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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問你常林有沒有打過你?”煜王看了看他身后的荊落笙一臉疑惑的表情,又把視線落在少年身上,他抬手搭上少年的肩膀,用力一捏,“別想在本王面前耍花招,說實話?!?/br> 少年肩膀一塌,臉色鐵青,朝身后的荊落笙道:“阿姊,對不起,我騙了你?!?/br> 說罷,又轉向煜王,瞪圓了眼睛,“你們本來就令人討厭至極,你用你的權勢逼得阿姊與你夜夜笙歌,你問過阿姊的意愿么!” “所以你就要殺了我們?!?/br> 少年唇角噙起一抹冷笑,“是又如何?!?/br> 看在荊落笙的面子上,蘇子墨好心把這個少年放在府中,沒想到竟成了一個白眼狼。 現(xiàn)如今跟隨他多年的常林還臥病在床,若不是趙醫(yī)正知曉解毒之法,后果將不堪設想。他恨不得立刻殺了眼前這個少年。 怒氣愈加遏制不住,煜王徑直舉起手臂,朝著少年狠狠掄過去。 荊落笙見狀,一把扯過小羽,只聽得‘啪’地清脆一聲,她差點站立不穩(wěn),白皙的臉頰立刻泛了紅,唇角亦滲出一絲血跡。 煜王徹底怔住。 荊落笙緩緩回頭,精致的眼眸中染滿了哀傷,“王爺,您消氣了嗎?” 第17章囚禁 煜王府內,荊落笙被蘇子墨一把扯到床上。 她意識到不對,驚恐瞬間襲遍了全身,然而傾身而來的煜王絲毫沒有給她考慮的機會。 她徹底慌了,手腳并用,不停踢打著眼前的人,煜王簡直要氣瘋了,一把抓過她的皓腕,把她壓在身.下。 繁亂的呼吸聲蕩在耳際,兩人四目相對,殘存的倔強卻像笑話一樣,在身高權重的煜王面前徹底粉碎,她知道她輸了。 從她被抓回來這一刻,這個為她構造的金絲籠她是徹底出不去了。 “我弟弟呢?” “他死了?!?/br> 荊落笙聞言,扭動著身軀,眼眸布滿血絲,反抗激烈,然煜王加大了力道,狠狠壓住她的雙腿,“你弟弟以下犯上,試圖謀殺皇親貴族,難道他不該死嗎?” 她一瞬間失去了理智,眼底浸滿嗜血的瘋狂,死死咬著唇,一個猛用力,掙開了煜王的手,千鈞一發(fā)之際,抽出腰間的短刃,直直朝著他的脖頸劃過。 然而,意料之中,煜王一下別過她的手,短刃應聲而落,聲音暗藏暴怒,“你也想殺我?” 眼底的瘋狂漸漸褪去,荊落笙眼眸染上一層朦朧,漸漸透出絕望,眼角處一滴滴淚珠滾落,她仿佛失了神,“殺了我吧?!?/br> 她殺不了煜王,自始至終都殺不了,從踏進鎩羽閣的那一刻起,這輩子就早已沒有自由了。 她更不是一個好阿姊,既然小羽都不在人世,她也報不了仇,那么還有什么資格活在這世間。 荊落笙哀傷絕望的神情一下子刺痛了煜王的眼,蘇子墨冷不丁輕笑了一聲,不知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她蠢,熱淚guntang,輕輕落在他的指尖,他心中仿佛有什么蕩了一下,接下來竟不自覺地拂去她臉頰的熱淚,但語氣仍是冷冷的,“他沒死,騙你的?!?/br> 他清楚地看到她死氣沉沉的雙眼緩緩聚集了光彩,眼神直愣愣的,“小羽還好嗎?” 他心口頓時被這句話堵住,在她眼里,就只有她的弟弟,她從來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想到此處,他扯了扯嘴角,再回眸時,眼神中多了些玩弄,既然給她的榮華富貴都不要,偏要觸他的霉頭,那他就徹底囚了她,把她禁錮在身邊,一生一世不得自由。 他側過身,在她耳畔冷語,“他好不好,取決于你。” 荊落笙頓時一震,呆愣了片刻,最后認命式地閉上了眸。 ** 翌日,荊落笙緩緩掙開眼睛,晨時的日光已經(jīng)透過窗欞傾灑進來,她轉了轉身子,卻正對上煜王的側顏,他竟還沒走。 英俊挺拔的側顏近在眼前,她卻恨不得錘他一拳,但一想后果,還是算了。 長睫安靜的覆在眼眸上,面目舒展,給他一向冷厲的臉龐生添了一絲柔和,現(xiàn)在的他跟昨晚簡直判若兩人。 煜王未醒,她也不敢動了,她不想看他,索性就別過臉,抬手不自覺地撫了撫臉頰,不知昨天被他打得一巴掌,現(xiàn)在有沒有消腫。 反正她不疼,就算昨夜他再怎么瘋,她頂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思索間,她轉了一個身,卻不料把煜王驚醒了。 煜王緩緩睜開眼睛,透過紗幔的微光令他晃了眼,還有全身撕裂般的劇痛一瞬間涌入顱腔。 他疼得‘嘶’了一聲。 明知道荊落笙的痛感會轉移到他身上,但他還是忍不住,也不知道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荊落笙聽到聲響,轉過了頭,小聲問候道:“王爺不上朝了嗎?” 煜王唇畔微動,嗓音卻止不住暗啞,“今日不用?!?/br> 荊落笙懨懨地‘嗯’了一聲,昨夜她滿足了他好久,便想著弟弟,于是大著膽子問道:“王爺,妾身可以......” 話音未落,便傳來冷冷的拒絕聲,“不能?!?/br> 她的話瞬間被噎在喉嚨里,只見煜王翻身而來,手搭在她的腰間,悶悶地說了兩個字,“睡覺?!?/br> ** 日上三竿時,二人才起,荊落笙十分乖巧地為他穿衣。 午膳時,滿桌珍饈佳肴,她殷勤地為他布菜,神色乖順,煜王怔怔地望著她,唇角忽而簇起一抹冷笑,他頓覺食之乏味,擱下了木箸。 --