煜王禁錮她的緣由。 煜王垂眸瞧著才至他下巴的荊落笙,這個角度正好看見那雙相似的眉眼,長睫微蜷,陽光打在她的側(cè)臉,襯得她的眼睛燦若星河,一襲水藍色紗裙,裙擺搖曳,一角一角地搖晃進了他的心里,仿若又回到了七年前那個綿長夏日。 荊落笙見他久未開口,便仰頭望向他那一雙烏黑幽深的眼,四目相觸間,煜王這才回過神來,后退一步,低低地清了一聲嗓子,眼神恢復(fù)清冷,“明日我親自帶你出府?!?/br> 煜王明顯頓了一聲,繼續(xù)道:“下次再遇到沈梓瓔,不必對她客氣?!?/br> 第5章懷疑 說罷,她便抬步走出了正室,獨留荊落笙在原地愣了許久。 她收斂驚詫的神色,面頰上不自覺浮現(xiàn)一絲淡淡的笑意。 她終于可以出府了,這煜王府她早就待得煩了。 ** 煜王府地下密室內(nèi),煜王負手而立,身后的黑衣影衛(wèi)躬身行禮。 煜王轉(zhuǎn)身,語氣有些急,“怎么樣,還查出什么了?” “荊落笙的確是荊南城前州牧荊通的女兒,荊通在五年前因貪污受賄被斬首示眾,其女便攜著幼弟來至延京,自此在延京城邊緣垂柳村長住?!?/br> 黑衣影衛(wèi)早一個月前便聽煜王的命令,去往荊南城查尋荊落笙的身世,此番才回來。 煜王清冷的眉頭皺了皺,轉(zhuǎn)過身來,“她還有個弟弟?” “屬下曾在垂柳村打聽過,荊姑娘的弟弟從小就體弱多病,就連垂柳村的村民都很少見到,之后更是連他的弟弟的影子都沒見過,她之前的鄰居說荊姑娘的弟弟已經(jīng)身染重病而死?!?/br> 煜王的手指倏而收緊,荊落笙真的不是她,他的心仿若空了一半,可昨日夜里當(dāng)他看到她玲瓏剔透,沒有月牙形胎記的肩膀時,就已然確定了,現(xiàn)在不過是更加蓋棺定論。 不過既是這樣,荊落笙的身世還是有貓膩,在進入府邸時,她說自己乃是孤兒,自小生活北部邊陲,五年前才來至垂柳村。 而荊南城卻是在延京的東南,她竟成了前州牧的女兒? 既然身份是偽造,那么還有什么是偽造的呢? 她這張相似的臉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為之? 她出府真的只是為了逛逛嗎? 他烏黑的眸子沉下來,總覺得荊落笙身上透著古怪。 這時,密室內(nèi)的門緩緩打開,一襲玄衣的韓羽跨步而來,行至煜王身前,恭敬行禮道:“王爺,刑獄內(nèi)的賊子還是沒有招供?!?/br> 煜王聽此,眼神驟然冷卻,室內(nèi)忽明忽暗的光影打在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顯得愈發(fā)幽暗,仿若暗夜中的修羅,他冷冷斥道:“刑部的人都是廢物么!” 韓羽肩膀一瑟,抿著唇沉默不語,把頭壓得更低。 煜王甩袖朝門口走去,韓羽見狀,跟黑衣影衛(wèi)對視了一眼后,二人急忙提步跟上。 ** 刑獄大牢內(nèi),煜王面色沉冷走向里間的刑堂,越往里走,血腥味愈加濃重。 一踏進去,便看見一排排冰冷的刑具,其上掛著血淋淋的粘稠液體。 一個鮮血淋漓的男子被捆在刑架上,破舊不堪的囚服上一道道刺目的鞭痕,頭發(fā)散亂,黏膩的鮮血沾在發(fā)絲上,雙腿因疼痛止不住的顫栗。 煜王徑直走近囚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聲線冷冽,“趙副將,你這是何苦?” 囚犯聞言,緩緩抬起頭,只見一張溝壑縱橫,布滿刀疤的臉呈現(xiàn)在煜王面前。 煜王眉頭一縮,微微一怔,昔日的虎翼軍副將竟變成了這樣。 趙副將盯著煜王,幾年的東躲西藏,秘密訓(xùn)練早已讓他失去了光彩,但那雙如雄鷹的眼神還是依舊堅定,他忽而勾起唇冷笑一聲,渾厚嘶啞的聲音蕩在陰濕的囚室內(nèi),“煜王殿下,好久不見?!?/br> 煜王沒打算跟他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既然趙副將還當(dāng)本王是舊相識,不如就招了吧,日后本王必許你高官厚祿?!?/br> “我趙秉一日為兵,就一日不會背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太子殿下的蹤跡,我絕不會透露半分。”趙秉扯了扯干裂的嘴唇,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這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 “太子?一個早該死的廢太子,也值得你這樣忠心耿耿,趙副將,你早就該換主人了?!膘贤跹鲱^輕笑了一聲,覺得趙秉的固執(zhí)十分可笑,“你看看這大魏,誰才是主人,你效忠的又是誰,虎翼軍忠的是君,而不是一個昔日的廢太子?!?/br> 趙秉仰天凄厲地笑著,聲嘶力竭的怒吼聲伴著血沫噴出來,帶著身上的鎖鏈一陣叮鈴作響,“哈哈哈——如果不是那卑鄙的小人搶太子的皇位,如今的九五之尊就應(yīng)該是太子,而你們都是謀朝篡位的jian佞小人,我趙秉生是太子的人,死亦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