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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落笙走在羊腸小路上,偶有遇見的侍衛(wèi)從身邊經(jīng)過,終于她抓到了一個落單的,從袖中撒出攝魂藥粉,引著他進(jìn)了一處假山。 為了保命起見,她現(xiàn)在不能暴露武功,只能用攝魂藥粉來催眠。 黑衣侍衛(wèi)神情變得呆呆的,直勾勾地盯著前方,荊落笙冷笑一聲,按住他的肩膀,“告訴我,暗獄令在哪?” 黑衣侍衛(wèi)愣了一瞬,木偶似的搖搖頭,“屬下不知?!?/br> 荊落笙立刻皺起了眉,不由分說又催眠了幾個侍衛(wèi),可他們沒有一個知曉暗獄令所在。 她一時xiele氣,難道只有王爺和影衛(wèi)知道嗎? 可是影衛(wèi)武功高強(qiáng),用攝魂粉控制的催眠術(shù)不一定有效用,她一時拿不定主意。 “荊姑娘,你在此處做什么?” 被這一喝,她猛然回頭,看到來人是常林,神經(jīng)不自覺緊繃了起來。 假山里藏了好多人,她下意識地?fù)踝∪肟冢α诵Α?/br> “荊姑娘在藏什么?” 常林笑瞇瞇地靠近,顯然一點(diǎn)避諱都沒有。 荊落笙頓時有些慌神,“你做什么?” 然而,常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打算把荊落笙推開。 電光火石間,荊落笙手疾眼快,一個揮袖,攝魂粉噴灑而出。 再次抬眼看時,常林已然眼神呆愣愣的,她心中暗喜,沒想到他竟然中招了。 “回答我,暗獄令在哪?” ‘呆瓜’常林愣了一會,偏是一句話都未言。 忽而他唇角綻出一抹狡黠的笑,眸色迅即恢復(fù)清明,“荊姑娘會的東西倒是不少。” 荊落笙當(dāng)即睜大眼睛,轉(zhuǎn)身想要跑,卻已經(jīng)來不及。 常林一下掰過她的肩膀,把她反扣住,只聽得骨頭‘嘎吱’一聲,胳膊斷了。 第8章相依 疊風(fēng)苑書房內(nèi)。 煜王伏在案桌上,肩頭忽感一陣刺痛,好像骨頭斷了似的。 他抬手撫了一下肩膀,發(fā)現(xiàn)完好無損,但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究竟是為何? 正煩躁間,一抹水藍(lán)色身影突然撞開了門,跌倒在地,還完好的手肘直直撞到地板上,只見荊落笙發(fā)絲凌亂,狼狽至極。 煜王手肘瞬間刺痛了一下,他微微蹙眉,好像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門外的常林順勢走進(jìn),向煜王稟報了荊落笙的所作所為。 冷厲冰寒的眼神在她頭頂刮過,事已至此,荊落笙也索性不裝了。 她單手支起身體,跪坐在地,直視著煜王冷若寒霜的眼眸,“我只是想見見弟弟?!?/br> 煜王扯了扯唇角,冷然看著她,“你弟弟都要?dú)⑽伊?,本王為什么要遂你的愿??/br> “妾身會教訓(xùn)他,他不會對王爺有威脅的?!?/br> “本王憑什么相信你的話?” 兩人一坐一跪,后者雖位卑,但她咬著唇瓣,倔強(qiáng)不屈的樣子,同煜王相比卻也不落下風(fēng)。 “你騙人?!?/br> 昨晚他明明說只要她乖乖聽話,就不會對弟弟怎樣。 煜王起身,忍著全身上下的疼痛,唇角抽了一下,行至荊落笙面前,繼續(xù)警告,“本王已經(jīng)應(yīng)了你的意,他現(xiàn)在性命無憂,若是他人,早就死了千百回?!?/br> “那王爺?shù)降紫朐鯓樱P(guān)著我的弟弟,把我當(dāng)做替身,從此以后做你的禁.臠么!” 一聲聲質(zhì)問,荊落笙毫不示弱,直接把話挑明了,在她眼里,弟弟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所以弟弟陷入這種境地,她幾乎失了理智。 一旁的常林瞪大了眼睛,驚愕不已,荊落笙竟然敢這么跟王爺說話。 煜王被她一吼,愣了半刻,神色似浸了冰,“你有什么資格跟本王這樣說話!” 荊落笙緊抿唇線,側(cè)過臉去,表情滿是不服。左臂在她身側(cè)耷拉著,用不上一絲力氣,但那雙倔強(qiáng)的頭顱卻不肯低下。 熟悉的一幕好似在眼前上演,令煜王想起了他心里的那個人,明艷如斯,不屈不撓。 煜王一時錯愕,與她四目相對,而后收斂了神色,緩緩蹲身,搭上她的肩膀,“這是誰弄的?” 常林道:“是屬下。” 突然‘咔嚓’一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尤為響亮,斷掉的手臂重新接上,煜王肩頭一痛,皺了皺眉,旋即掩住神色。 荊落笙滿眼詫異,扭動了下手臂,已經(jīng)無事。 不過奇怪的是,她一點(diǎn)都沒感覺疼。 “三十軍棍,你自去領(lǐng)罰?!膘贤蹀D(zhuǎn)向常林,不怒自威道。 “王爺,屬下......” 煜王斜來一眼,看得常林著實(shí)心慌,他只好躬身道:“屬下知錯?!?/br> 他沒料到王爺竟會為了荊落笙處罰他,若是旁人對王爺這般說話,那人定非死即傷,看來是他莽撞了,小瞧了這個荊落笙在煜王眼里的地位。 荊落笙屬實(shí)捉摸不透煜王的性子,愣在原地,她只知道若是繼續(xù)對峙下去,根本討不到好處。 既然他肯為她接上斷臂,并且罰了常林,想必他的心也并不是冷硬如石。 她直起身體,軟聲道:“妾身知錯,不該無禮質(zhì)問王爺?!?/br> 煜王冷睨了她一眼,甩袖一揮,重新回到桌案旁,并未理睬。 良久,室內(nèi)靜謐無聲,荊落笙緩緩抬頭,只見煜王側(cè)顏冷峻,凌厲的眉峰添了幾分寒意,仿佛當(dāng)她不存在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